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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一脚将驿馆的红漆大门踹裂。
脑海中,黑盒子窃笑不止,“宿主,你觉不觉得这叫风水轮流转?想当初,你随意一个举动都能让东临王气到抑郁,现在竟轮到他气你了!”
“闭嘴!”
我飞身进了驿馆,一剑劈在棋盘上。
棋盘四分五裂,棋子散落一地。
独孤曦玥站起身,她额间横亘着的暗红绸带衬得她肤白胜雪。
容忌岿然不动地端坐着,薄唇轻启,“北璃王有事?”
“你冷落我,就不怕我爬墙吗?”我反问道。
容忌面上显出一丝纠结,沉吟片刻之后,“你身体不适,不宜爬墙,以免拉伤筋骨,得不偿失。”
“忌儿,你为了救她双手差点废了,她却想着爬墙!依我看,将她休了得了。”天后从屋里款款走出,旋即拉着独孤曦玥的手,笑容可掬,“我看着曦玥就很不错。”
“母后,我和容忌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插手!”我眸色一凛,同天后针锋相对。
天后旋即和缓了态度,面带委屈地朝容忌走去,“你看看她,可还有半点女子的模样?”
我将视线移至容忌身上,若他帮着天后指责于我,即便有不得已的苦衷,我想我都会愤然离去。
“歌儿怎么没有女子的模样?倾国倾城,绝世无双。”容忌如是说道。
天后吃瘪,摔袖忿忿离去,“你就等着天下人耻笑你吧!不守妇道的女人能要?”
“何为妇道?我只知夫道。”容忌站起身,牵着我的手,将我带出了驿馆。
我满心欢喜,“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
一欢喜,我腹部突然疼痛难忍,血迹淅淅沥沥顺着腿脚往下流淌。
之前我明明感觉身体已经大好,怎么忽然又流了这么多血?
我低头看着地上的点点血迹,无助地看向容忌,“你是不是该关心一下我?”
然,容忌却突然松了手,扬长而去,“北璃王,本王明日便会离开北璃,你且兀自珍重罢。”
“你给我等着!”我气急败坏地朝他扔着碎石子,但又不舍得扔中他。
容忌停在身前,“歌儿,照顾好自己。”
我低头看着自己衣摆上近乎狰狞的血迹,心下五味杂陈。
据我推测,我昏迷期间,独孤曦玥定是同容忌说了些什么。
也许,我身上旧疾并未好全,一旦动情就会促发旧疾。
不过,这仅仅只是我的猜测,我依旧无法确定容忌突然变得如此疏离的诱因。
“歌儿?”
容忌前脚刚走,祁汜便从天而降。
他玄色龙袍加身,水墨广袖迎风飞舞,红缨金冠,周身散发着的王者气度让人无法漠视。
“云秦国主是将我北璃当成自己行宫了?”我不悦地看向他。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祁汜目光寡情如刀锋般冷漠,面部线条凌厉,丰姿神逸。
我被容忌气得不轻,抬脚往反方向走去。
“朕此次前来,是来恭贺你顺利突破第一关古战场的。”祁汜拦住了我的去路,细细地打量着我,忽而问道,“心情不好?怎么这么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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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问题:
布尔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