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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不给我堕胎药，我也想杀了你。”陆曼如冷声道，抬起头，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他。
琼斯一把将陆曼如从地上拉了起来，漫不经心的说：“作到现在，你怎么还不明白，想要少吃些苦头，就要乖乖做我的女人？”
陆曼如有些哭笑不得：“沐雪辰，你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
嘴角微微勾起，那双碧蓝的眼角里泛起一层笑意：“我有没有爱过你，重要吗？”
“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曾经呢？”
“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
“知道，我为什么要放豺狼吗？”
“惩罚我。”
“不，因为，连狗都明白的道理，你却不知道。”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陆曼如愣了愣，须臾回过神来，哑然失笑。
忽如其来的告白，她的目光却依然冷冽如冰。
那颗心，早已坚硬成石，千锤百炼，再也泛不起一丝波澜。
她都说了，现在对她来说，答案已经不重要了，告诉她，又有什么意义呢？
……
是夜，孟杳杳早早就睡下了。孟祁遥说，明日让她起个大早，带他去军营里看定北军阅兵。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魔鬼训练，如今那些比收纳的山匪和正统的士兵看上去已并无二致。
吹了灯，孟杳杳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忽然觉得鼻子有点痒。
一个人拿着狗尾巴草，放在孟杳杳的鼻子底下轻轻的挠。
“啊切~”孟杳杳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一下子就醒了过来，扭头一看，窗外再次出现了晃动的鬼影和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一次，孟杳杳看得很清楚，瞪大了眼睛，一屁股从床上坐了起来，连鞋都顾不得上穿，冲向了隔壁孟祁遥的房间。
孟祁遥也刚刚躺下，翻了个身，被子里忽然钻进一个香香软软的身体。
“你怎么又来了？”孟祁遥拉起被子，笑嘻嘻的看着被子里的小东西。
“鬼，鬼，就在我房外。吓，吓死我了。”孟杳杳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孟祁遥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挑了挑眉道：“昨天已经陪了你一晚，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个鬼，这么，今天它又出现了？”
孟杳杳点头如蒜：“没错，它就在我房间的窗户外面，不信，你现在跟我去看？”
孟祁遥打了个哈欠，须臾道：“好。”
两人一起来到了孟杳杳的房间，窗户外安安静静。
孟杳杳傻眼了。
难道，这鬼，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出来？
孟祁遥不禁笑了：“那这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有，刚才就在窗户外面的……”孟杳杳神色复杂的注视着那扇窗子。
一双狡黠的眸子在暗夜中闪过一道晶光，“还是，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个鬼是因为你想跟我睡，就找了一个这样的理由？”
孟杳杳一听，吓了一跳：“孟祁遥，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恋哇，谁想跟你睡啊！”
孟祁遥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意：“不想跟我睡，那你现在回你自己房间。”
“这就是我房间。”
“好，那我走。”
孟祁遥要下床，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