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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他把陆巧晴抱进怀里，轻声安抚着，“没事了，巧晴，没事了。”
余承之疏离的注视着这一幕，手中的手机明显是举起拍下来了这一切。
顾遇年突然抬眸看向了余承之，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冷意刺骨了，余承之收了手机，板着脸转身离开了。
顾遇年想要起身去追，陆巧晴受伤的那只手攥住了顾遇年的白衬衫。
她哭着说，“顾哥哥，顾哥哥……”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所以死死攥住不肯扔掉，嗓音听起来让人于心不忍。
顾遇年就没有去追，他看着余承之的背影离开，眼神阴冷。
“去把医生喊来，伤的这么深，不知道要不要缝针。”
许亦楠吩咐人去喊，又跟顾遇年说，“把她扶到沙发上，看看伤口情况。”
这里是高级VIP区，烟酒场医生是一定会有的。
陆晨宁却看着这个状态的陆巧晴，却觉得不太对劲。
这个程度的踹桌子碎酒瓶，怎么会让陆巧晴吓成这副模样，她这样的状态明显是不太对劲。
而且看顾遇年的反应，明显是知情的。
陆晨宁不傻，他又想起昨天顾遇年和陆巧晴一前一后的离开，然后一起回来。
两个人会去干什么？会不会是去看医生，亦或者是心理医生。
等医生过来蹲下替陆巧晴处理伤口的时候。
陆晨宁拉着顾遇年，一把将他拉近了洗手间，关上了门。
顾遇年站到洗手台前，他打开水龙头，把手上沾染的血迹洗干净。
血液被水冲散在洁白无瑕的洗手盆里，一时间竟然有些晃眼。
陆晨宁站在顾遇年身后，“我有话就直说了，你和巧晴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我是她哥哥，你跟我说清楚。”
顾遇年垂眸，看着白花花水里自己的手指。
血迹渐渐变淡，然后消失。
“没有。”
他去挤洗手液，然后开始洗手，从始至终神色都淡淡的，让人窥探不出他的情绪。
陆晨宁上前一步，明显是有些恼了，“你以为你瞒的住我？她那个状态，她就不正常！我不瞎。”
顾遇年并没有着急回答，他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然后转头看着陆晨宁。
他摸出烟盒，低头要去点烟。
陆晨宁一把抢过他的烟扔在了地上。
顾遇年这才说，“你自己去查，我没拦着你不让你查。”
陆晨宁转身去打了个电话，手下人办事速度还是很快的，毕竟身份和人脉网都摆在那里。
陆晨宁挂了电话，他摸了一根烟咬在嘴里，低头点火后又用力抽了一口。
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的转身，用力的一拳砸在了墙上，“这六年，霍墨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这样一个被捧在掌心里的千金，会变成这样！”
顾遇年低头抽烟，显得有些沉默。
陆晨宁在仰起脸的时候，烟圈微微泛红，他像是问顾遇年又像是问自己，“为什么？”
说完，他又突然想起那时候的叶闲晴，她的状态好像也不对。
难道也是生病了？
陆晨宁猛地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