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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夜嘴角那抹一本正经的笑容更深。
“咳咳……”凌云凡连忙干咳两声，一脸尴尬地道，“没事，我自己来。”
说着，便起身去开窗户。
等雅间之内只是只剩下君无夜和凌云凡二人，君无夜又一本正经地问，“云凡，本王方才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这白色的应该是雄兔，灰色的应该是雌兔。你觉得如何？”
凌云凡倒了一杯白开水抿着，又干咳了两声。
“云凡瞧不出来。在云凡的眼里，雄兔和雌兔都一样，都是兔子，没什么区别！”
“怎可能没有区别？本王瞧着，他们应该是一对儿！”
“噗……”
凌云凡刚喝进口中的一口水骤然喷了出来。
要不是她动作灵敏，及时转了方向，遭殃的绝对是君无夜和一对兔子。
接着，狠狠蹙眉，望着笼子里的一对兔子纠结了好半晌。
“云凡以为呢？本王说的可有道理？”君无夜又问。
“咳咳……”凌云凡又干干地咳嗽了两声，“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您开心就好！”
君无夜依旧一本正经地笑着，起身去净手。
“本王自是开心的。尤其见到这两只兔子，便想起当年月宫宫宴之上，你逗弄嫦娥仙子那两只兔子的模样。”
凌云凡正抿着白开水，若不是控制得好，那一口水险些又喷了出来。
她望着君无夜颀长如仙的背影，“殿……下，你确定，方才是在跟我说话吗？”
君无夜净完手转身，回到凌云凡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开始泡茶。
“这里只有本王和云凡二人，不与你说话，本王还能和谁说话？”
凌云凡的神色晦明晦暗，“如果云凡没听错的话，殿下方才是说月宫……嫦娥仙子？可是那个月宫？”
说话间，凌云凡指了指窗外硕大明亮的月盘。
君无夜道，“三间七界，还有别的月宫？还有别的嫦娥仙子？”
凌云凡微微一愣，又豁然笑道，“殿下可真会开玩笑，逗兔子都能将自己逗醉。”
她倒是想上天啊！但从来都没有去过月球啊！
云州大陆上的人倒是也在修炼，但只听说过修得长命百岁的，却从来没听说过谁飞升，修炼成仙的。
凌云凡又在原主的记忆中仔细地翻找了一遍，确实没有。
君无夜也没再多言，只手法十分熟练地沏着茶。茶香浓郁，没过多久，便溢满了整个雅间。
君无夜将沏好的茶水分到杯盏中，推到了凌云凡的面前。
“云凡尝尝，这君山银叶，最适合这个季节喝。”
凌云凡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君无夜问，“味道如何？”
“很好喝！”
君无夜再不多言，默然喝茶。
其实对于凌云凡来说，什么样的茶都是一样的，无非就是和白开水之间的区别。茶都是带着淡淡的苦涩，或浓，或淡而已。
轰隆……
轰隆……
正喝着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阵巨响，一簇簇五颜六色的光芒从古红色的窗棂之中照射进来，映衬得或青色、或白的茶具五彩斑斓。
两人不由得转眸，朝着窗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