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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雀”姬凤瑶回头,伸手将喜雀攥紧,将她拉至自己的另一侧。
喜雀很高兴她家小姐能来找她,但她也知道眼下强敌当前,不是说话的时候,便没再说什么。
“前辈,若是我的丫头或我们不小心冲撞了您,我在这里向您赔礼道歉;若前辈觉得区区几句道歉不够诚意,还请前辈明示我们该如何做,能做到的,我们定当尽力配合”姬凤瑶姿态放得很低。
她向来很识时务,不过说两句好话,也不掉块肉。
“倒也不算是得罪了我”商北钰淡淡道。
只是先我一步抢了我的人而已。
他缓步上前,袖袍一挥,直接将喜雀和商熹夜屏蔽在外,周身散发出滚滚黑色雾气,将他和姬凤瑶笼罩其中。
商熹夜和喜雀的手都还也姬凤瑶紧紧相握着,但他们却看不见雾里的情形。
“瑶瑶!”
“小姐!”
姬凤瑶自然也听不见商熹夜和喜雀焦急的呼唤,却能感受到他们手上传来的,紧张的力道。
她略略回握了他们一下,示意他们自己没事。
与此同时,她亦感觉商熹夜和喜雀不约而同地,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了,仿佛怕她下一秒就被掳走。
“你本为修士,何故甘愿与凡人为伍,莫若随本座而去,重回修士界,求仙道永生”商北钰站在姬凤瑶跟前,脚尖几乎她的抵在一处。
一片昏暗的黑雾中。
姬凤瑶看不见商北钰的人,更看不清他的脸;
但商北钰却能清晰看见小女匪正平静而徒劳地,睁着那双清亮如水洗过的凤眸,微昂着头“看”着自己脸。
那澄澈的目光带着几许娇憨无辜;纯真俏丽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而这抬头下巴微昂的姿态,像极了在等待宠爱。
商北钰略俯下身。
就在他的唇将要触碰到姬凤瑶时,姬凤瑶若有所感地身子后仰了一下:“前辈莫非是想收我为徒?多谢前辈美意,可惜,我已有师父,不能背弃师门,再拜入前辈门下。”
“你做不了本座的徒弟”商北钰因为有些动情,声音微不察地颤抖了一下:“但你可以留在本座身边。凡人不过匆匆百年寿命,且这个世界灵气匮乏,既便你能教会他们修练,他们也成不了大气候;就算是成了气候,他们也永远不可能突破这方世界的壁垒,去到外界。”
“为什么”姬凤瑶觉得很奇怪:“前辈既然能来这方世界,那说明这个世界必定有与外面相通的出入口。”
“因为这是被诸神遗弃的世界”说到这个问题,商北钰声音中沾染了几分冷漠疏离:“这是一方被舍弃的天地,是一方断绝了所有生路与出路的牢笼与死地。
这方世界里的灵力会慢慢消耗殆尽,物资与物种会慢慢灭绝消亡,直至海枯石烂,星体瓦解,彻底消弭。
这方世界,没有出路;
而连接这方世界的最后一个传送入口,亦于二十余年前彻底损毁了。”
“什么!”姬凤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