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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怎么这么久都没好？”
小鱼儿吐完了，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整个人狼狈不堪，听到外面喊话的声音，她一瞬间感觉心如刀绞。
听到里面没有回答，金寒晨心里不由得更是担忧，又敲了敲门：“你在吗？”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小鱼儿知道自己总不能一直躲着不出去。
她脸色苍白如纸，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冷水从脸颊上留下来，把身上的卫衣都浸湿变了色。
她擦了擦眼睛。
感觉到心跳的极快。
敲门声还在继续，金寒晨是真的有些害怕，不停地喊着她。
这样不行……要是惊醒奶奶就麻烦了……
小鱼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时候还能想着不要打扰奶奶。
她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死死攥紧了拳头，才勉强直起身来。
她走到门边，打开门，抬头看见了金寒晨。
金寒晨看见她的模样，一时间有些愕然。
小鱼儿满脸未干的水珠，旁边的发丝都被浸湿了，整个人显得分外狼狈，她的脸色也很苍白，嘴唇上还有不断渗出来的血迹。
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金寒晨一边问道一边伸出手要去拉小鱼儿。
“你跟我过来。”小鱼儿从他旁边走了过去，金寒晨的手僵在了半空。
这是小鱼儿吗？
为什么这么冷？
他看着小鱼儿的背影，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金家的空房间很多，小鱼儿走进一间平时用的也不多的书房，等到金寒晨也进来之后，她把门关上，然后走到沙发边坐下。
金寒晨看着她，皱了皱眉。
“你到底……”他刚要说话，小鱼儿却已经抬头冷冷地看着他了。
“我是很好骗对吗？”此刻的小鱼儿仿佛一个陌生人，金寒晨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她。
她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仿佛是恨意，也仿佛是愤怒，更多的，还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你在说什么？”金寒晨皱着眉头看向她。
小鱼儿本来想控诉他，想质问他，可是看见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她忽然感觉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铺天盖地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她没想到自己这么没用，不是明明应该很生气吗，为什么会这么委屈？
她从来、从来、从来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纵然她命运多舛，可是她从来没有预料到，金寒晨竟然也会背叛她。
豆大的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小鱼儿抬头看着金寒晨，脸上水迹刚刚被温热的空气烘干，顿时又被泪水濡湿。
“金寒晨，为什么你还在给我挑情侣衣服的时候就能和别的女人上床？为什么？”她想用愤怒的声音质问他，可是一说出口，却泣不成声，自己先崩溃得不成样子。
金寒晨整个人僵在原地。
小鱼儿看他不说话，心几乎是一瞬间凉了个彻底。
看来没错，那些照片都是真的。
她刚刚收到的那些照片，并没有具体署名，照片有很多，有金寒晨和另外一个女人出入酒店的，有圣诞节那一天，他们在张灯结彩的街道上散步的，还有他们一起去快餐店闲坐的照片。
最后，便是一张酒店的大床上，两人不着寸缕，相拥在一起的各种画面。
照片也标上了拍摄的日期，恰好就是金寒晨不辞而别的那段时间。
小鱼儿想到那几天自己四处找他，没想到，他竟然是和别的女人待在一起。
自己在他回来之后还问过他，那段时间他是去了哪里，金寒晨说不可以告诉她。
是啊，这种事情怎么有脸说呢，对吧？
小鱼儿哀极反笑：“为了瞒我，还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