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出头鸟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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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满之余，依旧留有不解，这不是他们印象中的程光照。
但这里边到底藏着什么门道，一时间他们又琢磨不通透。
当然，也有少数那么一两个心思通达者，心中额首，大概明白了程光照的想法。
其实，哪有那么复杂？
程光照奉行的是不动则已动若惊雷。
素来行事谨慎的程光照，面对杨瑞突然踏足香江羊入虎口的举止，不免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这里边，会不会有炸？
袁家和李家，在里头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他不愿意去冒险。
他选择静观其变。
仅此而已。
程家和袁家虽被称作香江百年豪门，但往上追溯三代，祖宗并非香江人。
李家不同，香江李家目前的族谱已知十几代人，都是生活在香江这块土地上，可谓是实打实的香江本地人。
李家老宅，那是一座不亚于云瑞会所总部也就是原蒋家大院的物质遗产宅院。
李家老爷子没有下棋的爱好，退休后，每天看看报纸，看看书，逗逗族中还在蹒跚学步的小娃儿，这占据了他八成的生活。
余下两成，用来看江山。
“爷爷，您叫我？”
一个年轻人略显懒散地端来一杯热乎的茶水。
这人的相貌气质实在普通，若非穿着那身私家订制的高档服饰，扔在大街上，估计爹妈都难认出来。
但若细看，此人的眼睛极其明亮，如同星辰。
李天生就是这样一个人。
此时说着话，还不忘打起哈欠。
没睡够。
昨晚太嗨了。
“杨瑞来香江了，下榻万豪。”老爷子也没什么架子和威严，笑眯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大为满意。
这孙子虽然没睡醒，但泡的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噢……”李天生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有些无聊抓过一张小板凳，在老爷子身旁坐了下来，抓了抓一夜下来乱糟糟的头发，琢磨着一会儿是回去补觉还是去哪儿接着嗨。
“你怎么看？”老爷子笑问。
“懒得看，关我屁事。”李天生翻了个白眼，“爷爷，您老自个玩着，没其他事我接着回去睡觉。”
站了起来，李天生一路哈欠连连。
走没多远，兀的脚步一顿，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袁东城那傻帽指定要当出头鸟，给他当去。”
“我们和袁家有战略联盟协议。”老爷子说道。
“反正死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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