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蝇一样恶心，这瘠薄男人比农村粪坑里的陈年老屎还要让人反胃。
壮汉挤出谄媚的笑：“你要是喜欢，我让湘云陪你玩几天……”
“玩尼玛！”赵小飞重重一脚踹上他的肚子，直接把他踹飞到路边。
他转过身，对秦湘云说道：“你不是让他来签离婚协议的吗，协议呢？现在就叫他签字。”
秦湘云毫不犹豫，从包里拿出一叠纸。
“吗的！”壮汉嘴里爆出一句，可是看着阎王一样的赵小飞，又怂了。
赵小飞接过离婚协议，却没有直接递给壮汉，而是弯腰捡起地上的水果刀，拎在手里掂了掂。
“你，你要干啥。”那壮汉恐惧的盯着刀说。
赵小飞一声不吭，忽然一扬手。
水果刀‘嗖’的飞过去，擦着壮汉的脸，一下子钉在他身后的墙上。
他身后是一堵坚硬的砖墙，可是这水果刀就像是切豆腐一样，一下子就扎了进去，只留一个刀把手在外面‘嗡嗡’晃悠。
壮汉惊得头皮一麻，吓得尿都差点流了出来。
赵小飞慢条斯理的走过去，弯腰把扎进墙壁里的刀，又拿了出来。
“要是你老实的签字同意离婚，这刀就不见血。”赵小飞说：“但要是你死赖着不肯离婚，就甭怪这刀不长眼，不知道往哪儿扎了。”
壮汉脸色煞白，不敢说话。
赵小飞蹲在他面前，用刀拍了拍他的脸：“签不签。”
壮汉支支吾吾的说：“就算要离婚，也得把俺欠的债还了再离。”
“欠多少，我现在帮她还。”
“就，就一百万。”
秦湘云愤怒的叫起来：“张琦，你一直都在管我要钱，究竟是哪儿欠这么多的债务。”
“算了。”赵小飞朝她挥了下手，这些钱多半是张琦欠的赌债。“我先帮你还上。”
那壮汉看看秦湘云，又看了一眼赵小飞，心想秦湘云十有八九是不会跟自己回去了，就说：“你把债给我还了，我立刻就跟她离婚。”
赵小飞正想说话，秦湘云却在一旁拉住他：“小飞，你帮我的已经够多了，这些钱我不能让你给。离婚的事可以先缓两天，我明天就回去找家里要钱，这笔债我自己给。”
“要办事得趁热……”
“不行，这钱我自己出。”秦湘云的态度异常坚决：“要不然我就搬回去。”
赵小飞见说不动她，只好说：“那你要是需要钱，随时给我打电话。”
坐在墙根下的壮汉，看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心里冒火，可是想到秦湘云答应给钱，又不禁眉开眼笑起来，说：“湘云，你要真想跟这小子好，我也不拦你，只要你把钱给了，你想跟哪个男人睡就跟哪个男人睡，我不会再管你了。”
赵小飞一看他财迷心窍的样子就来气，想狠揍他一顿，又知道这种老油子已经打不出半个屁，还不如给他留点余地，免得他搞急了不离婚。
秦湘云冷冷的说：“张琦，你先回去，我筹了钱就给你打电话。”
“好好。”壮汉鼻青脸肿的脸上，透出止不住的欣喜，只要有钱什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