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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想想后果,万一他死了。那可是枪毙的大件事了。我去医院看了他一眼,除了受点惊吓,没受伤。不过他们亲属可是说要跟你们两没完。”
王华山把车子停在一家餐厅前,带着我两上去吃饭。我和李靖叼着雪茄上去了。这玩意抽几个钟头都抽不完,很想扔了又怕王华山说。也不知道值钱不值钱。
上菜后,我两可不管那么多。真的够饿了,把雪茄放烟灰缸上。狼吞虎咽起来。
王华山喝了两碗汤,抽着雪茄问道:“那么多人看着,你都能把他丢下楼,说说过程。挺刺激的嘛。”
李靖简单说了经过。
王华山称赞道:“不错嘛,好员工。若是我手下多出那么几个人,那么那些外债就好讨了。我挺佩服你的殷然,你还真敢把他丢下楼去。”
我开了手机,滴滴答答的全是魔女的信息和来电提醒信息。回了她一条信息:魔女,我出来了,没事了,现在和王华山聊着,等下给你电话。
信息才发出去,她马上就给我打电话了,生气着:“你干嘛啊你。”
“呵呵。那个家伙实在欠教训嘛。”
她说:“我很生气。我不想骂你。我要平息自己,半个钟之后,打电话给我。”
真挂了电话。
王华山说道:“他们不打算追究亿万的责任,但是想要整死你们两个。我搞定了,二十万。钱嘛,公司付吧。但是他们有个附加条件,必须开除你们。”
只要不进去监狱里蹲着,什么都好。
“这年头便是如此,贫怕富,富怕官。我可是拉下了脸去求的,保出了你们。但要我开除你们我也舍不得。殷然你知道吗?你的能力公司所有人有目共睹。我和林夕商量着把郑经理调回总部,让你坐到他现在的那个位置。可你现在突然的出了那么一档子事。”王华山摇着头。
李靖死挠着头,心烦得抓狂。
王华山:“开除你们我自然是舍不得的。你们也不愿意就这样被扫出门吧?那可是什么也没有了。林夕跟我商量了,让你们先去另外个城市做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怎么样?”
我累得很,也不想商量任何事情。我说:“你们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想先回去。太累了。”
“好吧。服务员结账。”
跟李靖去要了车子,回到公司宿舍。我洗了个澡后,七点半。打了个电话给魔女,竟然是来电提示。又打了几波,还是来电提醒。
趴在床上,真的很累,打球都没有这么累。全身心放松开来,很容易的就睡了过去。
睡得正死,被敲门声扰醒了。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开了宿舍门。那个熟悉的女子扑进了我怀里,我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惊讶道:“魔女?”
她抬起头了亲了我一下:“想你。”
我拨开她前额的秀发,让我把她的双眼看得更透彻:“我也是。”
她没多话。吻了上来,堵住我的嘴。
魔女拉着我躺下来,问道:“说吧,都干了什么坏事。”
我装着无辜道:“不就是把那龟儿子从二楼扔下来嘛。谁知道他那么不抗打啊,摔一下就差点死了。”
“不许说脏话。你可担心死我了。你怎么每天都有架可打?我今天听到你出事,急急忙忙的订了机票赶回来。就怕你被人欺负死。”魔女掐了我一把。
我说:“你求王华山救我?”
魔女说:“是他打电话告诉我你们出了事,你帮公司那么多。王华山可舍不得你。我很想打你。你说你都惹了什么事呢?以后你就要到别的城市去了。”
我问:“不会是真的吧?”
魔女叹气道:“人家没有那么宽容大度,欺负人也不先看对象。我恨死你了。”推了一下我的头。
我叹气道:“天知道那家伙有这样的后台,要是你在的话,估计得活活阉了他。那德性。我这辈子只见过一次那么恶心的人,拿着钞票往下撒,一边撒还一边嚷着‘亿万的狗捡吧捡吧’。李靖埋头捡着撒了一地的钞票。我脑袋里嗡嗡嗡的只有‘贱’这个字。上去就把他丢下楼了。”
愣了半晌,我急了,摇了摇她:“怎么了?”
魔女缓缓地说:“这几个月,我们就不能腻在一起了。”
“这有什么?天天腻在一起,也未必是件好事。对吧?”
“没有你的家里,会很冷清的。”
我抱住了她,亲了亲眼睛。“我已经很忍了。”
“你说你还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还小孩子啊?动不动就跟人家动手。就不能忍一忍吗?”魔女鼓起了嘴,眼泪从脸颊一侧滑落。
我安慰道:“没事的,别难过了。又不是要死了。”
“你叫我怎么不难过。我已经打算调你上郑经理那位置,王华山也签字同意了。你现在出了这么一件事情,叫我如何不难过。”魔女大声问我道。
我挠着头尴尬笑着:“你又不早说。你早说的话我或许就不上去殴打他了。”
“你还笑得出来。”魔女哽咽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确实很过分。
我问魔女:“我这样的经验?能做销售的总经理?”
魔女说:“为什么不能?你做的那些销售策划,那帮死脑筋又有谁能做得出来?关键不在看资历,不看一个人什么背景。很简单一个道理,只要能为公司赚钱,这个就是人才。我们开公司唯一目的就是挣钱,能为公司挣钱的人才。就是让他做CEO都成。”
我点点头:“这么个大道理让你一句话就点透了。”
突然,她微微皱了眉头怨了我一眼:“我想回我家睡。”
我问:“为什么?嫌我床不好啊?”
“因为这张床你跟别的女孩睡过了。”说完她嗯哼了一下。
“子寒。那时就是,就是。我如果说我和她什么也没发生你相信吗?”发现我自己很老套,当人家怀疑自己的人品时。只会这样问了,假设她说‘不相信’我马上没辙。
魔女一肘子过来:“你喝醉的时候,母猪都不放过。”
我无辜道:“幸好我那晚没放过你这头母猪,要不哪有现在的美好时光。”
“你。”魔女又想一肘子。
抓住了她的手,抱着她贴近了我:“魔女。我是不是在做梦?”
“殷然先生,你做梦的时候。会梦见白婕还是莎织?”她狡猾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