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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比什么呢?”
唐匹敌看向澹台压境道:“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澹台,你已经是一个不干净的澹台了。”
“我凑!”
澹台压境道:“你们俩够了啊......”
李叱摇头叹息着走了,唐匹敌跟上去,和李叱保持着一样的摇头叹息的频率也走了。
城中,车马行。
公叔滢滢站在后院里,看着这空荡荡的地方,心里一阵阵的失落。
她还没有开始她的计划,现在好像计划也不用开始了,车马行的人都已经藏了起来,藏到什么地方去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可能已经没有机会亲手杀了唐匹敌。
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在凉亭里坐下来,忽然自嘲的笑了笑。
公叔滢滢想着自己还真是个扫把星的命,最先跟着许元卿,结果许家完蛋了,家族都灭了。
后来跟着崔泰,结果崔家也完蛋了,一样的是家族都灭了,彻彻底底。
再后来跟着节度使曾凌,她想着这次总不至于再有什么问题了吧,那可是节度使,是冀州最大的那个。
现在看来,曾凌也要完蛋了,城外数十万大军虽然还没有完成合围,可那也不过是早早晚晚的事。
公叔滢滢空苦笑一声,再次往四周看了看,然后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声。
“希望还能见到你,让我动心了的小白脸。”
说完后起身离开。
也不知唐匹敌若是听到这句话,会作何感想。
半个时辰后,城墙上,公叔滢滢走到节度使曾凌身后,她看着城外已经隐隐可见的大军,好一会儿都没有开口,远处犹如大浪压过来一样的军队,给人心里带来无比的震撼。
曾凌侧头看了她
一眼,有些意外。
“你怎么还没有逃走?”
曾凌问。
公叔滢滢道:“要走了,来和大人道个别,虽然没有帮大人做什么,好歹也算是认识一场,该走的时候,道个别还是应该的。”
曾凌笑了笑道:“想不到你也这样的女人,还知道什么叫有始有终。”
公叔滢滢有些自嘲的说道:“也许没有谁比我更理解什么是始终。”
曾凌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去想公叔滢滢这句话里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想想的话,大概会骂人。
骂的也应该会比较难听。
公叔滢滢道:“我就祝大人守住冀州,以后飞黄腾达,最好主掌中原,那样的话,我还能回来求大人收留。”
曾凌道:“能走就走吧。”
公叔滢滢点了点头道:“那单生意还算数,我早晚都会杀了唐匹敌。”
说完后她将带来的绳子绑在城垛上,一手抓着绳子,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绳索迅速的坠落,绷直,她落在城外,朝着曾凌挥了挥手,然后朝着北方跑了出去。
此时远处的大军还在几十里外,却有敌军斥候骑兵发现了她,朝着这边催马过来。
应该以为她是要去搬救兵的人,又或者是带着什么其他任务离开的人,所以不想放她走。
有几名斥候追过去,离着还远就开始用连弩点射,公叔滢滢奔跑中扑倒在地,应该是中了箭。
几名青州军斥候到了公叔滢滢身边停下来,城墙上看到这一幕的曾凌叹了口气,心说这个女人,真以为城外的敌人都是瞎子?
就这样死了,还不如不出去。
可哪里想到,就在那几名斥候到了近前的时候,公叔滢滢忽然间跳了起来,人在半空中洒出去一片寒芒,那几名斥候顷刻间被暗器击杀。
她跳上一匹战马,一伸手又拉了一批,再次朝着城墙上的曾凌挥手告别,催马往北冲了出去。
曾凌沉默了片刻后问身边的进卒:“这样的女人,你怎么看?”
进卒道:“做不得婆娘。”
曾凌问:“为何?”
进卒道:“怕死。”
曾凌哈哈大笑起来,他伸手把那条绳索一点一点的拉起来,看着这条绳索,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她是想告诉自己,其实你也可以走?
曾凌一念至此,下意识的又看向那女人离去的方向,人已经只剩下个黑点。
马背上的公叔滢滢想着,自己在那留一条绳子,节度使大人应该会明白,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东山再起对于曾凌来说,也不是很难的事。
可她以为自己了解男人,其实却根本不了解。
曾凌将那条绳子提上来,然后抽刀一刀一刀的剁成了小段,他身边的人看到了这一幕,也就理解了节度使大人的心意。
“这是我们的冀州!”
曾凌举刀高呼一声。
“我们的冀州!”
城墙上的守军跟着他大声喊着。
纵马狂奔的公叔滢滢听到了这喊声,她回头看了一眼,觉得城墙上那些男人都是傻子。
然后想到,可能在曾凌他们那样的男人心里,女人永远都不可能是在第一位。
权利和地位,是他们不懈的追求。
曾凌是,崔泰是,许元卿是......已经品尝过权力滋味的那些男人们,都是。
她不再去想这些已经与她无关的人,而是想着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