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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呵。”周楷定干涩的笑笑，“我知道了，已经知道了。”
只不过，知道了和接受、死心又是另外一回事。
封筱筱有些尴尬，她是有意迷惑周楷定不假，但她一直以为周楷定只是个酒色之徒，牵扯到真心……那实属她意外。
“筱筱，我想知道，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周楷定问到。
封筱筱一凛，张了张嘴，“这是我朋友的事。”
“朋友？”周楷定说出个名字，“应居寒吗？”
封筱筱微怔，不知道该不该点头。她想这事肯定是瞒不住，但要她亲口说出应居寒的名字，她又做不到。
“呵呵。”周楷定失笑，他已经有了答案，“应居寒为什么害我？我哪儿得罪他了？”
封筱筱拧眉，始终沉默。
“你不会告诉我的，我猜到了。”周楷定笑容绝望，眼底裂开，“筱筱，我对你是认真的，我只是想知道，我错在哪里，是不是也不行？”
“真心？”
封筱筱猛抬头，直视着他。那一瞬间的冲动，让她终究没忍住。事实上，她有好多次，都想要问一问周楷定，那就现在吧。
“周楷定，你还记得你的妻子吗？”
“！”周楷定一凛，“我妻子？”
他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茫然。看到他这个表情，封筱筱心中更为不齿，语气冰冷，“那需要我来提醒你吗？她叫骆珊，婚后，你一直折磨她，最后，她被你送进了监狱！她就死在监狱里，没有人接她回
家！”
周楷定愣住，像是恍然大悟。“原来，是……骆珊。”
“呵。”封筱筱轻嗤，“你终于记起她了？”
周楷定拧眉，“你们，是在给骆珊报仇？”
“是！”封筱筱索性承认了，“我知道，你现在很惨，可是，比起骆珊呢？骆珊连命都没有了！”
面对她的指责，周楷定许久没说话，好半天才摇摇头，“我和骆珊，不是你想的那样……”可看封筱筱的表情，她明显是不信。
周楷定无奈摇头，又问。“是你，还是应居寒，为骆珊报仇？”
封筱筱怔住，没说话。
周楷定没得到答案，咬了咬牙，“筱筱，如果是你，那么，这个结果我接受了。如果，是应居寒，那我提醒你，小心应居寒。”
他深深看了眼封筱筱，像是要把她牢牢记在脑海里。
封筱筱怔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筱筱。”周楷定最后说到，“这次的事情，是我的缘故，我家里人都不知道，我马上就要离开景城了。我和骆珊的事情，我是有责任，但是，应居寒这个人，你了解他吗？
你小心啊。”
说完，又愣了下。
笑着说，“我忘了，你现在有聂铮了，他一定会保护好你。”
周楷定深吸口气，“我走了。”
他转身，走出去两步。又回头看过来，那一眼情愫浓烈，“筱筱，坏蛋……真的喜欢过你。”
这一次，他再没回头！封筱筱怔怔的站在原地，脑袋有些晕。无论是周楷定的告白，还是他言语里对应居寒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