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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方羽开口。
“是我。”黑衣人答道。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方羽微笑道，“有什么事？”
“之前你跟我谈过，要买一万个人族。”王凡语气毫无波动，说道，“我现在可以卖给你，但你需要立即支付六百万的原币。”
“哦？”
方羽眯着眼，打量王凡身躯上下。
王凡显然刻意隐匿了气息。
方羽无法从气息上得到更多的消息。
至于体型，王凡就是正常人族的体型，不算高大，但也不矮小，很均衡。
“这么多的人，你要怎么给我送来？”方羽问道。
“传送阵，建立一个大型传送阵，可以一次性把一万人族传送到你定的位置。”王凡说道，“当然，传送所需要的空间石需要你来提供。”
听到这里，方羽微微皱眉，疑惑地问道：“王凡，我真的很好奇，你真的有这么缺钱么？这原币虽然是南方大陆通用的货币，它确实可以换来很多东西，但绝大部分都是物质上的……像你这种存在，光是你掌握的那门无限真身的术法就相当了不得了。”
“你怎么就这么缺钱呢？”
“这些都不是你需要关心的，我只和你谈交易。”王凡冷硬地答道，“一万人族，你要不要？不要，那就不谈了。”
“不不不……再多我都要，你那里一共有多少人族，我全要了。”方羽立即说道。
他现在很好奇王凡手里掌握的这些人族的来源。
数量有多大，位置在哪里？
然而，方羽知道，这种问题他要是直接询问，王凡是肯定不会回答的。
所以，只能旁敲侧击。
“这次我只卖一万个。”王凡答道，“要，还是不要。”
王凡的语气更加冰冷了。
显然，他知道方羽的意图，已经有点不耐烦。
方羽微微眯眼。
这个王凡……目前还真拿他没办法。
还没破解他所掌握的仙法，就没法对他造成实质性的威胁。
“六百万原币……”
方羽眼神微动，抬起右手。
“噌！”
他把储物空间内的原币取出一部分，正好是六百万原币。
而后，将这些原币塞入一个储物袋中，扔给王凡。
“里面是六百万原币，你什么时候把人给我送过来？”方羽眯眼问道。
王凡接过储物袋，用神识察看一番，这才抬头道：“建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