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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天啊……)。虽然还有另一个和她很像的叫拉米娅的也是蛇身怪,但这一只确实来自盛产梦魇的利比亚,而这里说的厄喀德那好像是产自黑海北岸的斯基泰地方。但无论哪一方都是暗喻“恐怖的女人=蛇”的。蛇女这个词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非常恐怖和残忍,相反歪歪扭扭的软弱印象,这到底是为什么呢。在我以前画的作品中有一个叫拉米娅德那的角色,就是结合了这两位蛇女的名字。我周围的朋友中也都一致认为比起恐怖的蛇女还是印象中软弱的蛇男感觉好些。实际上厄喀德那的丈夫之一,也就是一部分怪物的父亲缇鹏,就是巨大的人形与怪兽的结合体。眼睛会喷火,名字中隐含有台风(typhoon)的怪物。凭想象也可以知道是个脾气暴躁的家伙。也许就是要有这些“异于常人”的特点,才能于妖怪之母来往吧。
生有两翼的天马,在希腊神话中好像是因为沾上了鲜血而开始有生命的。从此它便驰骋天际。当梅都莎的头被雅典娜用阴谋砍下来后,从她脖子切口处流出的鲜血使大地形成沙漠。而从她颈腔里随着鲜血蹦跳出来。展动双翼飞向天际的,就是天马佩格萨斯。据说最初驯服性情暴躁的天马的人是英雄培列罗享,他死后,天马又成为了阿波罗的坐骑。亚洲的天马同欧洲天马的最大不同在于。亚洲的天马体型更接近亚洲马,个子比较矮小;欧洲的天马体型比较高大,外型自然是来自于欧洲的马。在亚细亚的蒙古国国徽里,有一只驮着如意宝珠的长着翅膀的马。蒙古是自古以来便与马有着密切联系的国家,有着许多关于马或天马的故事。马不仅对主人忠诚,在危难的时候还会挺身而出,救主人于水火之中,亦忠亦勇,真可谓是与人类对等的角色。蒙古的马应该与普通的马不同。首先便是体格上,蒙古天马身高在130cm左右,也应该是比较坚实的一种,是山口喜欢的类型,可山口没有马术心得。对马所留印象顶多也就是马头琴和万马奔腾的画面。
这次介绍的是稍稍有些日本风格的妖精。它会以小孩子的姿态附在家中,传说只要有座敷童子在,家族就会繁盛。如果在一起玩耍的伙伴中,你看到的明明都是熟悉的面孔,却总感觉比最开始时要多出一人。这时候多半就是它搞的鬼。座敷童子是个只能被小孩子看到身形的很老实的妖怪。在座敷童子的传说流传最广的日本东北地区,人们甚至还为童子们修建了很多“住所”(现在可成了当地名胜啦!)。虽说是“只能被小孩子看到”,可现在的孩子有不少事要做,看起来比大人还要忙。这种时代的小孩子真的还能看到座敷童子么?如果他们已经看不见了,那么座敷童子要和谁玩儿好呢?婴儿时期。小孩子们总是会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空无一物的地方呢喃或傻笑,说不定那里就有个座敷童子吧。如果将能否看到座敷童子,作为区分大人和孩子的方法,那比起从前,人们可是越来越急、越来越早地结束童年,变成大人了呢。80年的人生中,能被叫做“孩子”的时代也不过短短的几年而已,想一想总觉得有些悲伤。话虽这么说,可像我这种感觉迟钝的人,不仅近在眼前也无法看到它,不留意的时候踢到或坐到它上面也有可能。可是,虽然看不到,确实是在心里想着“会不会在这儿呢?”的大人也还是有的,所以座敷童子,要打起精神来啊!座敷童子:虽然只要有它守在家里就会家族繁盛这一点的确不错,可是却也有传说它离开的话家族就会衰败,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蛮恐怖的,说是妖怪,其实也可以作为一种神明吧。如果真是只能被小孩子看到的话……也无所谓啦,只是大家要多多留心,不要让座敷童子孤单呀!
在欧洲的历史中,“巫师”曾有一段非常悲惨的时期,所以我们就来讲一讲日本人心中一般的巫师形象。在日本人的习惯中,通常把她们称作“魔女”,但其实在欧洲,男性巫师也是被叫做“witch”的。有很多类似“巫师并不是人类”、“也许是人类,也许是吸取了人类的血液”等等的传说,总之怎么看都像是如出一辙的妄加猜测。并且一年一度的安息日那一天,天下所有的魔女和魔王都会操纵着魔法,骑着扫帚在天空飞行。说到那个在天空飞行的工具,如果没有扫帚也没什么关系,据说只要有橡树做的棍状物。无论是锄头或者拖把都ok.传说中掌握飞行能力的魔女,为了很好地控制这种力量和前进的方向才选择了这种具有魔力的棒状。不过想一想也的确是如此,在迎着风的飞行中,比起圆圆的木盆或者水桶之类,扫帚那样的棒状物可以减少一些空气的阻力吧。可是……等一下!如果是飞行法力非常强的魔女。说不定只要一根牙签似的东西就可以飞了!那样的话。大概不可能骑在上面了,考虑到空气阻力的问题,最好的方式就是用一只手把牙签举在前面,然后“嗖——”的一声飞上天吧。这么说来。如果见到一个手持牙签以超人一样的姿势在天上飞的老婆婆,那一定就是传说中的“超级牙签巫师”了!女巫:据说在封闭的地区用一些民间疗法和咒语之类为人们治病的巫师医生。而女巫的起源似乎也是来自这种远在基督教广泛传播之前的巫师医生。虽然可怕但仍要求助于她……这样的存在,在日后被传为与恶魔勾结的信仰,成为了不相信有女巫守护的人对她们进行迫害的借口。但是在《太太是魔女》等等电视连续剧中塑造的像姬妮那样可爱的女巫形象,是让人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的。我想这样的心情才是欧美人对魔女的真实感情。但是,现在在日本为什么会突然流行起魔法女孩子的动画呢……真让人费解。
希腊神话中的centaur是一种半人半马怪,是贴撒里国王伊克西翁和云的产物(伊克西翁因莽撞地追求天后赫拉的爱,而被宙斯缚在地狱永不停转的车轮上受罚)。centaur有很多分类,有的拥有人的身体和四肢,但从腰部向后却延伸出马的躯干和后腿,有的拥有一双翅膀,有的还长有一对马的耳朵,由此也衍生出onocentaur、bucentaur和leontocentaur等称呼。除肯陶洛斯族的喀戎(博多学智的人马怪。阿喀琉斯、赫耳墨斯和阿斯克勒庇俄斯的老师,曾献出自己的生命解救了普罗米修斯)和比较低级的普赫洛族外,大部分人马怪都与酗酒、暴力、色情联系在一起。由于centau是半人半马的动物,它常被描述成是一件未完成的作品。centau是酒神狄俄尼索斯的追随者,它以嗜酒和爱好美色而闻名。它们居住在北希腊的塞萨利的pelion山,另一种说法是他们生活在忒萨利亚的俄塔山和珀利翁山。原本是天神。因受罚而来到人间。在近东地区的一些古代雕塑和绘画中人们也发现了人马怪的踪迹,这些半人半马通常为猎人装束,弓箭是它们的主要武器,近东地区的人们将其奉为自己的守护神。中世纪时期人马怪成为艺术品中的“常客”。例如著名的贝叶挂毯里就绘有它的形象(贝叶是法国西北部的一座城镇,*近英吉利海峡。贝叶挂毯保存于这里的一个展览馆里,它记载了1066年诺曼征服英国的事。
罗宾古德非罗与派克、郝布哥布林属同一种类,是英国最具代表性的妖精。在《仲夏夜之梦》中也是非常有名的。热衷于各种恶作剧,能歌善舞还可以变身,有时也会来帮忙家事,不过,如果以衣物之类作为礼物相赠的话就再也不会出现了。也许妖精就是要像这样想做、无目的地任意而为,才会像个妖精吧。按照伊丽莎白时代出版的《罗宾古德非罗。恶作剧的专家与快乐的淘气包》一书所写,他(?)的父亲应该是妖精之王奥贝隆,而母亲则是一位美丽的乡下姑娘,也就是说他的真正身份是半妖。
从小就经常搞恶作剧,6岁的时候离开家开始了各种冒险,最终进入了妖精界。罗宾古德非罗的一生真可谓波澜万丈呀。不过说起来,无论是妖精之王还是神话中的各种神仙,经常会出现与这样那样的人类女子生儿育女的事,就不存在异种生物间的婚姻问题么?除了生物学的问题,之后的责任问题也应该明确才对吧。
那些孩子虽然可能会继承一些超人的能力,但一定也有各种各样的麻烦的(比如像被赫拉欺负的赫拉克勒斯等等)。将这些痛苦与悲伤的事全部都隐藏再笑容下面,扮演着一个“快乐的妖精”角色,是与艰难生活的人类有不同辛酸的妖精。从这一方面来想的话。罗宾古德非罗也是个不错的家伙呢。《仲夏夜之梦》:莎士比亚所著的戏剧。仲夏(midsummer)是指夏至的祭奠。在夏至的3日后,也就是6月24日,在山顶上举行焚火之类的庆祝活动。因为传说夏至祭奠的夜晚,妖精们会到人类的世界来,所以点起篝火有驱邪的意思。无论是五月祭还是夏至祭奠。人们都会推选一位被称为“罗宾非德”的祭奠主持人。这可不是指那个侠盗罗宾,而是代表了森林中的妖精罗宾古德非罗。夏至祭奠从中世纪开始一直延续到了19世纪,但在今天已经逐渐被荒废了。
血之先知
我走进沙漠去追寻寂静
自从他们折磨我的实验开始,白天窃窃私语声若隐若现。晚上混乱的喋喋不休搅乱我的梦境。我的精神涣散,我的力量衰退,火焰部族的前辈发狂地在私语。但是最年长的歌手停下他们手中的刀刃,告诉他们我的实验还没有结束。在挥剑者想要得到我的血之前,我逃避了。当我走进空旷的沙地。这个声音在嘲笑我,嘲笑我的恐惧。
我一直走,直到来到黑色平原,这里khalikryst的愤怒把沙子变成玻璃。我在上面走过,直到我的脚开始流血,尽管我的血液中流动着khar’ika,炽热还是灼伤了我。不断折磨我的私语声逐渐安静下来。我看见蒸汽从我流血的足迹中升起,我不害怕。三天后我又走到了沙地上。我在沙地上画了一个圈,在中间坐下来。在空旷的天空下坐着。十天后,我不再感到饥饿,口渴似乎也变得舒适起来。每一天圣母都在烤灼着我,但我静静的坐着,忍耐着她的狂战士。在第二十天那个声音又回来了。幻觉也伴随着出现了。
人头狮身兽首先出现。低声私语道:他就是那个折磨我的声音。他嘲笑我的软弱,咆哮着说,是我令我的部落没落,而火焰部族永远不会为我哀伤。他要用他带刺的尾巴赐予我死亡。并称此为宽恕。我拒绝了,并命令他离开我。当他消失时。我感到khar’ika——我血液中的圣火炽热而纯净地燃烧着。我从来没猜到这是隐藏在我体内的无穷力量。
我的肌肉干瘪,嘴角流血,皮肤变黑。许多天过去了(有多久?我说不出,因为我没有任何可以计算日期的标志),巨蟒出现了,低声私语道:他是长久以来困扰我的声音之一。他要赐予我食物,治疗我实验时所受的创伤。但是从他的言语中我听出了谎言,命令他把食物拿走。尽管他拿走了食物,却鞭打了我的手。于是我的血液变得冰冷,冷的像传说中苍白的死水,冷得像星空间无尽的黑暗。我显出巨大的痛苦,尖声喊叫直到失声。
但我的khar’ika——我的火焰,很及时地控制了寒冰,我的肌肉解冻了。我看到了圣火转化的力量:沙子变成了玻璃,树木变成了木炭,泥巴变成了坚硬的砖头,兽肉变成了食物。我看到了光辉灵魂医疗和治愈、复原身体,及削弱毒素的力量。但是我却没有因这个发现而感到任何喜悦,因为那些痛苦的折磨已经使我像沙子一样麻木。最后,一只苍蝇出现了,在我耳边嗡嗡作响。他说:他象征着死亡,是长久以来折磨我的声音。他赞美我的力量,并说他再也没有精力来和我的灵魂抗争。自从我出生时起他就不停尝试着腐蚀我使我发疯,但是现在我胜利了。我自由了。苍蝇对我低声私语,讲了很多事:古老的秘密,伟大力量的圣歌和符咒,以及关于埋葬的过去和隐蔽的未来的消息。他想赐予我水,以便我可以恢复我的体力,并回到我的火焰部族,在那里他们会赞美我的智慧,并祈求我统领他们。但是我大笑着拒绝了他。“你竟敢违抗我?”苍蝇嗡嗡地说。“你知道自己是谁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又大笑起来。“我什么也不是,”我说,“我只是小角色,不适合承受你赐予我的礼物。但是你的火焰在我这儿,所以我会为你效力的。因为你是kryquo’khalin,是太阳圣洁的源泉,现在我可以透过你的层层面具看清你。你已经在我身体里点燃了神圣的力量,为此我会永远赞颂你的英名。”然后,龙大笑起来,因为我已经通过了实验。苍蝇消失了,沙漠消失了,我面前只有骇人、纯粹、无所不能的龙。我抬头凝视着龙的浩瀚,尽管他充满着无尽的恐怖,但就象先知darivastor曾经在hennangallorach平原见到他时一样,我看着他,并不感到害怕。我的眼睛大张着,kharikryst、魔法之火、双手的裂痕,以及全身剧痛都痊愈了。
我使部落脱离地位低微的krikhan,回复到khanarch’alar——一个龙所选择血之先知。自从我的火焰部族受到血之先知的引导和援助,至今已经数个世纪了,我们在黑暗中前进的每时每刻他都陪伴在身边。现在龙将指引着我们的道路,他的火焰将永远让我们充满力量。
我走进沙漠去追寻寂静。
但是,取而代之,我学会了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