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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乔薇挑眉:“你们刚刚说什么了?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姬冥修不着痕迹地收起了手中的纸条,戏谑地说道:“大概是你最近总是勾引本少主,所以他看不下去了?”
乔薇眉梢一挑:“他不是成天想着拆散你和少夫人吗?我勾引你,他应该高兴才对。”
姬冥修轻轻一笑,岔开了话题:“你手上拿的什么?”
乔薇把画像打开,铺在了桌上:“贺兰堡失窃,那个西贝货的镯子被偷了,现在我外公……咳,少夫人的外公正悬赏缉拿他,提供一则消息可得五百金,抓到他的人可得两千金,咱们这不是正缺钱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把他揪出来,小赚一笔?”
教主大人:我特么替你养孩子,你还想卖了老子!
姬冥修忍俊不禁:“你外公的钱也想赚?”
乔薇道:“不赚白不赚!况且这个男人我认识,就是上次与荀青瑶狼狈为奸的小混球,上次那笔账我还没找他算呢,这回正好一并了了!”
姬冥修的目光落在画像上:“那个人?他是隐族的?可看样子又不像是与那些假货一起的,他怎么找上姬家了?”
乔薇吃了一颗果子:“这得问你了,姬家几时得罪了那么多隐族人?”
姬冥修比乔薇更困惑,姬家与隐族没有任何来往,若说招惹,那也是娶了个隐族的小卓玛,掺和到了隐族的斗争里去罢了:“我问过塞纳鹰,塞纳鹰说过除了他,塞纳家没再派任何人前往中原,所以这个人与塞纳家没有关系。如今假的小卓玛又在捉拿他,他与她也不是一伙儿的,他到底是谁?”
乔薇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姬冥修顿了顿:“你不是说他不会武功?”
乔薇回忆了一下:“嗯……是不会轻功,也没有内力,招式嘛,倒是有几招。”
姬冥修道:“一个没有内力没有轻功的人是不可能爬上高达百尺的贺兰堡的。”
乔薇想了想:“也许是大门走进去的?”
姬冥修摇头:“贺兰堡的守卫比大梁朝的皇宫还要森严,他想走进去,首先得有一个走得进去的身份,顺着这个身份,找他就是轻而易举,无需如此大费周章。”
乔薇似有顿悟:“所以你怀疑他根本没偷西贝货的东西,西贝货想抓他,是另有原因?”
姬冥修点点头:“一个不方便公布于众的原因,我们不是一直在寻找对方的破绽吗?这个,或许就是了。”
乔薇摸下巴:“说的有道理啊,西贝货如今忙着忽悠少夫人的外公,什么前尘恩怨都该放到一旁才是,她既如此着急地寻找这个男人,一定是这个男人对她构成什么威胁了,她不把他找出来,寝食难安!”
……
镇上的酒馆,在一顿“暴风雨”的洗礼后变得一片狼藉。
风三娘跪在地上,被一个护卫用刀架在脖子上,浑身瑟瑟发地抖:“我能说的……全都说了……你们绕了我吧……”
哈佐冷声道:“那个人去了哪里?”
风三娘害怕地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他八年前就搬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后,最近我只见了一次,就是他来卖孩子的那一次……”
哈佐沉声问:“他可还有什么亲人?朋友?”
风三娘道:“他小时候有个爹的,不过他的爹离开了族里,好多年没回,想来是死在外头了!”
哈佐眼神一冷:“他爹?你昨天可没提过这个!”
风三娘抖了三抖:“那是因为……他不是亲生的……我就以为不重要……”
哈佐一巴掌拍上桌面:“你还知道什么,都给我从实招来!”
风三娘战战兢兢道:“他爹是这里出了名的酒鬼,每日只喝酒,从不做事,过得穷困潦倒,一日他爹出了一趟海,回来身边就多了个四五岁的孩子,但是他爹对他不好,总是喝醉了就打他,我给他擦过几次药,他后来不知怎么就知道了我在做卖珠子的生意,就……就找到我,把他自己给卖了。”
自、自己卖自己?
哈佐的嘴角抽了抽:“卖给谁了?”
风四娘道:“卖给一对小俩口了,那对小俩口没有孩子,起先对他挺好的,没过两年自己生了一个,他把人家孩子掐……差点掐死,小俩口就把他赶走了……之后他就在镇上做起了地痞无赖,做了几年就离开了,他一走七八年,我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我知道的就这些,你饶了我吧,大人!”
哈佐揪住她头发,弯刀抵上她脖子:“真的……只有这些?”
……
傍晚时分,阿达尔查探消息归来了,与教主大人去了小茅屋后的林子。
“都查到了?”教主大人问。
阿达尔道:“三个消息,第一:全岛都在通缉你,你值两千个金币。”
“才两千?”教主大人的眼神凉飕飕的,“本座记得曾经那个暗岛杀手,可是值五千金。”
阿达尔:人家砍了十八条人命。
“第二个消息呢?”教主大人不咸不淡地问,俨然对于自己被通缉,并无多大感觉。
阿达尔道:“第二个消息是有几个外族人住进了塞纳家,其中一个外族人是女的,自称是真正的小卓玛,塞纳夫人还带着她进了一趟贺兰堡,但是被几位长老拦下了。”
果然。教主大人勾了勾嫣红的唇瓣:“第三个消息?”
阿达尔道:“风三娘没忍住,把你的底细供出去了,咱们的老巢被端了。”
教主大人邪魅的眼底掠过一丝冷芒:“弟兄们怎么样?”
阿达尔道:“都逃出来了,无人员伤亡。”
教主大人道:“那几个老东西呢?”
阿达尔淡定地说道:“逃的最快的就是他们。”
教主大人随手掐了一片叶子,勾起嫣红的唇角,阴测测地一笑:“端本座的老巢,这笔账,本座记下了!你去给塞纳堡写封信……”
阿达尔打断他的话:“教主,我不会写字。”
教主大人冷眼:“难道我会?”
阿达尔沉默。
这真的是一个无比悲伤的话题。
教主大人大掌一挥:“拿笔来!”
翌日,塞纳夫人在屋子里缝制兽皮,护卫拿来了一封信,塞纳夫人打开一瞧,整个人都有点懵逼。
这、这画的什么呀?
两个歪歪斜斜的小丑八怪,两个小丑八怪的怀里抱着两个更小的丑八怪,一旁站着一个更歪歪斜斜的大丑八怪,大丑八怪的手里拿着一条……黄瓜,黄瓜上滴着黑漆漆的水珠,送到小丑八怪的嘴边,好像想强迫小丑八怪吃下去,一旁还画了个金币,金币上写着“一方”,“一方”的下面,有个缺少笔画,但勉强能辨认的“女看”。
“女看?”塞纳夫人蹙眉。
侍女张了张嘴:“可能是……好看?”
好看本夫人也看不明白!
塞纳夫人毫无头绪,侍女琢磨了一会儿,道:“像是个孩子画的。”
塞纳夫人道:“这个我知道。”大人能画出这副丑样?她外甥六岁都比这个画的好!
侍女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是不是……这两个孩子不想吃饭,他们爹就说,黄瓜很新鲜,刚洗过了,还滴着水呢,赶紧吃,吃完了……你们就能变得非常好看?”
“谁送的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塞纳夫人嫌弃地将纸放在桌上。
侍卫道:“是送给外族客人的。”
外族客人?塞纳夫人心中困惑,却到底没扣下人家的信:“快送去吧,她在后院。”
“是。”侍卫把信件给乔薇送了过去。
……
丛林内的一条隐蔽小道上,阿达尔问教主:“教主,他们真的会带来吗?”
教主大人胸有成竹道:“当然。”
他画得非常清楚——景云望舒被我绑架了,我的刀上沾满了鲜血,现在这把刀就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带上一万赎金来见我,否则……
后面画不下了,不过这个意思想来大家都懂的,毕竟绑票的人都会这么说。
“你留地址了吗?”阿达尔问。
教主大人:“……”
忘了。
……
姬冥修出了塞纳堡,这是住进塞纳堡第一次光明正大地外出,这边的人对他的“行踪”了如指掌,若是暴露了身份,传回大梁,少不得落下一个欺君之罪,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轻易地出去。
可今日,就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了。
他给煞血盟的弟子飞鸟传书,让他们前往姬家接应两个孩子,可煞血盟的弟子传回消息,孩子已经被他给接走了,乔峥与孩子们一块儿走的,临走前乔峥给姬家留了一封书信,交代了去路,让姬家人不用担心。
可是,他并没有派别人去接景云与望舒。
事关重大,他不敢告诉乔薇,怕她承受不住两个孩子失踪的打击。
从日期上看,景云一行人路上不耽搁的话,已经抵达隐族了。
他放出了追风鸟,追风鸟熟知景云的气味,上一次景云落水,也是追风鸟查到了景云的下落,只要他们真的到了隐族,追风鸟就一定能够找到景云。
“少主,追风鸟回来了!”姬无双指着天际的小彩鸟儿,激动地说。
姬冥修伸出了手,追风鸟扑哧着翅膀,在他手上落了落,随后振翅一飞,跃上了天空。
姬冥修夹眸光一凛,抓紧了缰绳:“跟上去!”
……
塔纳城内,哈佐骑在马上,心情不怎么愉悦,昨天端了那家伙的老巢,可惜一个人都没有抓到,油水也半点没捞着,一穷二白的,白费他那么大力气!
一个护卫策马奔了过来,对哈佐道:“大人,我们的猎犬搜到那个男人与两个孩子的踪迹了!”
哈佐眼睛一亮:“当真?”
护卫自信道:“是的大人,他们很狡猾,我们放出了十条最训练有素的猎犬,也只有一条成功地探出了他们的踪迹。”
哈佐哈哈一笑,一条也够了:“他们在哪里?”
护卫道:“在南岛的一个丛林,丛林外做了障眼法,难怪我们好几次都走错了,不过现在那些障眼法已经被我们清除了。”
“做得好!”哈佐拍了拍他肩膀,回头看向一众手下道:“抓到他们,你们就都是我哈佐的功臣,除了赏金,我哈佐还另有重赏,弟兄们,去南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