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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童威继续点点头。
“啊，这里的房租可不便宜，老板，我想不明白你要干什么……我们这么做，要亏钱啊！就卖这么一款，销量肯定尴尬……”查尔斯说出了心里话。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我幕后的老板在干什么……”
童威看着空荡荡的店面喃喃自语。
事实上……
虽然张扬张总的话很励志。
可是，当他真正看到整家店就卖一款手机，能预感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亏钱的时候，他就很茫然。
张总这是要干什么呢？
钱多也不能这么空耗的吧？
不会真的觉得只要能卖出一台手机就是胜利？
就在童威茫然之际。
童威又接到了一个来自华夏的电话。
“喂，张总？”
“童总，洛杉矶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洛杉矶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店面已经开起来了，不过，我们只摆“菲尔普斯”的柜台，却不摆其他手机，很柜台都空着，这看起来会让整家店看起来有些怪异和单一，而且我们现在多耗一天，就是一天的钱……”
“这些不重要，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
“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休息完了以后，去纽约看看，争取在纽约也开一家分店……”
“啥？张总，您说啥？我没听清楚，你的意思是，去纽约……”
“对！纽约可是一个大城市，这个地方很好，不去开一家咱的手机店太浪费了……”
“？？？”
“洛杉矶这边你放心，我会再派一个人过来一起管的，正好老钟要带宇宙科技一批人要去洛杉矶学习，顺便一起过来……”
“？？？”
接完电话以后，童威懵了。
只觉脑壳嗡嗡声直响。
直到挂掉电话以后，他仍旧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
这不是……
在糟蹋钱吗？
这店开下来，转换成人民币的话，起码一家要四十万左右，后续还有各种运行的成本费和一部分的海关税呢？
这些钱就像直接洒在池塘里一样……
接下来的两天里。
在处理完洛杉矶的事情和交接完以后，童威又再次坐上了去纽约的飞机。
在飞机上，童威半醒半睁的一合计，去纽约开店，而且又是张扬指定最繁华的地方，这不得七十万人民币朝上？
05年末的七十万，这对童威来说实在是一个很恐怖的数字，他总觉得张扬的步子实在是迈得太大了。
事实证明！
他确实想得没错。
洛杉矶的菲尔普斯店从开业到11月月底，一直在贴钱，总共就卖出了十台手机……
纽约分店整顿好开业更是连续两天都没卖出一款手机。
人流量确实很大，看的人也很多，不过当这帮人走进柜台，看着后面空荡荡的手机柜以后。
大家第一时间就选择离开去了另外一边的诺基垭手机展厅！
而童威跟店员则是愣愣地大眼瞪小眼，看着诺基垭手机厅的繁华。
这店开得总给人一种要倒闭的感觉……
“老板……我觉得，我好像做这份工作没什么前途……”
“我其实也觉得……等等，我去接个电话……”
“……”
童威再次接到了张扬的电话。
“童总……”
“张总，我觉得……”
“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两天辛苦你了，现在要再辛苦你一下……”
“张总，您吩咐？”
“去夏威夷州开一家分店吧……”
“？？？”
“你不是觉得很多柜台空着吗？我跟楚猛，楚总说了一下，让他按照我的要求做几款手机模型摆上……这样不就不空了？”
“……”
………………………………
11月份就这么匆匆过去了。
这些日子……
童威像一个陀螺一样，在美国的上空转来转去。
转眼间就来到了12月2日。
当夏威夷州那边又开了一家手机店以后，童威终于没有再接到张扬电话了。
他在檀香山的商城边上，在所有人怪异的目光下，从楚猛手中接过了一大堆手机模型，摆在了柜台上。
“张总是不是跟小说一样有系统……”
“这系统是不是只要你亏钱，就能给你奖励？”
“……”
他终于看着楚猛。
而楚猛则是耸了耸肩。
他只是过来送货的。
“不过，张总的创意还挺好，虽然是模型，但基本上手机已经不再是翻盖或者滑盖，而是触屏的，嗯，看起来时尚感十足……好了，不说了，我要去忙了……”
“楚猛，最近你忙什么？接你电话都没人听……”当童威看到楚猛在放好手机模型，打算走的时候，顿时有些奇怪。
“我在忙着申请专利啊……”
“什么专利？”
“手机外观专利啊，华夏也申请，老美这边也一起申请……”
“啊？这玩意有什么用吗？”
“我不知道有什么用，反正张总说申请这个有用，而且还提出了很多超前概念，虽然我们的技术目前做不出那样的概念手机，但是专利先注册了再说……他原话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你的专利之中，没有滑盖的，翻盖的手机？全是触屏的？”
“张总说没意义……”
“……”
童威听到这的时候，更加茫然了。
他目送楚猛拿起资料以后匆匆离开。
他挠了挠头。
他觉得自己在张总面前，就好像是一个傻子。
他本来以为自己能看懂张总在做什么……
但是跟张总接触得久了以后，他越来越不懂张总在干什么了。
现在翻盖，滑盖，这不是正流行吗？
怎么就不往这一块深入一下呢？
他摇摇头。
“这钱……咱们还要亏多久啊……”
“虽然手机销量还是不错，可是这样超前配置的手机才卖998，根本没多少利润，完全是小赚抢占市场……”
“如果这么无序扩张的话，搞不好都要不赚钱了……”
“而且手机店选址也有问题，一只选诺基垭这样地方的旁边，这不是被诺基垭给吊打吗！”
“……”
童威低下头。
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之中。
不过……
这种担忧并没有持续多久以后，他就听到洛杉矶那边查尔斯告诉他一条非常难以置信的消息。
他们的手机！
昨天突然卖出了三十一台！
而今天似乎一大早就有人围着手机店，今天早上已经卖出二十台了……
这趋势，似乎比昨天还要猛……
好像突然间就爆了？
“等等！”
“好像昨天是《暴力机车》在老美发售的日子？”
“游戏里的手机广告起连锁反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