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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见这许道长动了意气,且还要和我定下“泼狗血”的比试,我早已坐不住了,连连推却道:“许道长,这个,小辈方隐我自然是不敢和真人你来比试的,许真人乃是道家泰山北斗,我怎敢在班门前弄斧!”说罢,我又望向杨镇长,“杨镇长,许真人布道祛邪,我自是无以望其项背,早前我就给你说过,我晚上就在你这大院里四处,分解分解风水格致,如果有什么异兆,我也可以向你传达。冰火!中文”
那老道长听我此言,“哼”了一声,只顾自己喝茶。
自然,我是避开了“木匠木工”这一许道长的“火点”,这宅院里所有的木匠木工都是他找来的人,我若继续口口声声“木匠木工”,只怕这老爷不仅仅要来收鬼,还要萌发收了我的心思,这马蜂窝我是不敢捅了,人家一个快90岁的人,真把他逼上了绝路,我可承担不起,但我心下一计,早有了谋筹。
就听杨镇长道:“如此甚好,你和许道长都是一路的,伤了和气也不好,那就麻烦方先生为我这院风水。现在这么大的一个院,就我和内人、几个帮工在住,我儿儿媳,都搬出去了,晚上你要如何看风水,就由你自便好了,事后,无论方先生看出来个什么结果,杨某我总归钱财不会少方先生一分。”
我连忙道谢,按道理说,我朝官员都应该是“无神论”者,可这荒唐时代,荒唐社会,我也只能付之一笑,这杨镇长一个小镇父母官,从早前他冲出来见到我和老杨的那阵神态和架,对路人和百姓有这副派头,便知此人定然是个官腔十足、远离群众的主儿。但一旦被我点化出其家里的一些风水命数,这杨镇长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弯,顷刻间待我和许道长的一番礼数和热忱,又可见此人踏踏实实是个“不问苍生问鬼神”的父母官。当即,我便问道:“杨镇长,听你说,你这处宅半夜‘鬼叫’只是‘隔三岔五’,并非一直闹,那么,杨镇长心中有没有一个底。到底哪些日会闹?”
杨镇长一思忖道:“我大致记了一下,这三个月来,好像只要逢着下雨、阴天,宅就没事,但只要是个大晴天,家里就会闹,真是要把人给折磨死了!想我祖上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丧德事,怎么到了我这一代,家里尽是不如意的事?!哎!”
我一听。这今天就是个大晴天,艳阳高照的,岂不是今晚就有“鬼叫”?但何故阴雨天就不闹,我心下一阵疑惑。但我也的确是不想跟眼前这老道长有什么冲突。毕竟中国的道家玄门,自古以来就是一家,二者遵循的道义以及对天、地、鬼、神的敬仰法度,对山、医、命、相、卜的参研修为。再包括各种布阵施法的手段、器具,都有相通之处,只是道家讲究一定的“道缘”。遵从一定的道门约定俗成,而玄门并不讲究这些。当即,我站起身道:“那么,杨镇长,今天晚上晚些时候,我再到你府上,到时麻烦杨镇长为我俩开开门就好,我们这就先离去了召唤圣剑。”
杨镇长硬是挽留我和杨天骢在府上吃午饭,我推辞了,又向那面色有些古怪的许道长抱拳道别,我和杨天骢离开了杨府,下得山去。
杨天骢对我再行揽活上身,“多管闲事”甚是不解,一出门稍微走远,就问道:“咱们不是来找巧儿的苍龙龙象位的么?怎么又像跟到了青龙泉村一般,要先帮人家村里祛邪除煞了?这杨家,他***,还跟我是本家,我看这杨镇长,不是一个好货色,在这小山镇里定是个鱼肉百姓的主儿,他两个儿一个是房产开发商,还有一个是警局副所长,这真是父二代,权钱通吃啊!咱何必帮他家里搞什么鬼不鬼叫的,且吓死这帮孙得了!”
我轻摇头道:“老杨,我并没说我一定要帮他家里摆平那‘鬼叫’,我这是走一步看一步,何况,那位许道长现在正帮他们破解那事,我还没必要多操心这破事。只是,刚刚在进那杨家大院的时候,我大致看了看,这杨家的宅布局有异,穿宅吉星颇为古怪,我估计这杨镇长的女,命数很有些问题啊!至于宅闹‘鬼叫’,这个我本也没放在心上,我一个劲在院里古木花草,花草倒是没什么问题,刚刚我见到的几颗老树,具是根茎粗壮,枝叶繁茂,气势非凡,我担心,巧儿的龙象之位,怕是被杨家这院里的一棵古树给占了,一切待今晚辨识星象再说吧。”
“被树给占了?”老杨一阵诧异,“这些老树估计都不下几十年、甚至几百年的寿命了吧,要让巧儿站上去,这不是要移树么?”
我一阵茫然,耸了耸肩道:“所以,这也是我担心的问题,你要让人家挖掘移动一棵在院里长了几百年的老树,这镇长家会怎么想?所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罢,我一笑,拍拍老杨的肩膀,“总之,这次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墓葬活尸了,咱不用出生入死,且留着老命继续走南闯北!”
老杨一阵释然,哈哈一笑。我却想起今晚的行动,就我两人估计人手不够:“今晚,咱还得需要一人。”
“哦?这次团队要扩容了?”杨天骢一笑,“要男要女?咱们不是还有后备部队么?”
我点点头:“让叶安平来帮忙吧,我正好需要一个会拍照的人,这小天天背着个单反给巧儿拍照,今晚让他来帮我拍拍东西。”
“要拍照?”杨天骢一愣。
“对,帮我拍拍照,这活今晚很重要。”
我们一车人中午在这山镇上的一个重庆火锅店吃了一顿地道过瘾的火锅(远山淳朴之地,不含地沟油和一滴香,以及化学火锅料),可能是太辣了,这叶安平吃惯了披萨三明治的角色,肚受不了了。一个下午都在往厕所跑,向他说好今晚给我打下手,这小甚是兴奋,看他一副牛仔穿着,还真和一个超级集团的董事长挂不上边。
夜晚星群密布,看准时间,近九点的时候,我、杨天骢、叶安平三人向杨家大院爬去,叶安平背着他刚买的单反“无敌伞”,有钱人就是有钱人。镜头配备很全,这些镜头花了一百多万元,他一直有个“人类生殖艺术影展”的夙愿,但我明确阻止他以巧儿做演员来搞实验,继承了叶家的事业后,虽然这个影展他暂时放下了,但人吧,骨里的东西还真就抹灭不掉,一路上。不断和杨天骢探讨着人类的生殖艺术行为和白人、黑人以及黄种人生殖特性的差异,杨天骢好歹也是“常在花间走”的老江湖,听到他这些大道理,也都是一愣一愣的。
杨镇长早安排人在大宅门口为我等开门。进得宅院,杨镇长和几个汉便从厢房里迎了出来,一看时间,面色有些不宁:“现在九点多了。今晚大晴天,又是星宿又是月亮的,再过半个小时。这院就要闹起来了,方先生,到时候,你们不用太惊慌,总归就是叫,鬼咱倒是还没见到过。”
我点点头道:“那么,许道长今晚什么时候做法?”
“他现在正在里院里,坛早摆起来了,也在等叫声呢。那么,方先生,这院,你们就四处吧,有什么需要,你就直接跟瓜皮说。”说罢,把身后一精壮憨厚的小伙给推上来,“这娃我们都叫他‘瓜皮’,人很踏实,跟了我好些年了,听话的很,这院平常我都让他看管我的尤物老婆。瓜皮,好好跟在方先生后头,方先生有什么吩咐,你就照办,听到了撒?”
瓜皮一看就像是当过兵的人,身一挺,像是一个要敬礼立正的姿势,声音也是异常嘹亮:“晓得了!杨叔,你放心!”
当即,杨镇长便回房,瓜皮给我三人带路,在院里兜起来。
我此刻哪管什么鬼叫不鬼叫的,一门心思堪识着星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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