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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是“吃饭”大人写的《唐朝好男人》的同人。

    咳咳,先声明,因为这个里面也有咱们家的小布布和晓易,才拿过来的哦=“=。嗯嗯,同时热烈欢迎大家写同人。咔咔。

    圣诞任务

    “”我也要出去圣诞旅行,我要和小布布一起去旅行,喵喵的~~~烟烟你不厚道,有异性没人性,你不理我我就天天晚上来骚扰你……”睡梦中的晓易闭着双眼,手舞足蹈。

    ————————传说中的分割线————————

    另一时空中,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烟大在一阵恶寒中醒来,满头黑线。“喵喵的,我写的晓易怎么会这样,得想个办法打发了她,不然我的圣诞夜……”

    烟大蹒跚地挪到电脑前,眼冒金星得双击qq……

    ——————分割线变身为卡车,瞄准,撞……唐朝……——————

    最近农学没什么事,常贵搞的大白菜虽说有点眉目,但我扔给了他,也就不管了;上次和兰陵那婆娘聊过后看刘仁轨那厮也没以前那么不顺眼了,虽然对着他还是不舒服,但一切似乎都在好起来,舒坦,对是舒坦的感觉。

    这几日又按计划病倒了,忙乎了一阵子,拉程初过来当了几天门神,来探病的闲杂人等一律挡驾,就是想偷个懒。快元旦了,二女和老四去作坊忙了,颖也没在家闲着,去达莱那视察了,按她话说总是有点不放心,人多手杂的,给人偷了手艺去,就吃了亏了。我一人撇了条长睡椅在日头下,裹了件新做的棉袄子,用新织的棉布做的面子,密实,不透风。两手往袖子里一拢,太阳底下一躺,旺财在脚边上趴着,没事晃悠下尾巴,悠闲呐。

    正迷糊着,感觉有人拍我的肩膀,像是熟人,旁人不会这么做。升个懒腰睁开眼,看到一个朝思暮想的形象。

    身旁站着个关中大汉,满脸横肉,眨巴着俩铜铃般的巨眼,一笑两鬓络腮胡子随风乱动,身着一件粗布褂子,腰间用根草绳系着,坦着个胸,露出密密麻麻一丛黑毛。这形象,没二话,山贼,一看就是特职业的那种。

    旺财奇怪得没叫,摇着尾巴绕着那汉子专了两圈就一屁股做我们中间。二娘子不在跟前,叫也来不及了,好汉不吃眼前亏,硬着头皮站起身,打个躬:“不知这位好汉如何称呼,在下王修有礼了。”那汉子咧嘴一笑,脸上那大黑窟窿里的白牙冒出森森寒光:“俺叫多一半……”我楞住了……

    (有关多大形象详见起点作者专区)

    这就是多大?这就是弄了辆卡车把正在吃烤羊肉的我撞回唐朝的多大?我晕~~~

    一把拽住多大胸口,那厮痛得一哆嗦,一脚把我踹开了。看着手掌间拉下的黑毛,嘿嘿~这一脚值了,那山贼衣服敞开着,这一把没拽住衣服,全往那一丛黑毛上招呼了~~~~~起身用袖子拂了下灰,装模作样的:“我说多兄啊,咱俩之间的帐得好好算算,你把我弄这来,准备怎么着啊,你总得给我个交代吧?”唉~肉体实力相差太大,用说的吧,把理字占住先。那汉子哈哈一笑,那味道,不说了:“王修小儿,你本就俺笔下一纨绔而已,俺让你方你就圆不了,少给俺贫嘴,这次来找你有事,别和俺谈条件,你的下半生还想好好混不?”

    一听这话,我也歇菜了,多大这一来就给我一杀手锏,比我学生家传的撒手锏还厉害,不见血,但准叫你生不如死。低眉顺眼地凑上去:“不知多大有何吩咐,但请开口?”

    多大拍了拍我肩膀,有领导赞扬下级的派头:“我说小王啊,这态度就对了嘛,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还记得这几天是什么日子不?”

    “这几天?”我皱着眉头:“马上就元旦了啊?”

    “你小子在古代日子过糊涂了吧,元旦前几天呢?就现在这日子?”山贼一脸的不满意。

    元旦前几天?就现在?圣诞?我在唐朝没必要过这节啊?有古怪。我一脸疑惑:“多大,您老莫不是想来我这过圣诞?这事好说,您有什么要置办的?”

    “对,是过圣诞,不过不是俺,俺有一好朋友,也码字的,写了一穿越,和你挺象的,都是让车给撞的,不过人家撞的比俺有水平,是连环撞,一下穿越俩,都去三国玩了,一个是女主,一个是男配,那个男配还是历史名人。俺那朋友也是,把她那女主写得太飞扬跳脱,现在整天嚷着要和她的小布布搞什么圣诞旅行,把俺朋友搞得头大无比,就找我想办法。我们俩觉得你这不错,就想让那小丫头带着她的小布布到你这玩俩天,不然我们都没法过圣诞。”

    “多大,过圣诞是没问题啦,只是,那个,小布布是who啊?”我听得满头问号:“那女主怎么称呼啊?还有他们一共来几个人啊,我好准备下。”

    “噢,那个小布布啊,就是吕布啦,一起来的还有华佗,就是那个男配。可能郭嘉也要来,那小姑娘叫叶晓易,估计他们还会带几个下人。”

    “额的神啊!!这还叫不叫人活啊!!吕布、郭嘉还有华佗结伴来唐朝旅游过圣诞,这还叫不叫人活啊,你们到是简单,脑门一拍,几个大活人就穿越了,而且还是历史名人,这前前后后的这么多人,露出点什么你叫我怎么和人说啊。nnd,吕布诶!万一惹他不高兴了,在这年月估计也能没人单挑得过他,发起飙来,把长安当成虎牢关或者唱白门楼是小事,连累了我掉了脑袋这就不好玩了。”我听得一头黑线,还有只乌鸦飞过……

    “怎么和别人说这就没我什么事喽,你自己想办法去,你不是还有几个庄子嘛,全安排在那,不见人,砍几棵树,弄些好吃的好玩的也就糊弄过去了,反正他们来的时间也不长就一天,玩完就走,应该不困难吧。”山贼毫无责任感的出了个主意:“这还有本书,就是我朋友写的那本,是手抄的,你仔细看看,大家都是穿越的,看看人家搞了点什么,别拿出来的东西还没人家好,这样大家都没好日子过了。”

    我接过书,还想再问点什么,只见那山贼诡异的一笑……

    “子豪,子豪……”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我,像是兰陵的声音。随手把书塞进怀里,一抬头,一道白光,眼睛被闪到了:“妈的,谁扔的闪光弹?”我从胸腔中发出一声巨吼,虎躯一震,从长睡椅上直蹦起来。待回头一看,一阵烟雾飘过……多大不见鸟……哪有什么山贼,只有一个俏婆娘,被我的王八之气震得一动不动,满脸惶恐。我从蹦翻的椅子上爬起身来,俏婆娘赶紧上来,提起粉拳给我掸灰:“死东西,你个老妖精,没事发什么疯啊,喊你起床你就瞎叫唤,存心吓我是不,看老寡妇不顺眼了,想着法的吓死了好脱身是不,我打!!”

    长睡椅给翻了回来,兰陵倚在我的边上,帮我揉着刚刚给粉拳掸灰处的酸痛:“刚又做梦了吧?”

    是梦吗?摸着怀里硬邦邦的一本书,我不大确定。兰陵又在我耳边吹着气:“刚又梦到啥了?什么好东西叫人给摔了?平时蛋都不碰一下的主,梦到谁扔了个什么闪光蛋,嗷嗷的一嗓子,直蹦的老高,象丢了传家宝似的,这东西值老多钱吧?”

    我回过身捏了捏兰陵的鼻子,这几乎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了:“呵呵,没什么,一种会发亮的变蛋,一闪一闪的,挺漂亮,可就是不能吃,人一吃就上吐下泻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现在满脑子的三国,满嘴跑火车的糊弄着兰陵。

    兰陵把我的手拍开:“恶心不恶心你,说瞎话不眨眼,不是好东西?不是好东西你不看看你刚蹦起来那会的样子,急得满头大汗,俩眼珠子瞪得跟牛铃似的,就差手里拽把刀当山贼了。”

    “呵呵,不就是做坏的变蛋嘛,我只是做了个噩梦,梦见有人扔了个这样的东西在我身上,你想想,那碎了的变蛋是啥样,何况还是粘自个衣服上的,碰谁都火大。”

    “也是,那样子想着也怪恶心的,妾身还以为你又想出了什么赚钱的东西,让人给弄砸了。不说这了,你这回准备病几天啊,要不去南山的庄子养养?”

    “……”

    家里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我一个人在一边拿着本谁也看不明白的小册子,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邪笑。高,实在是高,捧着多大送来的书,我读的有滋有味。简体的,不用竖着看,从小养成的阅读习惯大爆发,多久没这么捧着书不放了。怪不得多大说高人呢,看看人家一个小女孩,穿去了三国,没我这么好的先天条件,险象还生的,还调教出一帮牛人,搞的这么风生水起的,厉害啊!!

    今就24了,说老实话,有点期待啊,早交代下去准备了,前几天也和兰陵说了,叫她一起来热闹热闹。天有点阴沉,大清早的叫二娘子给找了杆长家伙,在院子里照想象中三国牛人的的路数练了几招,也没出什么绝活,就横扫千军什么的,结果大杀四方,人见人躲,狗见狗闪。

    颖和二女在门柱子后探出个脑袋瞅着:“相公,今耍的是什么路数,比往日的越发高深了?”二女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使劲的点着头。我一甩手将家伙扔的远远的,二女赶紧上来拿个手巾把给我擦汗。

    正说话间,兰陵来了:“子豪好兴致,大清早就苦练武艺,看得出武功大进,这路数也是得了卢公真传的。”我听得两眼翻白:“那啥啥的,看不懂就别胡掰,这是《武墓遗书》里的一路(温侯戟法),绝学,前几日刚领悟的,和程爷爷的(劈风斧法)不是一路。不说这个前几日给你的习题做了没?”

    用了早点后,几个婆娘都随我到了书房。兰陵自个找了个座处,二女则又腻在了颖的身上,都知道我有话说,等着我开口。我好整以暇的端起茶壶,先灌了半肚子水,踅摸着该怎么和她们说。

    “前几日我和你们说过,今我有几个神交已久的朋友要登门。”我想了半天决定把那几个牛人的来历实话实说:“这几个朋友有点特别,他们不是这的人……”

    “夫君多虑了,若是放在前两年,妾身和二女呆傻傻的,没见过什么世面,保不齐闹出什么,叫人看了笑话去,丢了夫君的脸面。现在托夫君的福,家业长了,眼界也开了,去年庄子上各处来借住的考生多了,也知道各地有各地的习惯,不会再闹出象谢宝那样的笑话了。”颖顿了顿,瞄了瞄,起身走到兰陵边上,挨着坐下:“再说公主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妾身和二女有什么招呼得不周全的,有公主在也不会出了纰漏,薄了相公的脸面。”

    厉害啊,我这婆娘,话前话后的就把自己和二女抱成了团,可又没把兰陵往外推,言语间当着所有人的面默认了我和兰陵的关系,而且这次王家来客,兰陵是作为主家登场的,也就意思着没把兰陵当外人。即拉拢了二女又捧了兰陵在这家的位置,几句话就安抚了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实在是高。

    我待颖把话说完,起身走到她们中间,伸出手去,将她们搂在臂中。当着颖和二女的面,兰陵害羞的挣动起来,而我则用力收紧的手臂来表示我的肯定和决心,兰陵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默默地埋在我怀中。二女也凑了过来,整个身子伏在了我的背上,两手从后边环过来,绕住了我的脖子,扣得死死的……

    一时间气氛安静了下来,谁都不想出声,我松开楼着的俩婆娘,站起身,艰难地移到书桌前,二女还挂在我的身上,象只树袋熊。看来刚才的情况刺激到小丫头了,我反手把她托到身前,就这么搂着她坐下了,她把头死死的埋在我胸前,不吭声……

    “今要下雪了吧~~”我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刚说到哪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说起了天气:“大家都还记得上回我过了河去游学的事吧?就带土回来的那次。”颖和兰陵都望着我,知道我有下文。“我这几个朋友都是那次认识的,都是怪人,但我看了顺眼。当时就约好了日子来我这,说话间就今天了。”二女抬起头望着我,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满是问号,颖又接过了话茬:“怪人?怎么个怪法?夫君尽管交代下来,好让我们有个准备,仔细着别犯了客人的忌讳。”兰陵也开了口;“子豪看得上眼的,就算是怪人,也是怪得有本事的,子豪但说无妨。”

    我端起茶杯茗了口,理了下思路:“公主还真说对了,我那几个朋友还是真有大本事的,只是他们的性格实在是怪异,平日里待人接物还看不出,等到真的相知相交才看出与众不同来。他们几个熟读三国(罗大大还没出生,看老陈的没问题吧),常以三国名人自诩,长此以往,人前人后得也没人叫他们本名,他们自己也完全把自己当成三国的人了,只不过活在大唐而已。换句话说他们也和我差不多,都这有点问题。”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呢,是会忘事,不发病还好,一发病就什么都记不得了;他们呢,是入戏太深,都痴了,忘了自己的本性了。”

    兰陵皱着眉头站起来,挪到离碳盆近点的地方:“他们这种病我听说过,不也是失心疯吗?难道他们家人没想着给他们治过?”

    “治过,可这病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好的。其实他们这样活在自己的世界也不错,真要治好了,活在众人的闲言碎语里,怕也不是什么好事,不是每个人都象你们相公我这么看得开的。”不得以,我把一帮三国牛人都说成了精神病,万一叫他们知道了,我……不行,我得把二娘子随身带着,真有什么冲突的话也能给我争取点逃跑时间。

    “我告诉你们这些,你们也该明白了,他们来了后字报名姓时可别大惊小怪,就算有什么怪异的举动也不必理会,全当一般来客,礼数周全了就行。”我转头望向颖:“交代下去,厨房有什么拿手的全拾掇出来,再准备几份礼物,送什么你们看着办好了,那个香水和九花玉露都来点;再叫几个人,去砍棵一人半高的枞树,要宝塔尖似的,整一个座子,竖院子中间,我要弄个新鲜玩意玩玩。”

    颖拖着二女出去准备了,顺手帮我把书房门带上了。我搂着兰陵靠在长睡椅上,闻着怀里女人身上的味道,我迷醉得闭上了双眼。感觉到兰陵的手指拨弄着下巴上刚长出的胡子茬,伸手抚上了后背。“别停,夫君,怪舒服的。”兰陵的声音腻得象熬化的糖水:“今夫君又唱得哪出,不是借了这事让你夫人说几句话哄妾身开心吧,不过就算真是哄妾身的,妾身也高兴,夫君哄妾身,说明夫君心里有着妾身呢~~”说着说着,兰陵有点哽咽起来。

    我轻轻拭去兰陵眼角的泪花:“瓜婆娘,好好的哭什么?谁哄你了,我夫人现在可真把你当一家人看了,就差没说出来了。对了,你现在还有没有心痛、胸闷什么的?”

    “也就当着夫君才会掉个泪,耍个小性子,夫君多担待着。”兰陵拿个帕子抹了抹眼角:“夫君有心了,自打喝了夫君叫喝的鸭脚丫茶,这病老久没犯了。”

    我拽过她的小手在袖筒里捂着:“其实这病就靠养,少沾油腻,少搁心事这才最主要的。我这次来的几个朋友,里面有个自称华佗的,人虽痴了但的确一手好医术,就是惦记着你这病,才定了这次约会,让他给瞧瞧,开个好方子,好好养养,盼着把这根给去了。”

    “夫君说神医就一定是了,差点忘了你还是个不现形的千年老妖,前后知千年的,就是真华佗在夫君这也不稀奇,得了夫君的惦记,比啥药都管用,心里舒坦的。”兰陵埋在我怀里,满脸红彤彤的。我看着窗外,雪,开始下了……

    午后的院子里,我指挥着下人们用绫罗绸缎和各种亮晶晶的东西按我的记忆装饰这那棵一人半高的枞树。才小半个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一棵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枞树,配上枝桠间的白雪,有点圣诞节的味道了。

    看着已经成型的圣诞树,不免又想起以前来:红衣怪老头、烛光晚餐、满街成双成对的少男少女卿卿我我,有的还拿着焰火满处放……对了,焰火,我怎么忘了这出。赶紧的叫人拿了根棉线去浸了火油;回书房配了二两火yao出来,转身找了把小锉子,也不管金的铜的还是铁的,逮住了是金属的就一阵猛挫,搞了一大堆金属粉,均匀地拌了火yao。钱管家见我忙前忙后的鼓捣,屁颠屁颠地凑上来:“小侯爷莫不是要做爆杆?何劳您动手,包老汉我身上,保准响得亮堂。”我把拌好的火yao朝钱管家手里一塞:“我这可不是要做爆杆,那是听响的,我这要做的叫焰火,是看彩的,做法虽说和爆杆差不多,但也不全一样。”钱管家把火yao包抓得紧紧的,生怕我要自己动手,象个得了新鲜玩意不肯撒手的小孩:“小侯爷,该怎么做,您尽管交代下来,您动口,我动手。”

    有人动手再好不过,交代了钱管家不要把火yao压实,封口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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