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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由于七八年的放羊而无法快速进入职业棋手角色,所以他刚才的建言,实际是想劝王仲明想办法把比赌战往后拖个两三个星期,到那时,王仲明肯定已经适应了职业棋手的生活节奏,再应付魏国清肯定要轻松的多(只要王仲明同意,刘志峰,黄德志那里就好办的多,以他和林海涛两个人的身份,还怕要不来推迟几天比赛时间的面子吗?)不过,听了刚才王仲明的讲述后,陆一鸣这方面的担心就显得多余了,显然,王仲明尽管离开职业棋战多年,但自我管理,调整状态的功力并未失去,他既然把与魏国清的赌战设定为心理角色调整转变的一环,那么其身上所承受的压力自然也就变成了认真下好这盘棋的动力,而进入比赛状态的王仲明有多么可怕,无论是陆一鸣还是林海涛比谁都清楚。
“呵,谁让他自已为成绩不错就自已为是,总是牛哄哄的,吃点儿苦头也是活该对了,仲明,你该真不会是打算逼他退出国青队吧?这样的教训是不是有点儿太重了?给人的感觉,怎么有点儿以大欺小的意思?他要是走了,国青双璧岂不是只剩下一个溥家齐,刘志峰会不会跟你拼命?”林海涛也有点儿担心的问道,不过,他此时的这种担心怎么看怎么象是在兴灾乐祸。
“呵,路是他自已选的,结果自然要他自已去承担,至于他会不会离开国青队,也绝不是我逼或不逼的问题,总而言之,我对他离不离开国青队不抱任何态度,他留下来,我不会去刺激他要他履行赌约,他要走,我也不会有任何惋惜,我现阶段的任务就是尽快调整自已的状态,为三星杯的比赛做好准备,其他的事情,自然有刘志峰,孙文东还有黄院长他们去忙呵呵,说实话,前段时间这三个人没少给我制造麻烦,如果能给他们出点儿难题,我是一点儿负罪感都不会有。”王仲明笑道
“呃,你倒真的是拿得起放的下,”陆一鸣为之感叹——王仲明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既然他的目标的两个月后的三星杯赛,那么在此期间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而进行,而与这个目标无关的事情,则属于棋院教练,领导的责任,他只要把他棋手的职责做好就够了。
“呵,这样不对吗?所谓在其位,谋其政,他们几个在那个位置,领的那份工资,发该发的愁,解决该解决的问题,不就是他们工作的意义吗?‘疱人虽不治疱,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厨师既使不做祭祀用的饭菜,管祭祀的人也不能越位来代替他下厨房做菜。棋手以赢得比赛胜利为乐趣,管理者自然是以解决管理中遇到的难题为乐趣,你该不会是想剥夺他们享受快乐的机会吧?”王仲明笑道。
“,真有你的,给人找麻烦还找出理来了。呵,我在乎什么,反正落埋怨的又不会是我。”陆一鸣愣了愣后笑道,用眼角瞟了瞟林海涛。
“哦?怎么了,谁会埋怨你呀?”王仲明扭头向林海涛问道。
“呵,还能有谁,丽红呗。其实也不是她埋怨,主要是她底下的那帮小姑娘里有一个和魏国清正处朋友,叫韩韩什么的。”林海涛对女队的棋手并不是很关心,虽听李丽红念道,却没有记全名字。
“韩彩娟。”王仲明提醒道。
“噢,对,就是韩彩娟,原来你知道呀,呵呵,丽红说自从知道魏国清要和你赌战,那个小姑娘心里特别着急,一有空就缠着她让她想办法去劝你,不要和魏国清做对。丽红被她缠得也没办法,正好下午我们俩回来,知道想和你聚一聚,就托我们跟你说说好话,看看事情有没有缓合的余地。呵,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老娘们儿就是心软,事情儿又不是你挑起来的,正当防卫,这事儿你做的对。反正唠叨两句就完,又死不了人,大了不我装聋子就好。”林海涛笑道。
“是吗?说的这么硬气?你确定只是唠叨,不用跪搓板儿吗?”听完以后,王仲明笑着问道。
“呃啥话!你们家现在洗衣服还用搓板儿呀?”林海涛一愣,然后反击道。
“哈哈,泄底儿了吧?人家就是逗逗你,你自已就把底儿泄出来了。不跪搓板儿,难道是跪洗衣机吗?那好象也不怎么光彩吧?”抓住林海涛的语病,陆一鸣开怀大笑。被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夹击,林海涛是面红耳赤,也不知是急的还是酒喝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