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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一出，鬼谷之主和魔渊领主的神情齐齐一震。
司扶倾的眼眸也倏地眯了起来。
《永恒》的资料库里记载写道：万象神王，灵圣境巅峰半神级强者。
和天涯剑仙一样，都是散修，并没有各自的专属领地。
万象神王如同他的称号一样，实力极强，手段变幻莫测。
因为是最逼近灵神境的几人之一，因此称号里带了「神」这一字。
永恒学院内院学员考核之一便是十大凶地和十大凶恶NPC，只要在面对这两者的时候活下来，便可以毕业。
资料数据记载，在万象神王手下毕业的学员最多的。
因为他并不会残害无辜，甚至还会停下来和玩家们交谈两句。
比起喜怒无常的鬼谷之主，学员们都会选择去面对万象神王。
当然，选择万象神王通过毕业考核的学员综合实力也会更弱，无法留在执法队或者是进入圣光裁决所。
「万象神王？」鬼谷之主倒吸了一口气的时候，难免困惑，「他也一向光明磊落，这神王还是信仰他的修灵者和百姓封的，怎么会投靠了黑暗一方？」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长嬴轻笑了一声，「你又怎可知，所谓的黑暗一方实则是他最大的助力？」
「只要对方拿出了他万象神王想要的东西，他为何不能投靠呢？」
鬼谷之主沉默了下来。
不错。
他已经算是无欲无求的人了，但人的欲望是不可能彻底消灭的。
「我和万象神王交过手，我可自保，但无法占到任何便宜。」长嬴也并没有任何隐瞒，全部托盘而出，「若遇上了他，关键时刻我可全身而退，你们可就走不了了。」
「再加上黄泉山还有死亡沼泽那两位……」司扶倾的神情凝重，「他们集齐了所有永恒大陆的顶尖战力。」
这个情报长嬴倒是不知道，他的眼神也微微一变：「黄泉鬼帝和死亡女神？」
「嗯。」司扶倾点了点头，「是这两位，既然长嬴前辈加入了我们，有些事情我也与您全部讲一讲。」
她将永恒大陆、《永恒》全息游戏以及大夏帝国和自由洲的事情全部讲述了一遍。
长嬴的眼眸微微地眯起，神情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原来如此。」
魔渊领主纳闷地开口：「听长嬴兄弟这语气，似乎早就知道了？」
「我曾经杀过两个人。」长嬴淡淡地说，「我见那两人正在欺负老弱，便抬手将其诛杀了。」
「但诛杀后，我却感觉他们并没有死，只是离开了这个世界，但我剑下只有亡魂，此事十分奇怪，令我久久不能解惑。」
说着，他笑着叹了一口气：「原来只是个投影，你说的这个游戏系统厉害啊，竟然能瞒过我的眼睛。」
「我和阿九也查了很久，这款游戏像是突然间出现的。」司扶倾低声道，「他们只把这里当成了一个游戏世界，以为所有的人都只是NPC而已，因此会随意虐杀他人。」
她也有顽劣的时候。
但鹿清柠教会了她敬畏生命。
所以，即便在她不知道永恒大陆的时候，她也把这里的NPC当做真人一样对待。
「嗯，我明白。」长嬴又倒了一杯酒，扫了周围一圈，「如果只是我们几个，那么就没有迎敌的必要了，直接等死即可。」
鬼谷之主：「……」
魔渊领主：「……」
司扶倾：「……」
话虽然是如此，但这么直直白白地说起来，委实过于扎心。
「没有其他的灵圣境了吗？」长嬴稍稍拧眉，「虽然你们天赋很好，可莽荒也说得没错，你们在时间上终究还是落后了一步。」
「有，云梦她——」鬼谷之主正说着，几人面前的空间扭动了起来。
一道纤细的身影撕裂空间踏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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