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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诛除管仲,桓公则……”
我历史不错,对齐桓公上一代地家族不伦恋情很感兴趣,至于他和管仲如何如何也顺便有点印象……傻孩子啊。想当韩信都无所谓,至少李世民给韩信平了反;可你拉管仲出来不是找事情嘛!当了公主、亲王的面,赞颂唆使兄弟阋墙争王位的当事人是大才,还成就xx霸主,这和当今元首以仁、孝、礼、义治国的总方针就有了冲突!
再不阻止怕得出事!刚打算弄个动静出来,兰陵抢了我前面皮笑肉不笑的打了声哈哈,硬生生将王勃引证论据地前言打断;笑颜依旧,可心下已经不对劲了。李贤、王勃看不出来。我和甘蔗则默契的对视一眼,咱家女掌柜发火了。
“大才,创业立业之才不假,可子安后面这么一比却多有偏颇。鲁庄公兵败时诛除管仲,齐国则难成霸主了?若刘邦无韩信相助,汉家江山仅为镜花水月?”兰陵拍着扶手站起身来,看看李贤,又看看甘蔗。缓缓摇摇头。“所谓风月际会,所谓应世而出。不过是以时论才个托词而已,欺世盗名之辈惑众谬谈;且不论管仲如何,齐桓公立位后赦免谋逆之徒并委以重任,是何等心胸?一国之君有此卓识、度量,何愁霸业不成。即便不得管仲,若大一个齐国就没有可用之才了?
韩信,何许人也?刘邦亦能从善如流,刚愎自用的项羽岂能争锋?难不成他人只是摆设,唯韩信一人专美?”说这里看了看汗如雨下的王勃,回眸朝我一笑,“子豪以为这才贤一说,是逢时而出还是应人而出呢?”
“恩,应人!”这咱不含糊。兰陵地意思是把王勃交给我发落了,昨天她还怕我造次,现在觉得还是让我弄死的好。看着王勃发白的小脸心下惋惜,口无遮拦惹祸端啊,年轻的代价。这话在家说、和朋友说、跑酒馆说都无所谓,可你跑了李家人的家宴上公开撇开统治阶级大谈创业立业,还风云际会应时而出,就好像一天雷在刘邦面前闪下个韩信,刘邦抱了韩信大腿哭了求人家打基业,这不叫大才,叫大逆不道。
你得揣摩统治阶层看待事物的角度与纭纭大众的区别,不能想当然的乱比喻。在他们眼力,知人善用地明君治下才会出现旷世奇才,不是你有本事,是人家培养雕琢的好,玉不琢不成器嘛,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陛下英明。
得缓解下气氛了,不然王勃今天能自尽到兰陵府上。举杯朝王勃晃了晃,“子安刚刚说的……哈哈,其实你这个年岁这么想没错,挺好。”说这话没别的意思,侧面提醒下兰陵;王勃还小,正式场合上可以和官员计较,可不能在家宴上弄的小孩子下不来台。指了指甘蔗。笑道:“我这个学生偷懒,他刚问你的这个题目是我以前布置给他的,”说着朝李贤眨眨眼,和这坏小子结个默契,免得后面又整我。
“说是问学生,其实我这当老师的也没个合适地结论,这世上有才能地人太多了,真分起大小就显得勉强。在我看来所谓的大才就是当用之才。国家要粮食,能让庄稼增产就是大才,比如我就沾了这个光,且恬不知耻地自诩一下,哈哈……”效果不错,话一出来兰陵先和李贤就笑了,气氛一缓和,王勃面上总算回了点血色。感激的看我一眼。甘蔗最喜欢我用这个口气说话,很自然的跑我席上挨着我坐下。“管仲这个人呢,生意做的不错,算盘打的精明;正值齐国内乱将熄断商已久,物资匮乏国库亏空。急需恢复与各国地商贸往来助以恢复元气,所以管仲也可以称为当用之才。”伸手摸摸甘蔗脑袋,低头问道:“你说说,若让为师勉强顶替管仲叔叔的职务。会发生什么样的变故?”
甘蔗抠了下巴想了半晌,认真答道:“大材小用!”
兰陵一口酒喷出来,指了儿子就笑的岔气;李贤回复了孩童的心境,歪了自己席位上手脚并用的拍打地面;王勃初时还憋着,可看了对面这对师生无耻而认真的表情……
笑罢一轮,尤其屏风后面又抓住个笑软滚出来的上官婉,气氛一下就活开了,我也极度配合地将话题朝王勃擅长的领域引领。一系列热身运动完毕后。我立刻变为听众,让他们这些个内行人切磋,我独自享受和睦的宴会氛围。
王勃的才情一旦张扬开来,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感觉这孩子模样也变俊俏了,心态也变平和了,年岁也大了不少,至少不会让人当孩子看待。兰陵有意刁难几次后被王勃从容化解,也逐渐变了刚刚地看法;李贤更是被王勃的才华所吸引。前后左右的跟了问询。一点都不在意自己亲王身份;甘蔗感觉娘这会心境不错,喜欢的在兰陵跟前偎偎。又跑我身上靠靠,唯独避免和上官婉接触;而这聪明伶俐地小姑娘竟对才华横溢的小帅哥毫无兴趣,锅贴一样绕了我追问郑叔叔什么时候回来。
“郑叔叔还得几年,”问烦了,指指场面上,“看,大伙说的多高兴,你不是喜欢热闹么?去坐公主那边,一起说笑多好?”
“不去,”臭丫头挑衅的一翻眼皮,“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了,哗众取宠的行径。要谈论这些,回家找爷爷就好。王叔叔,您叫李笃过来,想去看狼。”
看狼?姑娘家都是什么爱好,不学好。
见我不答话,上官丫头来劲了,“王叔叔最偏心!”
“哦,咋?”
“婉婉也跟您求学,明明那么些狼,为什么只给李笃一人?”上官丫头闹脾气,解下个簪子戳案几,“李笃小气,明知道我心里喜欢,也不让一只送来,我又不好开口索要。王叔叔,您代说一声嘛。”
“不。”前头还欠上官赌神十多贯赌资,打算抗到年后一笔勾销,这会送他孙女只狼……老头不杀王府上讨帐才怪。别以为令官都知书达理的,一个个上了赌桌都变小心眼,相互指责谩骂的事情常有。“过年再说。”
“爸,b~a 爸,”上官绾扶着小下巴自言自语的陷入沉思,“突厥话很奇怪呢,长安城里突厥人不少,拿几个来问问……说不准爷爷也知道。”说罢清纯地眼光照射过来,泛了异彩天真道:“王叔叔,丫头想去家里看看九斤,好些天都没见他了,怕是又长大不少。”
“嘿嘿……敲诈勒索么,还有脸朝苦主家里跑?”这种祸害孩子属于帮教对象,上官老头惯坏了,我就得帮了赌友端正门户。板个脸问道:“有读过女训没?四五年上就该嫁人了,这么下去可怎么办?小心给你爷爷气出病来。”
“那您可随心,不用还帐了。”上官丫头清甜的罗莉声立刻引起大伙注意,包括王勃在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转移到债务人身上。“爷爷说了,好久没见王学监人了,总是要躲过年关才敢露脸的,年复一年。”
“信口雌黄!”赶紧环顾一笑,“大伙继续,在下和上官家有旧帐为了,且商谈,商谈。”
“哪您是答应了?”上官婉笑的璀璨,伸出指头晃晃,“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