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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知道怎么和同龄人相处。”说完冲九斤摆摆手,“滚!”
“老是这么对孩子,”颖见我下了决心,轻轻摇晃我膀子。“怎么事先也不和妾身商量下。九斤去了幼学可就把功课全落下了,学里地先生是什么材料,您心里明白,他们自己都过不了省试怎么教的好孩子嘛!”
“我也过不了,”笑着给颖揽怀里,抚着她脊梁道:“谁规定先生就一定比学生强?你教、我教、名师教,这都次要,孩子在学堂里是感受那个气氛。而不是呆家里变成痴傻学问人。王家谁都能去做学问。唯独九斤不行。还是那句话,继承家业。就得先知道继承些什么人,而且九斤这么一去幼学,我后面就好派说辞了。”
“什么说辞?”
“学子六技……哇哈哈……”
谁敢说三道四?堂堂王家小侯爷就在幼学里,咱不说这是六技,统称为手工课程。
鸡为什么吃蛆就耐病?同学们,这看似简单,可连发现这规律的王家侯爷都解释不清楚,侯爷很期待有人能揭开其中谜题,把道理讲给他听。这是生物课,当然,并不局限与蛆和鸡,而大名鼎鼎地周神医也会定期到幼学给孩子们教授其他牲畜的喂养、管理常识。
洁白的棉花是怎么变成结实耐用的棉布的?同学们,尽管我们其中很多人还穿不上布料,可王家侯爷期盼在不远地将来,我大唐子民个个都能感受到棉花的好处。这不是一两个人能成功,也不是咱们庄子棉织作坊的叔叔阿姨努力就能办到,要汇集大家的力量与智慧。希望我们在坐地每一个人都能积极参与进来,为大唐美好的明天而奋斗……好了,今天校方专程联系到织造作坊的大管事达莱老师,让她带了大家一同去作坊里参观学习。来,王九斤同学走在队伍前列。
夏季到来了,蚊虫肆虐,不但对我们生活带来不便,还容易传播疾病。为什么会传播疾病呢?这个下次会请周医生给同学们细讲。王家侯爷为了让同学们免受蚊虫之害,特意给本校所有师生统一发放花露水一瓶,大家现在就去本庄的花露水作坊领取,顺便让作坊里的……老四和二女都不适合讲解,就让管事大叔带领下参观花露水作坊,大家说好不好?来,王九斤同学走在队伍前列。
多生动的教学方式?多丰富的教学内容?除了本侯爷谁还能想出这么缺德的教学目地?对,以后每天都必须有一堂手工课,孩子们可以用校方提供的廉价手工材料来制作各种小机具,农业的也行。织造业地更好,包括简易蒸馏设备等等,从小要养成动手动脑的好习惯,往后才能成为王家庄子的合格建设者。
明就在幼学门堂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对联上加个横批——做一个有用的人。具体什么叫有用地人,我会派一个有名望地人按照我的意思给全校师生做全面传达。
颖和二女一脸仰慕地望着我,叹为观止。这夫君嫁的可太对了,看来做一个有用的人不如嫁一个有用的人。
这是什么?是正义的化身,智慧的结晶。是伟大舵手李治陛下身边第一艄公王子豪同志呕心沥血之伎俩,于民于己都有百利而无一害。
等孩子长大些,家境好的,有出息的会筛选出来重点培养,或许能得到王家侯爷力荐进入工、农、织造等高等学院深造;而资质差地,家境贫寒无力求学的就全部进入王家承办的狭义技术培训部门,培训结束后作为新鲜血液进入王家各项产业。当然,不能做的太绝落人话柄。内府,工部等对应部门也可以分享一些,但王家保留优先签约权。
“去,拿纸笔来!”趁了众人敬仰之意未绝,本侯要泼墨挥毫!
“这是写什么呢?”老四爬跟前看不出个所以然。二女则树袋熊一般骑我背上咯咯笑。
“怕是画砖料呢,方方正正,垒墙啊?”颖一边嗑着西瓜子一边看我画格子。
一气呵成,不给她们乱猜的机会!“本侯钦定王庄幼学课程表一张。夫人接旨!”
“可不敢胡说,”颖狠狠捶我一下,拿了课程表看不出个所以然。“什么乱七八糟。”
“笨!学五天歇两天地那种。休息的两天让孩子们帮帮家里农活,跑跑闹闹的,顺便布置些野外作业,随季节而定。春季可以让孩子记载自家麦子的生长过程;夏季可以让孩子去池塘里记载新投放鱼苗地投喂规律;秋季则可以找有经验的园丁来介绍果木培育采摘要领;冬季就随了周医生去牲口棚学习牲口增膘越冬的独特技巧。以此类推。”学习娱乐两不耽误,既让孩子经历了学堂里开智的过程,丰富知识。开拓了好奇心,激发创造力……我当年就该当教育部部长!
我这边说,老四和颖就那边记,两份都揣了怀里随时拿出来修修改改,不时垂询下九斤的意见,九斤乐疯了,这傻孩子。
“二娘子每五天去幼学带孩子们出一次操,其他时间里由九斤领操。”得给九斤在学堂里树立威信。虽说是学生,可也算是个武林高手的胚子。胳膊腿比同龄孩子都壮实一截,出拳踢腿已有大家风范,至少他师傅是这么认为的。
颖点头,她比较爱标榜文武双全,这也合她心意。
“在幼学里要有当头领的样子,尽量不要和学友发生争执,即便争执也得独自解决,不许以众凌寡!但凡让我知道你仗势欺人地话……”有些话得给九斤说到,学园里就像小社会,也会有小弟跟了他混,也有不服气的等了给他下马威,挑拨离间看风景的大有人在,别以为小鬼们脑子简单,一个个鬼精鬼精。“记住,尊重师长,要容得他人错处,哪怕觉得师长有错处也不能反驳,只可以回来偷偷给为父讲,不许在外宣扬。”
九斤在家里学的东西多,我又教的细致,有些地方难免比老师掌握的纯熟,不能让他生了高高在上的想法,变得傲慢自大就不好纠正了。
颖在旁边听着,我说一句娘俩就点一次头,弄的我乱傲慢自大。
“从今天起把衣裳换了,年上这段时间先习惯下幼学里孩子们地穿着,不要绫罗绸缎地跑来跑去,这样会让别的孩子打心里不接纳你。”
“眼下也没个庄户孩子地穿戴啊,”颖这当妈的不愿意了,大过年给孩子个庄户打扮,带出去没法见人。
“又没让你立即就换,先找人裁剪一身。没事就穿上蹭蹭去,弄脏了多浆洗几次就顺眼了,你见幼学上有几家穿的干净平展的?”这当妈的不开窍,光知道打扮孩子,就不知道未雨绸缪。“哦,还有,不许欺负女同学。”
“哪来女同学!”颖先笑了,“谁家学堂里女娃家家的乱跑?不成体统。”
“这不行,王庄建设面前人人平等!”少了女的少一半劳力啊,再说织造作坊里大部分是女性,达莱偶尔还抱怨有的女人死笨,教多半月还上不了机,效率提不起来。“我觉得有必要开女科,就是不学那么多东西,刺个绣女个红织个布是起码的,尤其织布!”
“这是迷了心窍,”颖有微词,小声嘀咕,“头次发这么大善心。”
“再议。女人能顶半边天,好劳力不许浪费,逮住谁是谁。”搓搓手,日头也落一半了,得想想女生怎么安排了,能利用都利用,还不能让人反感,想想,得好好想想。“来壶好酒,九斤陪爸喝两口去……你不许管!大过年的,天伦一下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