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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最近没去杂志社。”安桐靠着墙,淡淡地问:“怎么了?”
苏季一阵深呼吸,语气仍然没有缓和,“那就是她善做主张到处打听你家的事喽,电话都打到我妈那儿了,真是没脸没皮。”
苏季和苏茜这对堂姐妹本就不合,两家人几乎没有任何来往。
如今为了打探安桐的家事,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闻此,安桐蹙着眉,轻叹道:“我前两天在海边遇见她了,当时还有别的同学”
“我说什么来着。”苏季是个急性子,火气一上来说话也没了顾忌:“苏茜跟她妈一样,天生大嘴巴,屁大的事恨不得宣扬的人尽皆知。我他妈就想不明白,别人的家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安桐目光清寂地望着远处低喃,“如果想说,我会自己开口”
为什么看客总是不明白,他们所八卦的真相是当事人这辈子也不想提及的悲怆。
“能说也不说,咱自己的私事,没必要交代给他们。”苏季缓了口气,“放心,我妈已经替你挡回去了,她问不出什么。我就是知会你一声,以后跟她说话小心点,她太蠢,经常好心办坏事。”
挂了电话,安桐看着服务员端来的生煎包已然没了胃口,打包结了账就离开了小馆子。
傍晚,远在湛州的容慎,收到了安桐的微信。
an:容医生,我能明天去湛州吗?
此时,窗外暮霭沉沉,湛州翰白酒店的私宴厅灯火辉煌。
室外星光廊附近,几道修长挺拔的身影正在闲聊。
苏屹亭嘴角咬着牙签,扬眉调侃道:“闻晚生日会就在你家俱乐部举办,你这个主人不参加合适吗?”
对面的两个男人也同时看向了容慎。
男人今晚的装扮很正式,剪裁得体的手工黑西装,胸口别着暗蓝色的方巾,白衬衫领口开着两颗扣子,笔挺又不失矜贵。
“没什么不合适,我忙。”容慎慢条斯理地点了点烟灰,口吻称得上冷淡。
对面新晋钢琴王子易柯,轻轻抚着手背,也跟着戏谑,“但凡事关闻晚或者其他爱慕你的女人,你向来能躲就躲,次次都说忙,这借口还真好用。”
容慎不置可否,恰好裤袋里的手机传来动静,男人拿出一看,掐了烟便原路折返,“我近期不回香江,有事电话说。”
苏屹亭和易柯等人面面相觑,旋即无奈地失笑:“估计他们家老太太又要气得跳脚了。”
安桐接到容慎的电话一点也意外。
她坐在安安的小狗窝旁,接听时声音淡的有些飘忽:“容医生。”
男人蹙起浓眉,“感冒了?”
“没有。”安桐清了清嗓子,“您看到微信了?”
容慎沉沉地应声,“嗓子不舒服去喝点水,明早七点程风会去接你。”
安桐瞬间就闭上了眼睛,莫名复杂的情绪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他连原因都没有问,就安排程风来接她。
恰如其分的关怀和包容,轻易就能让人破防。
安桐抱着怀里的安安,哑声说麻烦了。
电话还没挂,沉默的时间里,男人能清楚地听到她微微紊乱的呼吸声。
容慎抿着薄唇,喉结滑动,再次软下了心肠,“挂了吧,去收拾些要带的东西。”
“好,明天见。”
安桐放下手机,贴着安安的小脑袋,红着眼呢喃,“我的病还能好吗”
她没哭,只是下午陷入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情感剥离困扰,导致心神恍惚,浑身麻痹。
评估结果的不理想以及旁人无底线的打探,激发了安桐的厌世情绪。
而容医生,是她目前唯一能寻求帮助的人。
随着夜幕降临,安桐活动着僵硬的四肢,刚站起来,院外的木门突然被人拍的吱吱作响。
“安小姐,安小姐——”
安桐单手扶着窗台,低头看安安,“是不是有人喊我?”
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安安嘤嘤叫着跑到玄关用小爪子挠门,动作很可爱,像是在给她回应。
安桐犹疑着走过去,可能是动作有点慢,对方情急之下就扯着嗓子自报家门。
“安小姐,是我,程风啊。”
安桐没再耽搁,穿过院子打开门,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程风似乎来得很急,扶着门框缓了缓,笑道:“九爷让我来接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