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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一直都觉得自己在这样的年纪能够有这样的能力是值得骄傲的事情,但今天徐晃开始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太自大了。
陈到没有太多的花哨,来来去去几乎全是最基础的刺击,挑,拨,但正是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陈到却能轻易的破解他jīng巧的招式,而着说起来也简单,每个人学武都是从套路入手,而后是筋骨,再后便是皮膜,进而成为所谓练气。而对于战场厮杀的武将来说当然没有这么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徐晃还记得很清楚自己的师傅曾经说过他招式之间过于讲究,若是半斤八两的对手或许能凭借自己的招数取胜但一旦遇上境界比自己高的就必败无疑。原本徐晃倒是没太把这话放心心上,但这会儿徐晃是真信了。
陈到这个对手的难缠程度是徐晃生平仅见,这还则罢了,关键是陈到的境界是比他更高的,徐晃还停留在依靠自己招式的jīng巧来取胜,而陈到已经是实实在在的到了所谓“返璞归真”的程度了,而这种境界说白了就是用最简单的方式达到进攻的目的。不论是招式jīng妙与否最终目的都是击中对手抑或击杀对手,而简单的招式无疑更省力也更加有效,这说明唯一的事情就是自己这个对手不论是眼光还是行动力都要比自己更强。
徐晃的压力越来越大,对方似乎没有尽全力而是有所保留,这倒是叫徐晃有些不解。然而实际上呢?陈到当然不是不能击杀徐晃,这个年轻人或许的确算是高手但距离自己还远着,陈到毕竟是刀山尸海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早就丢掉了自己那些所谓的花架子,战场之上讲究的就是一击致命,而陈到之所以没有急于出杀招也是因为他知道徐济一向爱才,这个青年显然是还有不小的潜力可以挖掘,而且陈到也在这个青年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过就算徐晃韧xìng惊人也还是撑不到五十招以后的,当然不是因为气力衰竭而是jīng神压力已经让他无法保持jīng神的集中了,而陈到只是简单的一枪杆就把徐晃打下马来,自然有人上前将他绑了押回营中。此时张邈一看局势如此也干脆就直接鸣金收兵了,再耗下去毫无意义只不过是让徐济多了些嘲讽的机会,张邈可没打算让士气更低落。
这边徐晃虽然被俘但反而是轻松,若是比起自己继续顶着巨大的压力跟陈到继续打下去他有一种自己必死的预感。而徐晃这时候也终于明白为何陈到明明有击杀自己的实力却要凭白和自己浪费时间,原来是要将自己生擒,但是生擒的用意呢?
很快徐晃就得到答案了,虽然是被俘不过徐晃的待遇并不算差,至少没有士卒推搡自己也没有难听的辱骂,这倒是让徐晃对圉县的少年督邮多了几分好感,毕竟没有人喜欢被人推来推去还带着脏话的。
被人押解着到了中军大帐,身后的士卒便不再跟随自己而是示意自己进去。徐晃皱着眉头走进了大帐,帐中的陈设极为简单,除开案几和休息的行装便只有一个被黑布罩着的一个大圆桌样式的东西,而大帐中正对着门的案几后坐着一个青年,他甚至比自己都要更年轻一些,这个人不消说,正是徐济了。
徐晃走近之后却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站在案几之前,徐济没抬头只是开口问道:“徐晃?”
徐晃应了声是,徐济这才抬起头微笑起身替徐晃解开了绳索,而后说道:“不必拘谨,随意坐吧。”徐济这样的态度倒是让徐晃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找了个地方坐下后问道:“督邮大人带我来此究竟是何意思?”
徐济闻言笑了笑又坐回他的位置上继续自己手头的事情,批阅了一卷之后才回答道:“据叔至说你并非张邈麾下?”徐晃点点头也不在意徐济看没看到,又自顾自的解释道:“家中曾受接济,所以是为报恩而来的。”徐济闻言抬起头道:“家人安好?”
徐晃面露苦涩回答道:“去世了。”
“抱歉,节哀。”徐济说完之后帐中又再次陷入了沉默,徐晃有些别扭的再次开口问道:“督邮令人带我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徐济没有抬头而是继续看着手上的卷宗道:“无事,只是想见见你罢了,现在见也见过了,你已是**之身,且自去吧。”
这话一说出来徐晃简直是整个人完全糊涂了,这位督邮大人擒获自己之后令人把自己带到他大帐之中还亲自为自己解开绳索,这样的一番作为竟然不是要征辟自己?这简直是完全违背了一个正常人的行为。
而徐晃呆呆的坐着半柱香也没动,徐济这又批完了一卷抬起头来只见这位还坐着,于是问道:“怎么?是不信本督邮的话吗?”徐晃这会儿还愣神,于是直接便脱口而出道:“不信,晃着实不知督邮究竟是何用意,是以不敢轻动。”
徐济闻言大笑,随后起身走到徐晃面前,拍着徐晃的肩说道:“晓得为何要放过你吗?”徐晃果然摇了摇头,徐济于是问道:“那么你且给我一个不放过你的理由?你一来不是张邈麾下,二来没有杀我属下。本就是远rì无冤近rì无仇,我何苦要为难你这局外人?”
徐晃面露古怪道:“督邮不担心我复为张邈属下乎?”徐济闻言轻笑道:“君愿为乎?”
说罢二人相视而笑。其实说白了徐晃也不大看得起张邈,他不是蠢材,自然是看得出为何张邈要急于对徐济下手,而陷入其中他也是运气不好,他对张邈没有好感对徐济也完全陌生,但只为报恩却不得不参与其中,而这一次被俘对他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督邮与太守之间这一战,能有几分胜算?”徐晃问的很直白,甚至完全没有顾及他自己的身份。而徐济回答的也很坦白:“说真话,我只有四成胜算,到如今为止的话。”
“哦?督邮诸般手段最后也不过是四成胜率,那督邮究竟为何要如此费心呢?”徐晃的确是很奇怪徐济为了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机的去做这件这事情。而徐济也只是淡淡一笑回答道:“为年少的轻狂付出代价罢了。”
这话对于徐晃来说又是一句难以理解的话,其实这话也只有很了解徐济的人才会知道是什么意思,徐济最初的理想是空洞宏大的,而那样的理想所带来的结果便是他辗转离开颖yīn去到江夏,后来他发现自己最初的理想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于是又有了新的目标,而那个目标他做到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麻烦和更大的烂摊子等着他去收拾。这些也许对徐济来说都是能够解决的,直到伊宁的再次出现徐济的麻烦才又一次变得巨大,而这个麻烦是他幼年时就已经种下了因,而现在徐济不过是为了当初的因在承担果罢了。
当然徐晃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在他听来这话过于高深莫测了,甚至都带着点天命的意思,徐济这会儿也不过十六的年纪,所谓年少轻狂正是他如今的年纪,而徐济所谓的年少轻狂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了。好在徐济很快也就跳过了这话话题,他开口问徐晃道:“既然有谈兴,那便自我介绍一下吧,我乃是陈留南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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