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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后主武平五年(74年),八岁就学,曾从刘焯问学,日诵千言,熟读经传,善于词章,隋大业初,选为“明经”,授河内郡博士,补太学助教。
隋末大乱,避地虎牢(今河南省荥阳汜水镇西北)。后随裴氏父子一同入关,不过当时,本公子真不知道这家伙是谁,而且这家伙进了关中之后,就开始告病。
因为这家伙是被裴仁基父子给掳来的,因为孔颖达跟裴仁基算是有些交情,裴仁基虽是武夫,却也知道这家伙的学问很大,所以镇守虎牢关时,对这哥们敬若上宾。
而当本公子召唤之后,这裴仁基要率领部下离虎牢而去,却又担心孔颖达这书呆子落到李密这等人手中,所以苦劝无效之后,于脆就强行把这家伙连同其家人一块掳到了关中。
当时裴仁基到也跟我说过,而本公子也曾派房玄龄去探望这货,奈何这家伙脾气极臭,不但臭骂了房玄龄一顿,还连带骂了本公子,嗯,这是后来孔老头自己承认的,而房玄龄只说是自己被骂出来。
不过,孔老头虽然脾气有些倔,但也不是傻瓜,很清楚,如今的关中,绝对要比中原安宁得多,虽然他没有兴趣在大隋王朝尚在的时候,为其他人效命
但是,他还是在长安居住了下来,继续专心的专研学问,另外,关中的各种报刊杂志,也同时成为了他了解我,了解华夏帝国的手段。
老家伙一面学习充实自己,一面用严格的目光审视着新兴的华夏帝国。经历了长达一年多的了解,他终于明白了,本公子是什么样的人。
而这老家伙,在长安也不安宁,除了专研学问之外,还广召门徒。嗯,这家伙虽然如今才四十多岁,但是其名声,早在其幼年时期,八岁就学,日诵千余言,悟性特佳。还在少年时代,孔颖这便明悉了服虔所注《左传》,郑玄所注《尚书》《礼记》,所笺《毛诗》,王弼注《周易》;于儒经之外,还旁及诸子,兼善历算之学;更长于属文,彬彬焉俨然一少年老成之儒士。
少年时代,孔颖达曾师从当代大儒刘焯为学。学成业就,刘焯欲留颖达同馆共授,切磋学问,颖达谢绝了明师的好意,满载而归,下帷教授。其时他仅二十余岁。
公元六零四年,杨广即位,改元大业。隋文帝晚年“不悦儒术,专尚刑名”,关闭天下学校,唯留中央国子学一所,生员不过七十二人,于是欣欣向荣的儒教事业,一朝又复归萎缩。
而杨广即位后,重视教育大兴,又兼生性喜爱经籍,于是再开学校,重兴儒业,“征辟儒生,远近毕至”。孔颖达应时而出,应举明经,对策高第,授任河内郡学博士。大业年间,隋炀帝广征天下宿儒,集中于洛阳,由门下省主持,仿当年汉宣帝石渠议经、汉章帝白虎论礼之故事,下令在洛阳举行大规模的儒学讨论大会。孔颖达以明经高第参加了这一盛会。
为响应皇帝明诏,经明行修之士、方步矩领之徒,从四面八方云集洛阳,以文会友,研经讨古,为统一的隋朝政权添上教化大兴的浓墨重彩。时承文帝废学之后,老师宿儒,若陆德明、鲁世达、刘焯、刘炫之徒,都应时而出,登坛执经,各穷悬河之辩;论难问对,共研先圣之理。孔颖达少年老成,英才秀发,斩关夺将,舌战群儒。门下省纳言(侍中)杨达评第高下,以颖达为最,奏之皇帝。炀帝以孔颖达为太学助教,陆德明为国子助教。其时颖达年方三十二岁,是应诏诸儒最年少的大师。
被他击败的“先辈宿儒”都心怀羞耻,愤愤不平,暗中派遣刺客欲加害颖达,幸得礼部尚书、爱才思贤的杨玄感出面保护,将孔颖达藏于府中,才使少年才子幸免于难。
而今在长安,召了十数位学徒讲学之余,还跟着那票学生时不时的在报纸杂志上发表各种评论,其中就有许多言论对抨击本公子的政策。不过,皆被本公子一一驳斥,驳得这家伙灰头土脸的。
而在杨广于江都被宇文化及所弑之后,这家伙就大病了一场,直到今年年初这才恢复过来。而在此期间,房玄龄多次前往探望,终于说得这位盛世大儒点头,同意入仕为朝庭效命。
而本公子思来想去,决定跟这老家伙面对面的深谈,希望他能够认同我的观点,能够将过去的文人士子的学习方向有所改变,让天下读书人明白,先有国,方有家,国恒亡,毛将焉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