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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看到这一幕的的骑士们除了不断地更换武器再将他们打空之外,别无办法,巨大的战场中回荡着金属轰鸣,狂轰滥炸的轰鸣简直要撕裂人的耳朵。即便实在强大的火力,现在的康士但丁也一样如入无人之境。
塞尔柱人也近乎疯狂了,但是无济于事,哪怕是有骑士不顾一切扑上前去,等待他仅仅是一道剑影,接着便是死亡的降临。
最终时刻,那黑色的恶魔还是出现在了塞尔柱将军们的眼前,透着古奥森严的气息。他们看到了,看到了那比鲜血还红的瞳孔。
有人说当你和那黑色的恶魔对视的时候,看着那双赤红的眼眸便已经注定了死亡。
用它那红色的眼睛看着指挥所,高强度运转之下的这具机甲炽热的铠甲被雨水冲刷冒着淡淡的蒸汽。
然而,在它面前的那些人完全说不出话来,甚至于不敢换气。多年以后,这些当年的幸存者从未想到居然还会再一次重温着往日的恐惧。
而塞蕾娜也终于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所带来的威慑,那一瞬间很多事情都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反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真神,保佑我们吧!”不知是谁说了这一句。
而头顶上的那柄龙牙剑也同时无情地挥落了下来。
塞尔柱的指挥所直接被那柄沉重无比的巨剑破坏了。而【KLIBANOPHORO】依旧在轰鸣着,此时的康士但丁根本感觉不到自己正被一具深红色的机械缓慢地侵蚀着,最后一根细针贯入他的脊椎时,神经电流的反噬便已经开始了。
所谓的最强机甲本身就是人类的饮鸩止渴而已,新罗马帝国的皇帝们虽然意识到了古机甲的威胁便将这称之为恶魔的礼物,严厉地打击任何觊觎古机甲力量的人,但是其实自己内心也被那股力量所折服。
而当权力者看到了西方将手伸向了古机甲而自己却无力阻止之后,实际上他们也背离了原本的想法,去渴求魔鬼的力量。
【KLIBANOPHORO】其本身就是古机甲的衍生品,那即是新罗马机甲技术的巅峰又是极大的失败,与其说是再设计不如说是一种拙劣的模仿罢了。
这些秘密有的人并不知道,但是身为骑士王的康士但丁却再明白不过了,因为从那一次他亲身驾驶了【尼德霍格】之后,他便可这么断定了。
一剑挥落,以摧枯拉朽的声势,塞尔柱大军的核心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毁于一旦。
这简直就是耻辱!
但是康士但丁带来的却更是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他和他的机甲在那一刻成功地化身为了恐惧的代名词!
龙牙剑——这种暴力的武器,本身就不是普通机甲可以使用的,有些轻型机甲根本无法使这沉重的武器在战场上发挥作用。而康士但丁手中握着的也并不是一般的龙牙剑,而是特殊加工之后的超重型龙牙剑。其本身材质就是强度和密度极强的高级合金,珍贵稀有自然不用多说了,而更重要的却是其恐怖的造型,锯齿状的剑刃更适合破甲,这本应该是骑士的噩梦,但是康士但丁却将其直接斩落将塞尔柱大军的指挥所直接夷为平地!
这种暴力的手段让人不寒而栗,从来还没有见过这样恐怖的骑士……
“帕……帕夏……”骑士们声音颤抖着看着眼前的景象完全说不出话来,顿时间群龙无首的军团也陷入了混乱。倘若没有了指挥者,即便是在强大的军队也发挥不出十分之一的力量。
“撤离!撤离!”不知是谁先喊出了撤退的命令,在战场上所有的高层都已经“全灭”了,本应该没有人有资格下达什么命令,但是混乱不堪的大军却不由自主地向后逃离。
本来塞尔柱汗国开化得就比较晚,再没有主心骨的情况下哪怕是精锐的新式军队也无法各自为战,更何况他们呢?
“你们疯了吗?顶住,给我顶住!”愤怒的骑士们看着早已经彻底丧失了纪律的军队,痛惜不已。
得知了战场上消息的塞尔柱士兵,除了之前那些装备精良的突击队,已经难以遏制地从外面逃离而去,这样的话,就算是那些突击队一个个英勇善战也是孤掌难鸣了。
但是也恰恰是因为他们的抵抗,再使得溃散的塞尔柱士兵不至于被特拉比松人趁机追杀。
而康士但丁驾驶的【KLIBANOPHORO】却反倒是没有在做任何的举动,既没有追杀也没有离去。
突厥骑士们畏惧而愤恨地看着它,他们此刻也根本不敢去找那名骑士的麻烦,即便怨恨着对方将局面彻底改变,但是对方的恐怖却已经让他们深刻意识到了差距。
他们的帕夏完全错误低估了特拉比松人的底蕴。
而在驾驶舱中的康士但丁此刻脸色已经苍白不已,他正站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阴霾的天空下混乱的大军肆虐的铁蹄好像已经和他没有了任何的关系,雨水冲刷着机甲表面的血迹,可是却让【KLIBANOPHORO】的黑色装甲愈发地深邃,令人感觉到有一种深沉的压迫感。
而在特拉比松城里,守军也立刻感受到了压力减少了很多,虽然城里面还有那像是一头巨牛的机械还在和骑士们厮杀周旋,但是突厥人的士兵大都已经撤退。
“退走了吗?”迪凯雅特和其他罗斯侍卫们原本是已经做好了巷战的准备的,可是却看到了原本冲进城里面零零散散的塞尔柱突击队边打边撤竟然后退撤出了城外。
这让很多人感到惊讶无比。
躲在群鸦环绕的正教殿堂中,巨大的水池中往外涨水,所有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难道说是被击退了?”法布尔的直觉告诉他,这场灾难性的战争似乎已经告终。
正当他们将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的时候,“砰——”的一声,教堂的大门被推开,冲进了一群慌慌张张的人,他们抬着担架,而担架上的那个老人满脸是血,干瘪的面孔也毫无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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