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起了最后通碟!
而这句话在赛博侯爵听来自然显得十分刺耳。猛地脸色一冷的他也不再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不客气地做出了自己的回答:“这不可能,如果不将灾难扼杀在萌芽里的话,我就是王国的罪人了!”
可是赛博的话才刚刚说出口,他听见了一声嘲笑――
“哦,那么你早已经是罪人了!”
昂格尼斯的声音里面透着一丝杀意,而这也立即让赛博警觉起来。
“你什么意思?”面色不善的赛博侯爵立即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别着短铳,对方显然已经是来者不善了,虽然不相信对方居然敢意图刺杀,但是赛博侯爵还是不得不防备。
可是他的手指才刚刚触碰到了枪柄,眼前便看到了一道寒光,一切都太快了,赛博侯爵只觉自己眼前一花,而接着便发觉到了自己胸口处传来了一阵剧痛,而当他再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一柄军刺直接刺入了他的胸膛,鲜血顿时间从中涌现了出来浸透了他的衣裳。
“什……什……哇……么?”惊愕的赛博侯爵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一幕,但是血沫却根本挡不住地从自己的喉咙里喷了出来让他连说话也不好说了。
而此时手中握着那柄军刺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安德鲁斯公爵的那位女儿——格兰尼!
杀自己的人居然是她!
虽然刚才的谈话并不愉快,但是这位侯爵还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
开什么玩笑?她为什么要杀自己?思绪中转过了万千问题,但是赛博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明明自己可是安德鲁斯公爵最信任的部下,可是老上司的女儿居然会帮助别人来杀了自己。
“你——”
还想要在说些什么,但是很明显那处致命伤已经让这位侯爵大量失血,视野渐渐模糊,而肺部充血的他连说话也不可能了。眼睛里面一阵发白之后,死寂的黑暗将其彻底吞噬。
“砰——”这位王国军队的统帅,新布拉德最尊贵的侯爵之一就这样被刺杀在了军帐之中,可是却像是一个平凡人被杀死了一般,无论是格兰尼还是昂格尼斯,他们都显得十分平静,仿佛并不是什么大事一般。
而在军帐之外,早已经等候在外面的军人们却听到了惨叫声根本完全不在意的模样,准确地说他们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刺杀的计划了。赛博侯爵的所作所为已经触怒了许多人,一场军队的哗变在无形之中便已经完成了,没有人反抗除了少数人之外。现在军队的权力已经彻底掌握在了这些人的手里,不过他们也同样有着各自的打算。
“感谢您的协助,格兰尼小姐。如果不是您的话,恐怕会有些麻烦。”昂格尼斯随即说道,但是对这种表态,格兰尼却显得十分不屑。
“你所利用的不过是我父亲在军队里面的声望而已,这点你我都知道就没有这种虚以委蛇的必要了。”格兰尼冷冷地说道,而她用着那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对方静静地问道:“我已经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了,而现在你们之前提出的代价呢?”短短四年里,在经历了当初君士坦丁堡的那次变故之后,格兰尼早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军旅生涯已经让她被锻炼得如同钢铁,她的可怕是昂格尼斯心知肚明的。
不过昂格尼斯没有毁约的意思,毕竟接下来的事情还是需要这位贵族少女的力量的。
“我想这一点您大可放心,我们将全力协助您向骑士王复仇的。”昂格尼斯说道,“毕竟我的女儿狄亚娜也在那里,虽然暂时安全,但是格兰尼小姐您的力量还是必不可少的。”
……
破碎的城区之中,满目疮痍,只有地上的焦土。
而两具机甲如同两柄长枪笔直地矗立在天地之间,而那种无形的压迫感顿时形成,无论是康士但丁还是埃瑟他们都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这一点。
“又是你——”
康士但丁的声音也冷了下来,因为他注意到了面前那具暗金色的重型机甲【阿喀琉斯】,很明显驾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曾经的对手埃瑟。自从上一次一别,差不多已经四年未见,当初自己想要解决掉对方的,但是却被普利斯卡斯给阻拦,要不然的话也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会发生了。
虽然当初自己击败过对方,但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棘手的敌人,失去了那个机会现在的他恐怕凭借着残破的身躯和古机甲想再一次战胜对方绝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现在对方再一次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来者是不善啊!
康士但丁肯定不信对方在这几年之中会一点都没有进步,不可能被自己打败后没有任何的反思,现在再一次向自己挑战只能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对方肯定比几年前要更加强大了。
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
而这时,埃瑟脸上带着笑意驾驶着【阿喀琉斯】缓缓地走来,沉重的机甲脚步声逼近,而机甲动力核心的轰鸣之中传来了埃瑟轻挑无比的声音。
“好久不见了,亲爱的骑士王殿下,不知道您还是否记得过我呢?”
挥舞着手中的黑色巨剑【玷污圣剑·雷沃汀】挽出了一道剑花,埃瑟的脸上浮现出了微笑的神情。但是实际上这个男人早已经杀机毕露了,作为希律人的屠夫,他被人看作是很有可能成为新的骑士王的男人,而想要接替王座的话,方法和手段自然也只有一个了——那就是将前一位王的头颅砍下来,用他的鲜血涂满王座为登基大典而庆祝。
“是啊,好久不见了。”感受到这一点的康士但丁也在机甲之中通过扬声器说道,不过现在更加让他在意的反而是另一点那就是对方给自己的压迫感,似乎和之前见到的完全不一样,这个男人似乎有了质一般的变化这令他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