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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听了傲然起身,便叉手来拜道:“邦昌愿请一死耳!”
谁知宗望听了却是冷笑一声,伸手一指秦桧道:“拖他下去,打二十鞭子!”
当即便有卫士上来将一脸懵逼的秦桧给拖了到帐口,也不脱他衣物,便用马鞭抽打他的脊背,起先几鞭他倒也还能咬牙扛住,待第五鞭一下抽破了背上的绸衣,更将背肉抽的皮开肉烂的时候,便也再也咬不住牙,顿时发出了狼嚎一般的惨叫来。
只是,张邦昌微微阖眼,却是对秦桧的惨叫犹如充耳不闻一般,早前宗望可是一个挨着一个在他面前砍杀了使团的成员,如今抽打秦桧给他看,不过就是小儿科而已。
打完了二十鞭子,等卫士将秦桧再次拖进来时,但见他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人也痛晕了过去。
宗望死死盯着张邦昌,待见得他猛然瞧了秦桧的惨状后,虽然强做镇定,可还是能见他眼角出现了微微颤动,宗望这也才心满意足的转回帅座,问道:“听闻那黄杰,乃是你们宋国的将军,不知他手下有几多人马?”
张邦昌知道这等消息也不是什么机密,便也道:“黄驸马乃是我朝太上敕封的车骑将军,领御车军都指挥使之职,御车军共有四厢三万六千人马。不过我朝兵权皆归枢密院统管,因此黄驸马手下并无一兵一卒,御车军都指挥使一职乃是虚职。”
这等消息,宗望他们在进入宋地之后自然早已留心打探出来,如今来问也是想探个口风,听得张邦昌作答之后,便也故意问道:“你家宋王只把妹妹送来为质,为何不把黄杰交出?莫非他不在东京城中居住?”
对此,张邦昌也不知道如何作答,想了想后,还是叹息一声答道:“黄驸马如今的确不在东京城中居住,他因伤疾早已迁居黄州休养。”
宗望这次南下,自然不是没头苍蝇一般来撞,早就把大宋的地图搞到了手中,只是之前金国的细作想要打入大宋严查消息也不容易,还真没掌握这个信息。如今听张邦昌一说,他马上在脑海中计算了一下黄州距离东京来往路程所需的时间,以及两地消息传递的耗时,很快也就算出,该也是他当初刚对大宋朝廷提出要赵福金为质的要求,这个消息便也传到了黄州,黄杰听闻以后便也星夜赶来。
随后,宗望又问:“他在黄州可有兵马?”
张邦昌想了想,却也摇头道:“大宋皇家自有规制,岂能容了驸马坐拥私兵……若说是家中护卫,或许有些。”
宗望听来不置可否,又随意问了几个问题后,突然问道:“为何本元帅已经围攻你宋国的国都近月,却不见宋国之军来救?”
张邦昌闻言暗自一笑,心想莫非各地勤王之师已至,宗望这是受了惊?
当即便也不假思索的答道:“大宋幅员辽阔,西北与党项接壤、西南也与吐蕃为邻,江南各路更驻有雄师百万,只是大宋缺马,各地勤王之师迤逦而来,自然要耗费不少时日。还请元帅审时度势,早早退兵,两国修好,莫要误了自家与儿郎们。”
宗望闻言冷笑一声,便也挥手叫人将二人带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