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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对此,康宁深表赞许,并与他深刻剖析了当年论文为什么在死后十二年才得以发表的原因,随后还就椭圆函数等学术问题进行了简单的交流。
罗马帝国史学家阿庇安则毫不理会自己的身份标签问题,只要给他历史书看,他就满足了。而且他还准备给商行撰写一本史书。
瑞士舞台美术家阿庇亚的理论,即便在九六年也显得并不过时,但他还是准备“躲到”十七世纪去做一名书橱众,以免在九六时空露怯。
法国诗人阿波利奈尔虽然属于书橱众,但他更愿意在九六时空进行创作,以免在作品当中留下过多的十七世纪色彩,毕竟他已经准备好投稿到树袋熊出版社了。
与他还有着相同想法的诗人和作家还有很多,康宁在经过简单的思考之后同意了他们当中大部分人的要求。
之后,有一名实业众竟然主动找到康宁,要求成为一名书橱众。这个人是地质学之父,格奥尔格乌斯·阿格里科拉。
“什么情况?”
“我刚才和阿伦森讨论了一下,他说了些什么,我压根就没听懂。”
“没听懂?”康宁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他说的阿伦森是美国物理冶金学家,不过后者的人生属于二十世纪,与四百年前的阿格里科拉自然有着很大的代沟。交流起来不顺当的原因,当然是三次工业革命带来的技术革新,已经让地质学和矿物学的双良奠基人找不着北。对于此,虽说在情感上略微有些难以接受,毕竟后世人都是站在前世的肩膀上,才有了他们自己的功绩,但这也是历史演进的必然。历史本身是不会想到,他们这么一帮人有朝一日会聚到一起,彼此唏嘘感叹着斗转星移间的沧海桑田。康宁对此也是无能为力,所以他只能同意并安慰阿格里科拉,“那你就去十七世纪吧。话说,那里的冶金学基础,比你所生活的年代先进不了多少。有了九六时空的各种书籍资料,你可以帮助十七世纪的冶金学,更快速的发展起来。至少,可以帮他们少走很多弯路。”
阿格里科拉对于这样的安排,显然没有意见。
冰岛钢琴家阿什拉夫丁和美国航天员阿姆斯特朗先后走了过来。两人都找不准自己的定位。
有志于向娱乐圈进军的康宁果断留下了阿什拉夫丁这个在世众。但阿姆斯特朗只能回到十七世纪成为一名军事教官了。再怎么说,他也是有过烽火经验的飞行员。虽然在朝鲜战争期间被击落,不过这家伙命大福大,硬生生的坚持到本方战区才跳伞,要不然志愿军可就捡了条大鱼——虽然被俘的话就不再可能成为一条大鱼了。
凡此种种的实情,康宁处理了差不多三天还多。接下来,他就要着力为两脚书橱们,筹集他们的“粮草”了。说不定,刚刚拒绝J.K.罗琳的企鹅出版社,就有很多自个儿感兴趣的东西。
也不知道黄兴在英国的旅程顺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