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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大力故作惊讶,“哟。侯爷,您这还金屋藏娇呢?”
王岚平没理他,走向了方菱,“吵醒你了吧,既然醒了,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这两位兄弟去厨房弄点吃的”
方菱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不便多问,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她走过二宋之时,对着他们蹲身见了一礼便端着烛台。往厨房去了。
宋宪忙起身还礼,宋大力酣酣一笑,“能否再烫壶酒?”
王岚平挥手道,“你去吧。酒就免了,一会他们还有事”
宋大力一嘬牙花子,很是失望。
掩上门,上了三楼,三人围桌而谈,宋宪将军中的现在的情况大致向王岚平说了一遍。宋大力却总是不失时机的边上在添油加醋,恨不得将状元军的将士说得是苦大仇深,就差没死光了。
听完,王岚平平静地点点头,道,“兄弟们的苦我知道了,不容易呀,不过,不吃苦中苦怎为人上人,怨天怨地也没用,朝廷如此,大家受委屈了”
宋大力咬牙道,“兄弟们可都憋着一股火呢,那七条老狗的兵实在是欺人太甚,要不是宋宪拉着我,我早和他们拼了”
王岚平道,“拼有什么,匹夫之勇,朝廷之所以把你们安排在那,就不怕你闹事,更盼着你们闹事呢”
宋大力手一摊,“那我们要忍到何时?用不了多久,兄弟们的心可都要散了,世上那就再无状元军这个名号了,死在扬州那么些兄弟也就白死了”
宋宪对宋大力的这句话很是赞同,“是呀,我们几个还好,下面的兵可真是惨不忍睹,这些天,已经有一百多伤兵因为缺药而死,长期下去,军心动摇呀,侯爷,你可得快拿个主意,现在人人都想挖我们墙角,不能让兄弟们散了,散了就再也聚不起来了,侯爷,兄弟们自从象山跟着你,出生入死,为的就是建功立业,出人头地呀,没有你,状元军一盘散沙”
王岚平对此事早有预料,他很想反明,可状元军人心不一,造反的时机远远不到,现在经此一事,足以能将状元军军中那么心思浮动的人给挤出去,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坚持下来的,那都是好样的,只有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一条心,他们只活在状元军浴血沙场的荣耀之下,这是他们的信仰。
王岚平道,“二人,自我改组状元军以来,朝廷上下议论纷纷,说我擅自提拔将领,随意用人,不合朝廷礼制,你们两位是我军中出身最底的指挥使,相比之下,我最信任的也是你们,今天我有句话,你们替我一决”
二人见侯爷说得这么认真,知那定是大事,忙都站了起来,静气宁神。
王岚平左右看了看这两个最忠心的部下,没说话,只是沾着沾口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宋大力脑袋左歪歪右扭扭,他不认识字。
但宋宪却看得兴奋不已,一握拳,压声沉道,“末将生死相随”
宋大力见他说得这么认真,急得一脑门汗,扯着宋宪的胳膊道,“怎么,认识字了不起呀,啥字呀这是”
宋宪凑近他耳边细言一个字,“反!”
宋大力听得顿时眼如银铃,突然两眼一放光,满脸喜色道,“早就等你这句话了,天下反贼多如牛毛,朱家气数已尽,这天下早晚落入别人的手里,还不如咱们也轰轰烈烈一场,****娘的,末将愿听驱使”
王岚平知道这两个人早就盼着这一天呢,一拍两人的肩膀,“好,从此,咱们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宋大力咬牙道,“侯爷,你就说,怎么做,何时动手,我可等不急了”
“不急,这是大事,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皇帝败一百次他还是皇帝,我们败一次就万劫不复,一定要谨慎行事,此事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我现在不太方便在城里露面,有些事你们去帮我办下”
楼下响起了脚步声,是方菱给送了吃食,三人就此以茶代酒,边吃边聊,心情岂止是愉快。
二更天,两人避开侯爷外的守卫,翻墙而出,按王岚平的吩咐,他们带着四百两黄金,径直去了兵部尚书张煌言的宅院,同样是翻墙而入。
天明之时,趁着王永吉的人来战卯之前,他们又偷偷潜回了军营,一切如常,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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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后,朱由崧将马士英叫到后寝。
叫退内侍,朱由崧问马士英,“首辅,那王岚平可还老实?可有不臣之举?”
马士英道,“回皇上,据报,他这些日子足不出户,闭门谢客,只在刚回府那日和兵部尚书张煌言和刑部尚书钱萧乐见过一面,除此再也没见过其他人,臣还听说,他买了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养在府里”
朱由崧嘿嘿一笑,“男女之事,随他去,那他那些兵近来如何?可有闹事?”
马士英道,“回皇上,有王永吉等七位侯爷的兵马在,他们不敢闹事,不过臣以为,为免夜长梦多,流言若是流传出去,对皇上可不利呀,臣想不如索性在给他们添把火,将他们逼上绝路,逼他们反,朝廷也好名正言顺剿杀,从此也能彻底断了王岚平的后路”
朱由崧却不这样想,状元军若是全都不在了,那就该轮到那七个凶神恶煞来耀武扬威了,现在这样还好有个牵制,不能太过火,只要让他知道这天下是姓朱不中姓王,要知道自己应该忠于谁就行,再过些日子,等把王岚平驯服了,再上皇上下道圣旨,调‘状元军’进南京,编入宫禁军,收为皇帝之用。
可马士英不这样想,对于王岚平这种战场上走下来的部队,不一下打死,那就会被他反咬一口,所以,对现在状元军军营的事,朱由崧只知道个大概,至少里面被逼死人的事皇上就不知道。
朱由崧道,“马首辅,朕让你办这件事你可得把握好分寸,不能逼得太急也不能太松,更不能激起兵变,事闹大了,朕这脸上也无光,要恰到好处”
马士英总感觉这个朱由崧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像以前那个只知看戏喝酒赏美色的皇帝。
“遵旨!”
“恩,你去吧,来人,传戏班子,朕的酒呢”
马士英心中哼哼一知:嗯,是他,还是没变,只不过是更怕死了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