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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的新船在海上航行,这京城已经到处可以看到运货的四轮马车,我给你们做的新式农具已经在推广。
如此种种不可胜数。
诬陷诋毁这样一个给你们带来巨大帮助的友邦使者,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不就是出了两本小画书,里面有些内容对你们不够献媚,描绘的真实了一些?我描绘的难道不是都有原型?扒黄河?杜充就扒过啊,他是不是儒生?不但是儒生,他还进士出身呢!叛国投敌,秦桧就干过,他是不是儒生?不但是儒生,同样也是进士及第!
留梦炎不但是儒生,还是状元及第呢!
靖康之耻投降的文臣全是进士。
在开封逼着民间献女人给金军,高喊不献的话就此间男子杀尽的也是进士。
怎么?
只准说你们儒生里面那些好的,忠臣,不准说你们儒生里面坏人奸臣?
做人不能双标?
懂吗?
不能只准你们吹捧儒生里面的忠臣义士,不准别人说儒生里面的奸臣卖国贼,你们有一张嘴,我们也有一张嘴,凭什么只准你们说话,不准我们说话?
你们能写书,我们也能写书。
凭什么只准你们写书给自己脸上贴金,不准我们写书说实话?
乡亲们说对不对?”
杨丰喊道。
“对!”
周围一片整齐的喊声。
杨大使说的在理,儒生们光吹嘘他们都是忠臣义士,然后拿历史上的忠臣义士说这是读圣贤书,所以才懂大义的,那秦桧也是读圣贤书,杜充也是读圣贤书,留梦炎还读圣贤书读到状元及第,难道他们也是忠臣义士?
如果说读圣贤书就能做忠臣义士的话,他们这些又算什么?
他们哪个不比你们这些读的多?
你们连进士都不是。
他们可都是进士甚至状元。
很明显圣贤书并不能一定会教出忠臣义士。
那开封投降的可都是进士。
大画家的满朝文臣,有哪个不是饱读诗书进士及第?这挡住他们跪在金军面前献妻献女了,甚至给金军满开封城搜罗美女吗?
所以,杨大使说的在理。
“此辈奸人,不过是枉读圣贤书而已!”
一个士子愤然说道。
这明显是急了。
“所以是忠臣义士时候,就是他们读了圣贤书,是奸臣卖国贼时候就是他们枉读圣贤书,合着你们这圣贤书就是个夜壶,有用时候拿过来,没用时候扔一边。”
杨丰说道。
周围瞬间一片哄笑。
“你们还不如老老实实承认,读圣贤书并不能教出忠臣义士,忠臣义士也不一定要读圣贤书,圣贤书只是一种书,和我的小画书没区别,你们也只是一群识字的人,任何人只要识字也与你们没分别。
只要工匠识字,军户识字,农夫识字,他们与你们也没有区别。
你们并不比别人高贵。
更没权力阻拦别人说实话。
你们只是一群因为各种原因,获得了识字的机会的人,甚至这个机会也未必光彩,你们中有多少人能读书识字靠的是祖上遗泽?而你们的祖上遗泽又有多少是因为跪的姿势够卑贱而获得?甚至有多少是靠着给胡元做爪牙当走狗而获得?谈忠义时候你们鼓吹崖山蹈海,可你们是什么人,你们都是那些不肯蹈海,选择跪下的人后代,他们蹈海了,他们绝大多数都留不下后代。
死人留不下后代。
活着的才会留下后代,而活着的都是跪下的。
这才是真相。
所以你们不但不高贵,甚至很多其实都是带着原罪的。
懂不懂?
你们所拥有的一切,其实是靠着祖上出卖自己国家而获得。
你们皇帝陛下的确下旨禁锢留梦炎后代,可你们扪心自问,你们有多少人的祖上,其实和留梦炎一样,甚至比留梦炎更无耻?”
杨丰说道。
那些士子们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辱我祖宗,我跟你拼了!”
一个士子悲号一声,然后直接冲向这边。
“让他过来!”
杨丰喊道。
义女迅速左右一分。
那个士子愣了一下,估计原本是想着她们会阻拦的,自己表现一下对祖宗的孝心就行,结果她们一分开他傻眼了,站在那里因为惯性向前跑了几步本能地停下。
“你过来呀,我这个人尊重那些勇于挑战我的人,给他一张弩,我就在这里不动,我用手枪射你,你用弩射我,生死各安天命,我给你这个挑战我的机会。”
杨丰坐在马上说道。
然后他掏出手枪,而旁边一个义女则把一张可以说萝莉弩递给那士子。
后者茫然地接过。
“我不欺负你,子弹比箭快,所以我让你先射!”
杨丰举着手枪说道。
闲人们瞬间精神大振,包括部分士子也生出幻想……
“陈兄,射啊,射死这妖孽!”
义女的防线外,一个士子焦急的喊道。
“快射啊!”
“射死这妖孽!”
……
其他士子纷纷高喊。
闲人们更是一片起哄。
而那个士子双手哆哆嗦嗦地端起萝莉弩,虽然这东西他单手就能轻松端起瞄准,但此刻这玩具一样的手弩却仿佛比神臂弓还重,他冒着冷汗几乎用尽全力,才终于把它端起,但因为哆嗦的厉害,却始终无法稳定的瞄准。
“赶紧些,不就是扣一下弩机,我那些十岁义女都能做到,你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做不到?
来,就一下。
扣一下就行,然后你就可以解脱了。”
杨丰举着手枪很温柔地说道。
而那枪口则瞄准了那士子的脑袋……
“啊!”
那士子突然崩溃一样嚎叫着。
然后……
他把弩一扔,直接捂着脸跑了。
就像一个社死的小女生。
那些士子们一片愤怒的骂声,而闲人们则一片嘘声……
“给你机会你都不用,就这还想除妖卫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杨丰鄙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