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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总是爬到我背上来,求你不要再变回去了。”
由于被烧伤,草儿脸仿佛是燃烧过后的塑料,脸上根本没有任何表情,神情僵硬道:“我一直正常。”
汗,你要是正常,就不会说自己正常了,在小草儿房间躲藏了一会儿,便听见外面一阵又动静传来。
“这里,我刚才一个人从这边跑过去。”
“这间屋子还没搜过,小姐,进去看看。”
房门被叩响,沈风镇了镇心神,缓缓上前打开房门,门一开,便见可岚、雪儿带着一众家丁站在面前,“小姐,你这是?”
林可岚神情凝重道:“宅子内闯入一个采花贼,幸好没有酿成大祸,否则我难辞其咎,但采花贼或者还在宅子内,你方才可有看到可疑的人经过。”
沈风故作震惊道:“采花贼!我方才一直在小草儿的房间内,并没有看到人经过,此事关系重大,来福,你今夜要多安排人手在宅子内巡逻。”
“奇怪,我明明看见那人从跑来这边——”
不知是谁嘀咕了一句,沈风脸色变了一变,干笑道:“肯定是你看错了,我和小草儿一直在房间,什么动静也没听到。”
小草儿就在他旁边,没有吭声,林可岚也没有去问她,心中对沈风的话也没有稍以猜测,皱眉道:“宅子一直好好的,怎会有采花贼闯入,今后务必加强巡视。”
沈风立即道:“此事交给我,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大小姐,你在偷笑什么。”
唐大小姐似乎知道了什么,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他,沈风被她看得浑身发凉,急忙拉着可岚去别的地方。
在宅子假装晃悠了片刻,便躲入隔壁宅子避避风头,广音与茵儿换了房间,此时茵儿应该在广音房间内,经过几次受挫,再也没有心情去偷香窃玉,只想赶快办完正事。
走到房间前,茵儿果然在里内,此时茵儿已梳洗完毕,身上仅穿着一条轻纱坐在古琴前,听闻他前来,急忙起身请入里内。
房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芬芳怡人,沈风眼睛落在她的身上,经过破瓜之礼,茵儿的身材丰腴了许多,胸前的傲物也是大了快一个size。
“公子,你是来看我的么。”茵儿心情不错,眼眸含喜。
眼睛在她身段上贪婪地瞟了几眼,骚骚一笑道:“我当然是来‘看’茵儿的,茵儿生得太美,宁可三日不进一粒米,也要多看茵儿一眼。”
茵儿幽幽道:“公子莫要说那些好听的话才骗茵儿,最近一段时日,你皆没有来看茵儿。”
沈风急忙上前将她搂住,骚骚笑道:“最近一段时间太忙,今晚我不是来了吗,这么近够吗,不够还可以再近一点。”说着,将她搂得更紧一点。
茵儿脸颊染上一片红霞,双眸射出一道情火大胆地望着他,柔声道:“公子,茵儿喜欢与你相处,如今师傅不在,茵儿唯一亲近的人只有你一人。”
成为她一生所依,大感受用,有心再挑她开心,装模作样道:“不知怎么回事,前些日子一直仿佛心口压了一块大石,难以透气,直到来到茵儿的房间,才觉轻松,我左右思索之下,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不能与茵儿距离太远,否则我早晚会郁郁而终,所谓君子每日三省吾身,我抱得越紧,也就证明省悟越深刻。”
茵儿羞涩道:“公子,我快透不过气来了,你信你便是。”
沈风一本正经道:“果然,在一个热烈的拥抱下,我浑身有劲,看来以后我要多来‘反省反省’。”
公子真是的,总是拿诸多借口来欺负人家,琴茵嗔喜道:“公子可反省够了吗?”
沈风神情绷紧道:“不够,远远不够,既然要反省,干脆彻底一些,我最近还感觉有些疲软。”说着,手上溜进她的衣服内。
不一会儿,房子便响起一阵绵绵的声音,沈风所说的疲软瞬间变得坚硬、、、、
云雨方歇,沈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脸上嘿嘿笑着:“这反省的感觉真好,令我身心收益,感触深刻,古人诚不欺我也!茵儿,以后我们要多多反省,你记得提醒我。”
此时茵儿粉脸上余韵未消,眸中填着一汪春水,羞嗔道:“公子坏死了!”
搂着美人痛快地大笑两声,随即道:“对了,茵儿,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茵儿也忽然道:“公子,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两人方才一见面,倒先忘了正事,直到消停下来,才记起来要说,茵儿羞涩一笑,沈风也是骚笑了几声道:“夜还长,你先说。”
茵儿犹豫片刻,红着脸道:“公子可还记得当日师傅让我与你行——房?”
沈风瞪大眼睛道:“方才我们才又重温了一遍,我怎会不记得。”
琴茵咬着红唇,继续道:“当日师傅在酒中下了一种蛊,此蛊无害,但若你我半年内没有交合,此蛊便会发作。”
沈风好笑道:“这是不是师傅告诉你的。”
琴茵轻恩了一声,沈风叹了一声道:“你师傅骗你的,其实没有这种蛊,当日她只是吓吓我,目的是让我不能离开你,师傅多虑了,世上有一种距离叫做不能没有你,有一种心情叫做离不开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这种肉麻的情话,他张口就来,琴茵听得芳心渐迷,埋首在他胸膛上,柔声道:“茵儿也离不开公子,但——”
茵儿似乎欲言又止,沈风堵住道:“没有但是,只要是我老婆,就休想离开我,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回来了,婳瑶不也被我带回来了。”
茵儿目光时黯时亮,幽幽在心里轻叹一声,她心性如妖,随即换了一个妖魅的笑容,冷哼道:“姓纪的一来便缠着你,还做了——那种事,姓纪的平日里看起来挺清高的,到了床榻上没想到是——”
说到妙处,忽然止了话语,脸上浮现出羞色,沈风奇道:“你偷看了?!!”没想到我在驰骋的时候,茵儿竟然来观赛,怎么不一起呢,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琴茵羞涩道:“是师傅教我的,只要看了你们做那事儿,便可知己知彼。”
这只骚狐狸,走了还让徒弟偷窥我,沈风心里大感刺激,丹田上升起一团热火,将怀中的人当成了舒姐姐,狠狠地揉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