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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子继父业”这种事也并不排斥不是吗?
再看陆风和陆雨又对望了一眼,然后再次的向邓艾点了点头。这俩熊孩子虽然闹腾,但却也并不是那种分不清轻重的货,什么事能碰,什么事不能碰,这俩熊孩子的心里还是有底的。现在他们虽然来了这么一下,但也只是想在给邓艾送来了援军之后,在战场上看一眼、见识一下就赶紧的回去,不然会惹来什么样的麻烦,他们的心里也相当的没底。
不过正因为心里没底,再出于熊孩子的心性,陆风就嘴硬的道:“师兄,我们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不过要是事有可为,我和小雨还真想在战场上见识一下。”
邓艾当时头又痛了,不过他与这俩熊孩子打的交道也不算少,多少看出陆风现在不过是有些硬嘴,相信只要多说上几句话应该就可以解决问题,于是就开口道:“师弟、师妹,你们且听师兄一言,师弟与师妹皆乃千金之躯,如此行事只怕……”
邓艾的话只说到一半,陆雨就笑着摆摆手打断了邓艾的话道:“师兄不必忧心,我们兄妹既然引众来此,就早已做好日后受罚之备。至于什么千金之躯嘛,我与兄长以孩童之年便已登船出海,身子骨绝没有那么娇嫩。嗯……亦或是说,士载兄对坚守此间之事心中无底?怕一朝关破之后我们兄妹二人有失?”
这话如果是由陆风说出来,以邓艾的聪明程度恐怕马上就会看出是激将法,但由陆雨说出来就不一样了。邓艾心底可是有一份“性别优越感”的,又哪里愿意在陆雨这个小丫头的面前露出那么一点点的怯态?
近乎于咆哮的几语抗辩之后,邓艾气呼呼的跑去整点将士,陆风轻轻的用肩头撞了陆雨一下再低声道:“妹子,你想把他气疯掉啊?”
陆雨狡黠的微微一笑,颇有兴越且意味深长的远望了邓艾一眼,随即扭回头向陆风正色道:“哥,你以为师兄看不出来我们不过就是过过嘴瘾啊?只是他现在统领大军,一些面子上的事放松不得。算了,这些不说了,我们就是来长长见识的……对了,适才你我都已经仔细的检看过此间关防,那哥你认为这关防能否坚守得住吗?”
陆风沉吟道:“这城寨虽小,但依险而建,本身就可称之为雄关。若给我三千……不,给我个五千人,只要小心谨慎一些,我有把握能抵挡得住五万大军一个月。”
“吹牛!我们现在用老爹的话说还只是小屁孩呢!”
“没吹!只不过这五千人都得是精锐之师,而且军需充足才行。”
冷兵器时代可不要小看关隘的作用。像原有的历史上,诸葛亮出祁山时,十几万训练有素的大军硬是拿小小的陈仓城没办法,最后还是用诡计,而且还是趁着郝昭重病的机会才拿下了陈仓。这种事,从兵法的一句“十倍围之”上也是不难看出来的,因此邓艾也好,陆风和陆雨也罢,只要能力不是太差或是马马虎虎,这一类的话也绝不是什么大话。
再看陆雨点点头:“不错,正因为哥你有这种把握,所以我相信师兄他也有这种把握,因此我们赶来这里,依战局而论不过是锦上添花,并非是雪中送炭。但是哥你想想,一则你我兄妹身份特殊,二则我们兄妹来此有违老爹之意。如此置身于险境之中,不管换作是谁恐怕都会慌了手脚,心念也难以得专。若换作是黄老爷子、甘将军这些老一辈的人物,或许还能倚老卖老的将你我强行赶回夷州,但这个师兄却没有什么资历可倚仗之人,这心念亦会因此而更加不专。反过来说,我们兄妹赶来此间是为了助战,却不是为了拖他的后腿来的。”
陆风扬了扬眉头:“小妹你的意思是?”
陆雨道:“师兄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胸中有才,只不过虽然有些年轻气盛却又傲气自敛,再说得难听点,就是有些软硬不吃。若是你我兄妹依照常法,好言相求他会当成是施怜悯于他;依仗身份强压着他吧,他的心头又必生厌恶之意。现在大敌当前,不是我们与他争衡之时,若双方因此而产生争执,只会是乱了自家的阵脚。想来想去,对邓士载这一类的人,就得用秀姨娘教我们的那招……”
陆风笑着接上了话:“请将不如激将。”
陆雨笑而点头:“正是如此。此外我们是来助战,不是来争功的,故此守城将令也应仍以他为主,我们带来的亲随人马则应当全力配合。老爹也教过我们,上位者不但不应与从幕争功,更应将功绩让与从幕。再往长远之处来想,哥你将来要接手夷州,也应当将功绩让与那些能臣。夷州幕僚的年轻一辈中,这个邓师兄是个有才之人,哥你要好好对待才是。”
陆风双手一摊,微微皱眉道:“你又来了!我到是希望咱们兄妹两个能像父亲与雪姨那样,你如雪姨一般主政于内,我这个兄长在外搏业。”
陆雨狠狠的白了陆风一眼道:“去!你什么想法我会不清楚?用老爹的话,你就是想当甩手掌柜,把烦人累人的事都扔给了我,自己却去乘风破浪。”
陆风嘿嘿一笑,并不多说什么。陆雨也有些奈何不了陆风,只能恨恨的咬了咬牙,然后复又正色道:“哥你去把师兄找回来吧。看看他的气消了,拉他回来商议正经事。”
陆风撇撇嘴:“怎么你不去?是你把他惹火的,当然是你去向他道个歉。”
陆雨慵懒的斜过身躯倚到一旁的木柱上:“坏人我作了,好人的活当然得是哥你去干。再说了,小妹我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家,你好意思让我大半夜的在外面跑?且不说这一天的山道赶将下来,小妹我早就累得一身是汗,这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对小妹我起了不轨之心,小妹我岂不是要饮恨终身?”
陆风扶额擦汗:“得了吧!谁惹着你谁倒霉好不好?你还柔弱女子?不说你的鬼点子一个接一个的让人叫苦不迭!在夷州,大家怕你多过怕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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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
“师弟、师妹,你们来援之恩,师兄我心中感激不尽,然争战之地,险境也,我实不敢令让你们二人在此间涉险。如若有失,我有何面目去面对师傅?”
这次是陆风打断了邓艾的话:“师兄,这些客套之言我们不再多说。我只问你,你率数千士卒涉险而守,其本意却是为何?”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邓艾也不会向陆风和陆雨隐瞒作战意图,当下就大致的说了一遍。
陆风听过之后点头道:“那便是了。只是师兄你可曾想过,公孙渊虽然已被师兄拦在此间数日,损耗粮草无数,但若是他现在就北上绕行,菊花港的追袭兵马又是否能竟全功?”
“这个嘛……”
这个问题邓艾的心中还真没多少底。战略计划固然设定得好,但乱七八糟的变数,谁又能说得清?陆风听过之后点头道:“那便是了。只是师兄你可曾想过,公孙渊虽然已被师兄拦在此间数日,损耗粮草无数,但若是他现在就北上绕行,菊花港的追袭兵马又是否能竟全功?”
“这个嘛……”这个问题邓艾的心中还真没多少底。战略计划固然设定得好,但乱七八糟的变数,谁又能说得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