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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开水喂国王服下。
接着,婉儿就在卡丝伊莉的陪同下离开了国王的寝宫,来到了花园之中稍作休息。面对卡丝伊莉对国王病情的急切询问,婉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卡丝伊莉。卡丝伊莉会意,把身边的侍女护卫什么的都支开了之后,婉儿这才很认真的向卡丝伊莉问道:“我得先向你问清楚一件事,对于你的弟弟,现在的这位国王,你是想让他活着,还是想让他死去?”
卡丝伊莉一怔:“使者,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婉儿淡然的端起了酒杯:“我的意思就是,国王现在的情况并不是生病,而是慢性中毒,显然是有人在谋害他。”
卡丝伊莉再次愣住:“慢性……中毒?”
婉儿看了看卡丝伊莉的神情,摇了摇头后向卡丝伊莉大致的解释了一下“慢性中毒”的意然,然后低声道:“我不知道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但我要你向我说实话,这毒是不是你下的?要知道我可是来帮助你的,如果是你下的毒,那么我把毒解掉了的话岂不是会破坏了你的计划?而如果不是你下的毒,我这么轻易的就把毒给解掉,也势必会引起下毒之人的恐慌,接下来你可就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和手段了。所以,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
卡丝伊莉沉默了许久,最后咬咬牙回应道:“果然瞒不住使者……不错,毒是我下的,但是现在我也的确要想办法保住弟弟的性命。”
婉儿淡淡一笑:“是因为你发现你一但失去了你的弟弟,就失去了和那些人叫板的条件吧?在我们华夏,管这个叫做‘挟天子以令诸候’。用你能理解的话,就是你这个摄政女王如果没有了你弟弟这个正牌的国王,那么你就什么都不是,那些王宫贵族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再听你的了,是不是这样?”
卡丝伊莉默然点头。
婉儿把酒杯放回了桌上:“既然你向我交了底,那接下来我心里也有了个底。你放心吧,我说过我是来帮你的,那我就绝对不会害了你。不但不会害你,我还会让你在摄政女王的这个位置上一直坐下去。甚至到某一天,你想成为真正的安息女王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而其中的关键,就是看你肯不肯、能不能信任我。当然,我知道这个事急不来,而且安息也已经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很多的事要做起来不是那么容易。”
卡丝伊莉皱眉苦思了许久,点头道:“我、我信任使者。”
婉儿道:“就冲你这语气,就知道你还心存疑虑,所以我们还是慢慢来吧,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做两件事,第一是我得帮你把国王的病情给控制住,当然你的毒也就别再下了,真到什么时候想要他的命,我有得是办法让他死得顺顺当当;第二嘛……你知道大汉的夷州吗?”
卡丝伊莉马上点头:“知道,安息国境内就有不少夷州那边的商货流通过来。”
安息的地理位置大概是在中亚中部的内陆地区,没什么地方与海岸靠上边,只有少量的飞角地区有个把的海港。而安息境内的夷州货,大多数都是从贵霜转卖过去的。而“他”会选择安息来落脚,也是考虑到了不能太快或太直接的与陆仁方面接触。
婉儿道:“想要做大事,先得有人有钱才能有实力去和那些人斗。而我的手上就正好有一些可以赚钱的东西,你可以用这些东西来起家,但是方向得是向西去罗马,东边你是争不过已经发展了十几二十年的夷州的。”
华夏距离地中海地区太远了,陆仁直到现在还没有能把手伸到地中海地区那边去,而安息距离地中海地区就近了很多,而且本身要通过西亚的波斯区域也并不难,这无疑就要比陆仁方便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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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州学院,剑术系。
比斗场中,两个十来岁的孩子正在执剑(练习用的木剑)对视,而其中的一个,却是陆仁的宝贝儿子陆风。
围观的学生之中有不少新人,亦有不少老学生在预测着这场比斗的胜负,但显然大多数人都比较看好陆风的对手方远。
忽然之间,不知是谁飘过来这么一句话:“你们那说的是手上的真本事,这个我们对方远也都是心服口服,可咱们这位风公子,阴招损招烂招那是层出不穷,叫人防不胜防!”
此时方远的木剑尖剑指地拉好了架势,说话间居然有些咬牙切齿:“风师弟,上次我是栽在了你的手里,可今天你别再想用什么阴招损招来赢我!”
陆风嘿嘿坏笑,却是什么武器都没拿,而且还伸手去后背挠痒:“我说方师兄啊,别那么小气嘛!不就是让你帮我扫了一个月的大殿吗?”
方远一听这话气都不打一处来:“少废话!你到是把家伙亮出来!”
陆风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唉,这可是你逼我的啊……”
话音方落,陆风忽然转身跑向了场边,而陆雨早就在这里等着陆风,此刻见陆风过来,马上就把身前用厚布罩着的东西上的厚布打开,唰的一下提出来一个大木桶……没错,是大木桶!
再看陆风左手提起这个大木桶时,右手则取出了布巾捂实了口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木桶之中飘散出来的气味……
“哇X!这什么东西!?怎么这么臭啊!!”
当陆风不怀好意的提着木桶回到场中的时候,习剑坪中与陆风对阵的方远距离最近,自然被臭味薰得最惨。此刻虽不至于出现一些围观者那样的类孕妇症状,但也早就以袖捂鼻,另一手横剑护身间向陆风怒道:“卑鄙!无耻!不过你别以为用这般阴损招数就能赢得了我!”
陆风嘿嘿奸笑:“方师兄,你和我斗法还是太嫩了点。你觉得我会只是薰你吗?”
再一甩手间,陆风手里就多出了一杆竹勺,接着自然就是将竹勺探入桶中搅动了几下,复又向方远奸笑道:“方师兄,准备接招吧。”
方远一见陆风的动作就只觉得腹中一阵翻腾,尽管已经猜到陆风接下来是准备干什么,却仍忍不住向柴飞喝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陆风扬了扬眉头,奸笑依旧:“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泼!”
一大蓬深黄还带着几分褐色的液体被陆风用竹勺泼向方远,方远忙不迭的向后疾退避开。可是还没等方远稳住身形,陆我就已经跟了上去,又是一勺液体急急的泼向方远,嘴里还大声喊道:“都让开都让开!你们可都知道我出手没个准心的哈,不小心泼中了谁我可不负责!”
其实哪用他喊?围观的人一见陆风探勺入桶就早都躲出老远去了。这要是被陆风泼中个一勺半勺的,诂计少说也得恶心上半个月。
旁人尚且如此,被陆风追着泼的方远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有心想用自己的身法闪去陆风的侧面或是背后进行攻击,可是一看陆风现在的泼法就马上打消了这种想法,心里还直恨得牙根都痒痒的……之前陆风只是随手乱泼,可现在陆风居然是用剑招在泼!看那架势,仿佛泼出来的液体就好像是剑招甩出来的剑气一般,将陆风的周身都完全护住。你想攻过去?对不起,先挨上一勺半勺的液体再说。唉,还是先躲开再说吧!
就这样,在一逃一追,陆风那张狂欠揍的“哇哈哈哈”的大笑声亦已响彻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