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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来,嘿嘿笑道:“人要当妈了,身体重要身体重要。楚楚,说不定小然生了个女娃子,以后让我们的儿子泡呢,嘿嘿……让苏信陪你喝酒。”
“什么?小然怀孕了?”
楚楚惊呆了,应该说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
苏信这家伙真的是步步领先,走在时代的前头啊,年纪轻轻当上大公司的董事长就不用说了,和安然马上要结婚的事情大家也略知一二,没想到眼下连儿子都要生了,真是令这群老同学倍感压力。
包厢里热闹起来,有些和苏信或者是安然关系较好的老同学还打红包给苏信,说过段时间要外地工作了,结婚喜宴和满月酒就来不及喝了,刚好趁着同学聚会,一起补上,补上的后果就是一群人疯狂的向苏信灌酒。
苏信真想一巴掌拍死马连成这狗/日/的,这家伙真是嘴碎的不行,他可没想把这事儿公布出来,主要是在这种场合,把安然怀孕的时候说出来,几乎等于要大家参加他的婚礼,很有种要大家破财的味道,这群老同学都刚刚出来工作,还是啃老一族,虽说家庭境况都挺不错的,但也不能这样子折腾啊。
事已至此,苏信也不好说什么,摊开手接红包,另一只手端酒杯灌酒,来者不拒;酒过n旬,马连成提议让人生赢家既要当老公还要当爹的苏信发表两句,谈谈这些年来的心路历程,让这群还处于水深火热的老同学开开眼界。
房间安静了下来,等着苏信发言。
满脸酒气的苏信收起了笑容,既然大家让他说话,他也不扭捏,这玩意他在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呃……大家都是认识很多年的老同学了,知根知底,我其实没什么话可说的,因为感情越深,那些在社会上冠冕堂皇的套话就不用说了,该说的就在心里就好了。”
顿了一顿,苏信又道:“这几年来,我心里常常有一种惶恐,来源于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和即将毕业走向社会的大家一样,对遗憾离别的惶恐,对未来的生活的惶恐;另一方面,是因为大家走向了社会,身份地位的巨大改变多多少少会让我们之间产生隔阂,其实我多虑了,我发现在场的每一个人还是和多年前一样的鸟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这让我倍感亲切。”
苏信继续道:“这几年来,我有兢兢业业的创造自己的事业,取得了一点点的成绩,至于里面的艰辛和困难都不值一提,今后我会更加的努力,向取得更大的成就的同学看齐,争取给咱们的学校,以及在座的同学争光,另外,老同学们,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最后一句话,博得大家满堂喝彩。
“下个四年,我们会更好,干了!”苏信举起啤酒瓶,一口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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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老同学们又支起了麻将桌,决定通宵。
苏信想了想,给老妈谢小芬挂了一个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了。
谢小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小然都怀孕了,你还带她出去参加什么同学聚会,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了我!好好的照顾她,少喝点酒!”
苏信一脸无奈,安然自己要来,他有什么办法,不过这话他老妈可不敢对安然说。苏信挂了电话,送安然回房间,说道:“小然,那边几个同学找我过去聊天,你早点休息。”
“你走吧,走吧。”安然倒是无所谓的很,其实她怀孕还没多久,和以前也没有特大的区别,但是所有人都把她当做特殊人类对待,吃饭苏信给她端碗,出门苏信给她打伞,在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呵护备至,好像一下子弱不禁风了。
苏信总觉得把母子扔到一边独自去玩儿有点不大好,安然总需要一个人陪的,他也怕有事,转头看到秦可倾,立马招手道:“喂喂喂,可倾,过来。”
“当爹的老同学,什么事情?”秦可倾走了过来。
苏信笑道:“今晚交给你一个任务,陪陪小然怎么样?刘兵那边喊我过去聊天?”
“那你走吧走吧。”秦可倾一只手挽着安然,对安然笑道:“小然,我的干儿子在肚子里听话不咯?”
安然侧头说:“你干儿子还小呀,我没感觉耶。”
“小然,让我摸摸我的干儿子。”秦可倾伸手摸了摸安然的肚子,其实安然的还扁扁的,并没有隆起,从外面上根本看不出怀孕的迹象,秦可倾说道:“我好像感觉她在里面动哦。”
“真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安然说。
苏信见秦可倾和小然聊得热切,笑道:“那可倾你陪小然,我走了。”
“走吧走吧。”秦可倾把苏信赶到门外,道:“今晚你老婆给我睡一晚上。”
苏信苦笑一声,他发现多年不见,这个以前名动江川的校花有了极大的变化,少了那份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性格开朗了很多,也豪放了很少,不过这是好事儿,毕竟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平凡的世界里。
苏信离开安然的房间,来到男生们聚集的地点,麻将声哗啦哗啦震天响,整个房间烟雾弥漫,不知情的人多半以为有一群家伙在聚众抽/鸦/片。
正在搓麻将的刘兵见苏信进来,说道:“苏信,要不要来两句,我给你挪位置。”
“别介,你们继续玩儿。”苏信摆了摆手,他不大爱赌博,对这些不感兴趣,坐在旁边,陪着几个老同学聊天,一直搞到凌晨两点多,马连成刘兵几人要通宵赌博,苏信可支撑不住了。
苏信喝的有点儿晕,但是脑袋还是清醒的,躺在沙发上,听着他们一轮又一轮哗啦啦地洗牌声,偶尔开点很多年前开过的玩笑,心里略略有些感怀,对过去时光的感怀,波澜壮阔的记忆像是清明上河图无限清晰的浮现。
这种感喟并非是对过去的岁月有什么遗憾,也不是前生那种落魄后的失落和无奈,而是以前的那些可爱可小可怜可耻的逸事给他一种莫名的感动;一种经历过后的满足;一种在夜深人静灯火阑珊时,回想起来,泪流满面的冲动;一种永存心底里,并且永垂不朽的刻骨记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