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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的话语分量在墨索里尼那里大堕。此次纽伦堡之行,墨索里尼就打算和德国的战车全面捆绑,看看能否在当前击败英国的最后战斗中分一杯羹。这便是完全摒弃了小齐亚诺的策略,从观望等待转为积极主动。
“……的确,法国战役是我失算了。但这绝不代表意大利就要亦步亦趋地跟在德国身后,成为你们手里的操线木偶!”小齐亚诺愤然回击,双目中闪动着锐利的光芒,“我知道,下一步你们就将染指北非和中东。在此我必须强调,意大利不是轴心国里的二等角色。在环地中海区域的事务中,意大利必须,也理所应当的要起到主导地位。就凭我们在利比亚的油田,以及世界第三的强大海军。”
方彦耸了耸肩,淡淡回应道:“这些话你应当同元首去说。只是在此之前,我觉得你有必要先出席明天的党代会,来深刻了解一下今天的‘德意志’究竟意味着什么。你,以及佛朗哥、霍尔蒂这些人,对德意志的认识都还停留在198年,甚至是196年奥运会的时候。这会让你们在判断决策上铸成大错。”
小齐亚诺嗤笑一声,准备立即做出反驳,但想到刚才自己被面前男子狠怼而颜面扫地的那番话,心里又有些虚畏忐忑起来。眼前之人和希特勒一样,都是不按套路出牌,且能创造出绝对意外的主,在他们手中,任何常理都可能会被推翻!
难道德国真的出现了什么变化,需要自己重新评估这个北方邻居的力量?可是从目前自己掌握到的情况来看,德国依旧是那个德国,最多只是因西线战争胜利而在国内掀起了一股狂欢的浪潮啊?小齐亚诺思绪飞动,却始终想不出其中的变故。看到方彦那胸有成竹的模样,小齐亚诺心里愈发缺乏底气:鉴于先前屡屡被打脸的经历,他实在不确定对方是否又创造出了一只无法预测的海航战鹰。
想到舰载航空兵,小齐亚诺的抑郁情绪渐渐缓和。说起来,还是这名青年在今年4月份建议自己支持意大利海军的海航建设。将近半年下来,小齐亚诺已经成功的以海航建设为楔子,与自家海军高层进行了深入勾兑。倘若自己以后争夺最高权位,就有望得到海军的支持,这比完全依赖墨索里尼的信任要可靠太多了。
将自己舅兄的张扬气焰镇压下去,方彦低哼出声不再去理会。这个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二代总是眼高于顶,看不上他人就觉得自己是主角;尽管5个月前方彦就曾治过他一回,但随着意大利空军司令巴尔博在今年6月底意外身亡,小齐亚诺又重返储君的位置,连同故态也一并复萌了起来。明天的党代会仪式,正好借机会狠狠敲打一下他,让其再不能成为德意两国建立起从属关系的绊脚石。
眼见墨索里尼与里宾特洛甫的交谈结束,方彦借机将小齐亚诺甩开,开始在人群里寻找意想目标。但让他失望的是,今晚外国首脑只到了墨索里尼一位。日本人和罗马尼亚人虽然在场,但他们都只是在旁边吃瓜的绿叶,真正关键的佛朗哥、贝当等人要到明天清晨才会抵达。
“该死的家伙们,就那么抵触国社党的庆典仪式吗?”方彦心中忿忿咒骂,却浑然忘了自己对国社党的真实想法。事实上,这次佛朗哥等人能应邀前来纽伦堡观礼,都已经是格外看重希特勒的面子了,毕竟一国元首不会没事参加这种浮于表面的政治活动,尤其还是给别人歌功颂德、而自己只能作为衬托。而墨索里尼表现得这么积极,更多还是对局势认识不清。他或许还以为明天会是197年柏林五月广场集会的翻版:自己作为***运动的领袖,完全能与希特勒并驾齐驱。
晚宴结束,一夜长眠。次日天色微明,方彦已站在落地长镜面前仔细整理仪容。显眼的海军少将服饰被折叠放置在床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浅灰色精品正装;橡叶骑士十字勋章与金质**党章交相辉映,尽显主人的战功和地位。
由于自己这次在党代会中扮演的突出角色,再穿着海军服饰露面已经不合时宜,因此方彦便慨然脱去了曾经的外衣,转变成文职打扮。看着镜子当中改头换面的轩俊青年,方彦嘴角忽然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随即收敛心神,朝着门外大步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