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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你一步一步的踏了上去”
沈歆如握紧了拳头，后脑靠着沙发轻微的来回晃动，眉头紧皱。
——这是在抵抗。
林祺不得不放慢了步骤：“你的前面有光亮，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
沈歆如安静了下来，眉头依然颦着，拳头却是放开了。
“你的前面有一扇门，推－开－它”林祺缓缓开口，字字温柔。
“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
好似没有听到一样，沈歆如没有丝毫反应，林祺却清楚的知道她是接收到他的命令了的。
接下来会怎样，他也不知道，只有等。
催眠室安静的似乎可以听到沈歆如平缓的呼吸声一样，就这样静静的过了好一会。
“一幅画，我看见了一幅画”沈歆如的声音隐隐的有些激动，似乎还带着不可抑制的喜悦。
林祺挑了挑眉，又是画？
转念一想，林祺关注起另外一个问题：“你现在在哪？”
“巴黎”
沈歆如在说起巴黎的时候语气明显轻快许多：“是什么样的画？”
“……《天国》”
呃……林祺抬手摸了摸鼻尖，看来他的艺术造诣不够啊，这又是什么东东？
罢了罢了，接下来——翻滚吧，资料君。
林祺稍受打击，收整了下心情：“在我数到1的时候，你会醒过来，并记得梦里发生的一切”
“3……”
“2……”
“1……”
沈歆如睁开眼的时候，林祺清晰的扑捉到她尚未完全退却的笑意，不过倒是不好点破。林祺笑的温雅：“秦夫人，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累，这是正常现象，回去好好睡一觉就能恢复”
“谢谢”沈歆如倒是没有同以前一样急着走，反而一边打量着林祺，一边道谢。
至于当事人的态度，林祺倒是从来不放在心上。在这点上林祺很好的继承了林教授的传统，行事乖张随意，只要是感兴趣的病例，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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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出了催眠室，并没有在会客厅见到各自想要见到的人，沈歆如扭头看向林祺，眼带疑惑。
林祺扫了眼门口停着的红色法拉利，笑着开口解释：“诊所附近有座东湖公园，秦小姐去逛逛也不错，秦夫人要不要等一等，或者去逛逛也不错”。
沈歆如愣了一下，疲惫的脸上漾起一丝笑意：“不用了，那我先回去了”。
“后天见”林祺淡淡的状做无意的开口提醒下一次的就诊时间。
“好，再见”。
秦家的司机载着沈歆如扬长而去，林祺扫了眼时间，揉着额头靠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手指不自觉的轻抚着尾指上的戒指。
市图书室，秦家，他抬头扫了眼空无一人的二楼，还有楼上的家伙。医院也不能漏。
计算了下行程，呃，时间还真有点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