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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天时刻即将变换的时分,英国清教徒的宿舍,在博朗斯的一角,积极利用这间宿舍的人,不是没钱租房,而是不想因为意外袭击战斗时把无关民众给卷入,周遭都是专家的话,伤亡会降低到最小。
“是这样啊,辛苦你了。”说话的人是神裂,及腰长发,依旧色气度相当高的打扮,露出雪白的肚脐和一直大白腿,而她拿着的是老式的转轮式电话,算得上古董了。
“有关报告结果的话,你还是亲自问问天草式的人比较好哦?”电话那头的土御门说。
“现在我已经不是天草式的人了……要是装作很熟的样子跟他们搭话,太过傲慢了吧?”神裂的手指卷着电话线说。
“嘛嘛,那个先不提了。”土御门的语气开始让神裂感到不安。
而果不其然的,土御门用着玩世不恭的语气接着说。
“大姐头,你这次又给当麻和那个刽子手添了**烦呢。”
噗……神裂受到了打击。
“怎么办呢大姐头?尤其是那个刽子手,用粗暴强硬的手段直接毁了舰队啊,想必这足以提升至两个宗教的敌对吧?这怎么想都是为了天草式的安全呢,这已经不是穿着堕天使女仆装的程度了哦!”
“我当然知道……!但是为什么每次都要跟什么女仆装扯上关系啊!”神裂说。
“咦?不喜欢女仆装?我这也有亚特兰提斯特供三点式比基尼哟!威力更大了呐!”
“才不是那样啊!”正直的女圣人脸红着大力反驳,“上条先不提,那个坚毅如同石头的男人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感到高兴啊!”
“阿勒?大姐头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呢?”
“这……这是因为。”神裂支支吾吾的说,“以前一起战斗的时候,他给人的感觉就像遥远彼岸的磐石。”
“可那应该是他被学园都市禁锢时吧?”土御门说,“你看他不一到伦敦就把那个各方大佬都视为眼中钉的最高主教都给把到手了么?做了个很称职的小白脸呢!”
“那,那是……”
“也就是说现在使用亚特兰提斯衣不遮羞系列死库水的大好时机啊!”
“喂喂!产品怎么突然变了!不是比基尼吗!”
“咦?大姐头也变得这么敏感,区分的开比基尼和死库水的区别了?”
“唔……”神裂不由得低下头,说不出话。
“大姐头你好歹也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圣人吧!这点觉悟给我拿出来啊!”土御门怂恿。
“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上拿出气势,圣人的名头都在哭泣啊!”神裂大声说。
“你还是不懂啊!让我给大姐头科普一……”土御门越来越激烈的语气还没说完,就被神裂干脆的挂断了电话,她坐在床头边,无力的喘息。
她呆立了好一会,盯着空无一物的房间前面,女圣人陷入了疑惑。
死库水什么的……应该,穿不下吧,再说那不是小女孩才会穿的么?她比了比自己的身材,沉浸了微妙的地带里。
突然她惊觉一样的抬头。
等,等等!为什么要沉浸进去啊!她烦恼的抓着自己头发,发出泄气的声音,但是,这样正直的她,连番接受了别人的帮助,如果不表达谢意的话,身心上都过不去啊,不过……一想到有可能导致的后果,就算是圣人,她还是微微颤抖。
劳拉史都华发起飙来……真可怕啊,见识过那次动用国防级别的术式把易哲打的跟死狗一样的她,头一次认识到,女人这种生物,天生的可怕之处。
奇怪,我姑且也算是女孩吧,为什么就没有那种感觉呢……
她又陷入了奇怪的地带里。
………………………………
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
罗马正教的总据点,静谧的教堂里,响起有些粗暴的脚步声。
“哼,结果失败了啊,还彻底毁了亚得里亚海的女王舰队,核心都碎了,今后也无法再现,好不容易拥有刻限十字这种术式可以泛用灵装,没想到才出港就没了,比亚吉欧那家伙还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样一来我的火气该对谁发泄啊?!”
阴暗的圣堂里,一男一女并肩走动,男的微微佝偻,像是上了年纪,女的则身材玲珑有致,但步伐却很沉重。
“不过,就算是你,也操之过急了吧?虽说清教介入有些猝不及防,也没料到劳拉真的已经把那条疯狗驯的服服帖帖,难道传闻中她包.养的事迹是真的么……再说比亚吉欧的临时应变能力不值得期待,何况是那疯狗呢?”
老人微微的说,声音透着虔诚,在这教堂中,他怀揣着一颗对主的敬重之心,然而女子却不这样,语气烦闷。
“你是在对我说话么?这个世界的法则,想的要就去做,到这时候都不理解么?”
“那你知道你是在对谁说话么?”老人的声音突然充满了魄力,空气都被他这一句话给提高了温度,高居上位的气场是货真价实的,不含任何水分,但对此,女子只是阴测测的一笑了事。
“罗马教皇吧?这个世界上那个不知道?”这种语气,有些击散了那气场。
身为正教最高领袖的老人,陷入了短短的沉默。
“别这样了,你也知道,真正支配正教的还是我等神之右席,就算你在这里消失,也有补充人员坐上你的位子,相反,我是无法取代的。”
“胡说八道。”老人坚硬的回驳,“主亲手交付的人,历史前后唯有圣彼得,后来的教皇不过是人们所属选举的,而不是神授,这点我自然清楚,用不着你来重复。”
“正是如此,你才想壮大正教,不是那票数,而是教诲来指导。”
“我说过用不着你重复了……”
“呵呵,不过在我看来你不够格呢。”女人一笑,“尽管你身为教皇之身,但因为你认同的价值,不是什么票数选举,而恰恰是我这样的存在,而你自己却只有票数,这是麻烦还是奢侈的烦恼呢?”
老人回头,皱眉看向这个人。
“不错的恶意,但是对我露出恶意,可是要出事儿的。”女人不以为然,吐了吐舌头,钉在那上面的,是一根锁链绑住的金属十字架。
老人与这个人拉开小幅度的距离。
“神之右席,对你们来说,教皇算不了什么吧?”
“光是知道我等的名称,就证明你是高层,还不满足么?行了行了,赶紧给我在这份文件上签名,毕竟对外人来说,你的话才是最具话语权呢。”
“就算是你,对我使用命令式的语气也逾越了吧,等等……这是?!”教皇不悦的说,但是看到递过来那份文件的文字时,不禁心里一沉。
“我不认同。”他犹豫的说,“如果是神秘侧所属的就算了,但他根本不知道主的存在,应该还有拯救的道路可言,你如果非要做到这一点,那我反对。”
“你是在害怕还是优柔寡断呢?”女人冷哼一声。
“先不提那个少年,你是后来加入神之右席的人,年纪尚轻,不知道那个被我们统一冠名魔法名是鲜血的人可以理解。”教皇缓缓的说,“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除了后方之水和右方之火,你和左方哪怕一起去,都只是送死罢了,他的实力早就用尸山血海证明了。”
似乎是惊讶于教皇这份突然的态度,但她闷哼一声就不在意。
“曾经确实留下不少事迹,但至今他都没有大幅的出手,这次女王舰队的毁灭确实令人惊讶,但如果只有这种程度,根本无法与我等对抗,说到底,还是你们太过懦弱了。”前方之风不屑的说,“都几十年了,但还是被那个人的恐惧给支配着,这一点来看,你的能力远比不上驯服了他的清教领袖呢,教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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