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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搞不懂你们女人,一个个竟是爱哭的样子。你哭倒是哭呀,偏偏让我碰见。碰见还不打紧,可我却无法说清这是一场戏,而我始终找不到适合自己身份的言辞,你要我怎么演,那个是我的角色。”当钟子之说了这话,也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心里寒颤:难道这不是悲伤,难道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了。

    “一个个?你说话有心有肺吗?”,海夏很不解发问道。

    “因为我此刻说的话是给没心没肺的人听,所以你该高兴些,以此来作为一只高傲的孔雀。”,钟子之觉得要做的干脆就应该这样说,不管这么样,决不能拖泥带水,还要把自己多情一面革去,爱情里最忌处处留情。这是他在海秋的话得道了,一是一,爱不能双选,海秋也亲口对他说过“爱我是需要全部的力量,全部身心,必须是全部的爱。”

    “你拿着。”海夏把一直抱在手上的书,递给他。钟子之以为叫他放回书架,就接过了。

    “你知道这是我的窝,这些有我爱看的书籍。我可以没有你,但是我不能没有它;因为是它在指引我,是它伴随我每一步。人的一生中你可以选择很多路走,也有很多事情等你去忙,谁不为生活劳累奔走,谁能断定这话的错。”,钟子之转过身背朝海夏,娓娓道出。

    “真心的我能为你做点什么,更像是因为知道这是命?我倔强,任性,隐约藏在骨子的魔鬼,就是我。你知道天使的堕落,当然不是她卑贱、堕落的本性。因为比谁都绝望,醒悟并不是我比你好过些。你这样做,无非让我看到这个世界还有另外的一个我活着,而我总觉得我要为他奋斗,尚有一息存活。这次别怪我在这喋喋不休,要向你索要“真心”。我跟你说说话,其实一回来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了你的经历,你过的生活,这几年你真的开心过吗?当我听到这乱糟糟的生活,我的心痛,一边听一边在滴血。你说我能不闻不问吗?只要有点良心,都会支持我的做法。你以前多么阳光活泼,富有主见,思维敏捷,争强好胜,毫无愧对诗人二字。你现在沉郁,闷苦,要远离人群过这种朝不保夕的僚困生活。以你的才情何止流落到这地步。你知道我的心里是什么感觉吗?我很在意这一切是你想要的吗?你说过一句话,生活若能迁就,你它为什么不能迁就我。妥协是暂时的,难道这淡忘了……”

    “自大的你,别说了。以为你理解我?我跟你说,你根本是在梦幻中。不要把我美化了,去爱他。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并不是另外的一个你,这是你要弄清些,别对我说痴,我们已经走过了痴的年纪。或许这也不是痴,而是你的真理,可在我这里我丝毫不知这,所以这真理可有可无。还有,我肯定的是,你别以为现在自己有本事了就可以任意随心的戏谑,践踏社会,其实并不是你想的坏,你不要因我一个过的不好而去抱怨什么。在圣经里说‘你因为一只迷途的羊,而丢下九十九只羊。’我想这个也适用于我。此刻你当然毫无忌惮,因为你觉得你成功了,任何人都不该阻碍你踏进。说什么这世界只为你方便,说什么只为你让路。我才不信这个,你不该觉得自己很牛了就把自己抬上天空上去,你这样做只让我轻视你。就连耶稣本人都说,天堂上谁像一个孩子的谦卑,谁就是最大的神。”

    “我能感知你的痛苦,这正是悲哀的来源,你都没有为自己着想过……”

    “你别说了,”

    “你还在逃避自己吗。这是事实,这就是眼前的你。过来,站直,看看你这张脸,有笑过吗?”

    “难道这是你的生活里全部的哲学。没有我,你的人生并没有什么不同。就说我的躯体变了,生活穷苦,潦倒,我活该的了吧。可我的追求一刻不休,一直奋进。”

    “你都这样了——你知道梦想长成什么模样吗?你或许见过像铁丝团的发丝,邋遢自不用说,衣衫褴褛,拿着一个破旧的铁饭盆,当街游走……”

    “难道你就不能放过我,也拿我取笑。那你跟他们有何区别,你真不该说我见过你。虽这是事实,可当我把自己打磨这,我困在座城市,对面就是他们的嘲笑声不绝于耳。担着梦想,我就顾不上这些了。”

    “你的想象,太幼稚了。只能哄三岁小孩,而我只要在一半岁时就能把此话当做空气,因为太虚了。你会把自己推向深渊的,你知道那个奖杯——这个还不坏,最坏是你都没有认真去认识到自己,这些话怎么就从你的口中出来了,就像是一个刚诞生的婴儿,唯有大哭才认为自己在受关注。难道你都没有怀疑过你自己,难道你都不知你现在建造的王国,有人吗?有人敢住吗?”

    “你说这,难道不是要人口吐白沫。这不是中毒的症状吗?至于一个人能把说话,让人听了口吐白沫,真乃前所未闻,这人的修为就有数载光阴了。当然要异种比如白蛇,黑牛,瘦猴,肥猪等这就要修行五百年以上才化为人身。”

    “如果在往后的日子要我为你做的什么,就算是毒蛇猪猪这都无所谓了,只要你向前一步,我给你创造一个你要的王国。你不是一直在寻找能做的王国的唯一皇后吗?牵着我的手,会让这一切过去,回到从前的我们,从前的甜蜜。我们一起在草坪上,像两只蜻蜓振翅一样……”

    “别说了,这已是错过。你不要再踏进我的世界,现在已有我深爱的人。她知道我晚上老做噩梦送给我一个枕头套。这是她一针一线绣成的,虽然比不得市场上的行人绣工,你看到的远比它好很多很多。可是在我这里,因为有相爱两人的真心,它就像是生命。你的小说写的也算好,可你不再过问诗歌,你不单背叛了你的恩师,还丝毫察觉不到自己错了。可是我还是诗人,当然不要把我们此前的真情,弄成浑水。”,钟子之为了说服这位前女友,从房间里拿出了枕头,让她瞧一眼。可没有让她碰一碰,因为他觉得她的手长得像猪蹄一样粗笨。要她知道自己的心已有别人,并且现在的生活也不像她说的那样糟糕。因为海秋是富家的千金,差不多给这出租房的家具全新换过。

    “我敢说,这世上还没有一个天真的像你一样活着。当然你可比刚出生的婴儿,然而你的级别岂能提起他。这也说明并不是没有我,你就活不了,而是,已经习惯了。那我给你一些忠告:‘你成为梦中霸主,唯有错落的认命。’这是我给你文学之路的命运。因为

    事情都不会沿着你想的走,你的眼睛总是往高处看,可你的脚步没有一步能离开地面。如果真的有,也就是你摔了跟头,四脚朝天的那一刻。如果总停留在想而没有去行动,我都不知你还能做什么了。因为习惯性的想能使想泛滥,因为你的王国,因为你要得到的是瑞士莲台。我觉得我是认识的你,我从旁引领,我是你的路灯。这个世界能让你富有的并不是金钱,而是一颗勇敢的心,这个你做的比我好。也正因此是爱让你觉得爱人。你现在搭建的王国所需要的东西即便算是你轻微的意向,却是我的使命一般。我习于是非,妄非所然。我总认为在欢歌中没有愁事,这样你的梦想当成了我唯一的心。我早已因你倦用三千年的牵挂都值得。因你的梦想,轻薄得我连教诗都徒费了……”

    “你是作家,你的解读最切要害。也罢,我只能摇头,你的诗心还在吗?大家都会好的,并且是越来越来,这就是我的王国。”

    “你当真是这样想。可你刚才几乎是说这生活是在熬,我实在看不下这些,最恶毒的长嘴鸟似的,他们在你身上用的言辞堪比秃鹫。要是真的秃鹫还只是围在死尸上,而他们根本不拿你当一个活人看待。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连活着的希望都被人践踏,被人剥夺……”

    “你别说了,大家都是一个班级的。可真不像你说的。我可肯定的是,这是我走的路,也不因经过他们的许可,因为这是公家的土地。请你不要操这心,你要明白你的身份。这个世上,要你救助的人,还有很多……”钟子之他觉得要通过道理说服这个人有点难,就会显露他的暴躁,要她不要把自己惹怒,他都觉得自己快疯了似的。

    “是挺多的。可我现在只想跟你走。我要解围你的困境,要你站起来。要你活得更开心,我要他们瞧瞧,你是不可战胜的,你的选择是对的。因为你才是正义的力量,就算是层层愁云,我现在也有能力吹走——请你相信我,我要为你奋斗。”

    “神经搭错了吧,为我奋斗,那我又为你奋斗。这全然不是我要的,我你思考的方向已不在同一个层次上了。就连海秋这人,都对我说‘我是蜡烛,是为大众照明。在于给予,而不是索要回报。”

    “可是我先爱你,因为我爱你才把他们对你造成的痛苦,难道你会看淡这,你此前一直争强好胜的,要第一的,谁都不敢在你面前有稍微的不满,对于任何的高峰,你都是一马当先。所以这也是我,今天的成就也因此而得到诠释。”

    “是的,这是以前的我。但是,我现在的师傅给我东西,让我很受用。她叫我看看大海,大海。”

    “你要做大海之子。”

    “是的。”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日所确定的人生取值;只愿上帝与你同在,你不听我劝,我唯有祈求上帝了。”

    “谢谢。所以,我是看过大海的人。行驶一艏船,不管风浪暴雨,不管日夜寒暑,我唯一的目的是彼岸。”

    “你真的要去瑞士奖台?”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拿《我的缘跟风来》,你说我不了解这书吗?我倒想换为《我的缘在风中》这样我敢说,里面的主人公就是我,但是也不全,因为我还是诗人。”

    “真想不到,你夸起别人总是先跟自己比较,要我怎么说你好呢,当然这位作家如果听了你这话,她反而觉得真实。因为你的谦虚,是她自己学不来的。”

    “其实,我想说的是……”

    “你说话的水平就有见地,老练了许多。”,海夏打断了他,抢着说,实在在封住他嘴不让他改口。

    “对了,说一说你吧。这六年了,你的诗歌应该写的不错,出了诗集没有……”

    “这是我准备要出的《抬头望天,明天会更美》,我的师傅也看过了,下个月就能在各大书店出售了……”

    因为有共同兴趣爱好,把这种东西叫臭气相投,我服从这说法。钟子之在谈自己的诗歌创作,海夏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两人坐在沙发上,说这句,那句这样的好,这样的妙——两人都坦然说清了,反而觉得这一回事而已。爱不爱仅仅如此,太重让人弯腰,太轻让人觉得你冷酷无情,所以处世是讲究圆滑,但做人的原则上讲究方正,这般说就是一枚铜板,所以家家户户都喜欢它——这是钱,谁家能缺?

    当海秋破门看见了,海夏跟钟子之谈得火热。三人都愣住了,你看我我看你,来来回回数次后,钟子之以主人家的身份拉过海秋,曲靠在钟子之的身旁。“这是我的女友。她叫鲁海秋,而我总是叫她秋子。”,钟子之向海夏说。

    “你好。叫我海夏,你不乐意叫,可我就叫海夏。”,海夏说。

    “她这个人就啰唆。她是我大学同学,就那位出国进修的诗人;让我眼红了好久。”

    “是挺久的,大概是把泪都流了吧。这难道,你也要避着我跟前女友相会,你……这旧情复燃了。都没有我的事了。”因为钟子之说错话了,海秋就寇准这“眼红”一词不放,所以做出这样的言行,她先扯开了钟子之的手,退后两步,用手指头一个点点。当一个男人在当面赞美前女友,我想这无非在证明这个人脑残了。而钟子之始终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钟子之呀钟子之,在爱情授课时你是不是开小差了,难道你对海秋,心猿意马。

    “海秋,这你来得正好。你要先听听我的解释。”,钟子之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就轻易把“解析”一词拖出。这更加让海秋哭喊不得,困惑不已。

    “是解释吗?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们谈得这么起劲。”,海秋完全用蔑视的口吻,对海夏道出。

    “海秋你不要误会。”,海夏看着她的眼睛,自己整个人就像被缩成一个小人,被围困在她的眼球里。

    “这不是误会,当然这怎么是误会呢,而是真实的站在我眼前。”海秋掉下这话,匆匆下了楼梯。可钟子之始终都没有跟随她,这让她很失望,靠在墙角边哭了起来,就像受了委屈的三岁孩子一样,掩藏不了眼泪。何苦掏马蜂窝,如今被扎伤了。钟子之会怎么想呢?海秋心思混乱了,越来越觉得自己错还是错了,可她不承认又喃喃道自己做法不对,但不至于把自己推上刀尖,扎疼刮伤只有自己而已,根本上说明自己脆弱,说明自己任性,尖酸刻薄,长成让人讨厌的公主病。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就是犯贱,凭白遭白眼。

    当海秋抹泪甩门离开了,海夏看见钟子之一直呆站在那里,也不知自己处于什么心思,在一片混乱中,她张嘴说:“快追呀,爱情捉住了就不要轻易放手。你得勇敢些。”

    “笑话,根本不是这样。我们的感情尺度比起你吃过的饭累积起来的高度都高些,毕竟我的出租房在二楼。”

    “你还是不能了解姑娘们的心思,你会犯错的。”

    “用不着你指出。”

    “好吧,你不去我去。”海夏也匆忙下了楼梯。整个房间刚才还在一片吵杂中,如今静静的,他左右不知做什么,坐也不适站也不适。竟然因为看到那扇还开着的木门伤心挨哭,狠狠的一个拳头打向木门,整只手既麻痛又刺疼,躯体倒了下来,平坐在门后。而后又不得心疼一番,把手放在嘴边呵气。可终究是难逃内心的不安,嘴唇在颤抖,泪滑过脸庞。他发觉自己好久没有哭过了,自从他下决心穷游四海时,不管碰上什么困境,遭遇什么磨难都不流露这稀有的液体都不愿看到自己的脆弱。因为他自己就是梦想的勇士,吃了称砣铁了心,以顽强不屈的意志力说:“真的勇士就该坚强,就该做到不动摇、不妥协。成功的佩饰是坚持,自己也唯有坚持。唯有的脚步声正是不绝耳畔的希望。”可此刻这终究是爱情的咸水,是苦涩难耐,痛到不能靠意志力去克制,这更像是情不自禁,深沉的泪,是不容解析的。因为他知道他不能在前女友面前,表现出自己是被另外的女人牵着鼻子走,虽然这不是出于他的本意,但是他读懂海夏这一个人,还有刚才她的那一席,他不能不这么做。他这次看见海秋走得狼狈,想必是被气坏了。又开始自责,又在脑中想一些弥补,因为心的缺口,是靠真心去缝补的。这也是钟子之在感情路的经验。他寻思了一番,把刚才乱糟糟的思绪至于脑后了。一心拿起刚才因匆忙把书丢在沙发脚跟前的捡起来,拍拍几下子,用手搂在怀里,嘟哝:“让你受惊了,你知道我从不离开你。”后来,海秋自己开了木门,想让他到楼下吃饭。一开始钟子之看到她,一边委婉谢绝,用语和和气气,看不到半点虚假,一边把自己那只因得不到及时冰敷的手,肿大了,藏于身后。海秋一边跟他说,一边注意到这个细节。就天真的问“是不是有礼物,你要送我什么东西呢?”

    “明天,好吗。”,钟子之也意识到,她在注意到自己的手老搁在背后。

    “不行,就此刻。”,海秋一边说,一边往他的身后走去,钟子之自然要逃避她这双狡猾的眼睛,在那像个木偶一样旋转。

    “你到以为自己是木偶,老是跟太阳转。不管你转不转,你过来抱一抱,我就自己一个人吃去,就算太阳不转也得。”,海秋之所以说,太阳不转也得,其实就自比太阳。因为钟子之在背着她旋转。

    “我……”,钟子之在那左右为难之际,说话也慢吞吞。这时海秋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刻,冲上去狠狠给他一个满怀,而钟子之因脚下的地毯打滑,两人就一起倒在沙发上了。钟子之马上唷了一声,海秋才惊醒过来,用手拉扯他的衣袖,一个傻劲问他怎么了。“我的手……真疼……疼……”,钟子之一面把手从身后慢轻轻的挪出,一面说。

    “这手好耶,肿成猪手就好看多了,这样我不会背着我做偷偷摸摸的事。上帝呀,你这一做对了。”,海秋丝毫不顾钟子之的痛苦的神情,自顾唠叨。

    “你有点良心……”

    “我帮你说,你是不是想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再说了,我吃狗才过瘾。”

    “我疼的。你不懂,所谓十指归心疼……我疼的不好说话……就趁机……数落我的不是……你就不怕被雷劈。”

    “好吧,跟病人较真,不是真本事。你跟她的事,就不用你解析了。”

    “那你不许生气,不许甩门,不许……”

    “你这人就是这样,容不得别人对你一点好。刚才还喊疼,几乎疼到说不出话,你看看你前五秒钟,说得比新闻联播的主持人都快。”

    “这……要不,一起吃饭去。”

    “不吃了,看到你的手倒口胃。”

    “那你就忍心饿我。”

    “刚才叫你,你为啥不去;这刻不是自打自嘴吗?”

    “那你说,这手还要不要了。”

    “当然要,要是没有这手,你这么写东西,进而你怎么成为诗人,最糟糕的事要服侍你下辈子吗?我才不傻呢。现在,跟我去医院。”

    “是的。听你的话,一切就浸在幸福中。”,两人就到了医院去了。这几日里海秋完全帮这位诗人,搞定生活里的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两人的更像是经历患难中摘到了甜蜜幸福的爱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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