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之间并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天地演化,终究会有那么一天。天会崩裂,海也会干枯。”夏无尘手指微动,地面轻轻震动了起来,深沟被拱起的泥土填平。而流水也被移走,变成了几个大小不一的深坑。
他将手里地肉饼捻成粉末,分别在两处不同的蚁**洒落,最终的交汇出,丢下了一块大的肉饼,然后退后,并不开口解释。
很快,沿着肉末移动过来地两种颜色不同的蚂蚁在肉饼处碰在了一起。都想将肉饼拖回自己一方的它们,马上现了对方族群的存在,经过短暂的试探后。激烈的战斗骤然爆。个头硕大,远过普通工蚁的黑色兵蚁在蚁群中横冲直撞,但下一刻,无数的工蚁将它地肢节咬断,撕扯成了几截断裂的存在,众多的蚂蚁如同潮水般互相冲撞,虽然渺小,但也隐隐有着沙场喋血地气势。
“这样地它们。和我们有什么差别,为了利益争斗,却浑然不知拼死争夺的东西。不过是丢弃不要的残渣而已。”夏无尘静静的说道,“修真者能够获得力量和长久的寿命,因为这样,而忽视,甚至瞧不起普通人,那我们和那些个头,力量大些的兵蚁有什么区别,若是不能跳出这个圈子,终其一生,也不过是混沌而活罢了。”
“你的意思是?”星瞳似乎有些明白了,她思索着夏无尘的话,低声问道。
“现在只要我一个意念,所有地蚂蚁都会瞬间被消减。”夏无尘仰看天,“那若我们是这蚂蚁,而潜藏在暗处的的存在想要毁减我们,只怕也是一样地简单。”
“那怎么办了?”已经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星瞳抚摸着凸起的腹部,不禁有些着急。不过这也是常理,任谁由本来的主宰下降到蚂蚁的境地,也会自然慌张起来。
“猪牛虽大,却无人畏惧,只是盘中餐肉;黄蜂虽小,人却唯恐避之不及。”夏无尘负手说道,“只是因为黄蜂有着猛毒而已,我唯愿自己是那有毒的黄蜂,也不愿做那无害的猪牛,只要有着力量,就算是那未知的存在想要有什么行动,也要顾及几分。”
“这个道理,我到是知道的。”突然之间,星瞳笑了起来。
“哦?”
“在我们家乡,也有着这样一个说法。”星瞳捂着嘴巴笑着说道,“咬人的疯狗,却是人人都怕的。”
“疯狗?”夏无尘哑然失笑,他猛的转身,将星瞳揽入了怀中,“你这样说,小心疯狗可要真的咬人了啊!”
伺立的几个女仆看着主人的嬉笑打闹,青春的嘴角也带上了些微的笑意,但马上,她们背过了身体,这就是身为下人的自觉和素养了。
在这即将分别的前夜,轻风,柔意,情人的微笑,纵然有着些许的伤感,但只要有着希望,就算是前途再这么样艰险,也终究会有再会的一天。
冬日春暖迟睡起,在升起的旭日光辉中,玄心宗就好像一个庞然的**,被驱赶着行动起来。
“这次前往玄天门,我会带上七血神和徐炫所属的龙牙兽,至于其他的弟子,就由你来统一安排,不管见到流帝结果如何,之前定下的计划不允许有什么改变。”夏无尘坐在长桌的上,在下面,是两排并列的门内长老和一年多来建立的各个分支的领导者。
“是!”风天翔起身,目光扫过肃立的众人,在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中,心头有着些微的满足,这种形式的任命,也相等于确定了他作为玄心宗内权位仅次于夏无尘的地位,就算多年的修行,也不禁让他心绪涌动。
夏无尘微微一笑,从小就看惯了人情冷暖的他,又怎么会不明白风天翔的心思,虽然任由一支独大,并不符合管理宗派的要求,但现在的玄心宗,虽然拥有着巨大的资源,也不缺乏人员,但毕竟根基尚浅,若是陷入内斗消耗之中,势必会造成重大的损失,所以需要通过绝对的权威行霸道之事,反正对方的元神中有着他所烙下的印记,就算有什么不对,只要拼着损失少许元气,就可以让风天翔形神俱灭,倒是不怕他有什么动作。
“走吧。”透过改造后的龙鲸要塞晶莹透明的窗孔,夏无尘看见双手已经握的青白,拼命忍着眼泪的星瞳在岸边的码头送行,他不由心中一热,轻轻挥手。
随着他的命令,体积缩小了近一半的龙鲸要塞在数十头展翅飞舞的龙牙兽拱卫下,悄无声息的滑入水中,只是片刻,已经将南离岛远远的抛在后面,只留下了一个模糊黑影。
在夏无尘行动的同时,天下的大势已经在不被人察觉中开始改变。
昆仑,根据修真者的古籍上所记载,是上古修真者为了对抗妖灵和不明真相攻击的盲目者而建造,但古老的传说流传到现在,早已经让人无法辨别其中的真伪。
据说在昆仑之中,四季温暖如春,有着充沛的灵气,各类珍稀的草木精兽在里面生活,更保存着数目庞大的上古修行法诀和各种法器丹药,林林总总,不可计数,只要有人获得少许,马上就可以一步登天,但数千年来,无数的宗派和修真者付出了卓绝的努力,却只是得到一些零星的记载,并没有什么实质的收获,长久以来,它已经成了被遗忘在时间长河中的存在了。
没有人知道,流帝就来自昆仑,和众人所知道的不同,昆仑并非由上古修真者建造,在人族和妖灵存在之前,甚至在更久远的过去,在古神降临大地之前,它就已经存在了,并且不断挥着自己的作用。
作为昆仑意志在人间的投射,流帝已经活过了数千年之久,在这期间,他更换了无数个**和身份,由最开始的冷眼旁观者,到现在投入其中,他的思想也在不断改变,但除了寥寥几人,没有谁知道他真正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