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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了壮志高昂的讲话,激动人心。
并且以金樽赐酒,以待凯歌。
除却叶道星麾下的五千铁骑外,还有众多将门子弟。
等隆正帝发表完讲话,走下承天门,领着一票大佬,来到“民间”慰问时,许多将门子弟平生第一次这般近的目睹天颜,激动不已。
隆正帝对别人时都还算和颜悦色,还认识几个人,好言相问了几句。
对上贾环,却又黑了脸。
贾环笑道:“陛下,臣一天到晚老实的和小媳妇似得,可没再惹祸!”
隆正帝恨恨的瞪了眼,沉声道:“再敢口无遮拦,朕剥了你的皮!”
贾环闻言面色一滞,这才想起,昨天他失言之下,对眼前这位主的老婆献了次爱心……
得!既然理亏,就只能垂头丧气了……
好在隆正帝不会真以为贾环要跟他抢皇后,见他这幅模样,冷哼了声,目光往他身后的兵马上扫去。
韩大韩让他都认识,再往后,就是一水儿的鞑子亲兵。
对于贾环这样做,不是没人提过异议。
但对真正的大佬而言,贾环这样做,很懂事。
如果他真想要好亲兵,开个口,光牛家、秦家这些军中巨头,都会送他满额的好兵。
让他带几年后,再把亲兵下放军中,运作一番,去前线立下军功,就可以掌军了。
如此一来,远比贾环如今靠“交际”得来的关系更加稳妥。
数十年之后,大秦军方第一将门,又会名副其实。
但贾环却只收了几百鞑子兵做亲兵,大秦不是大明,没有鞑官贵人的说法。
这些亲兵,也只能做亲兵。
所以对于好些酸腐文官的弹劾,无论是当初的太上皇还是隆正帝亦或是两阁大佬,都当放屁……
这也就罢了,可是,队伍后面,还有几个‘奇装异服’的人,背的也不是兵器,怎么回事?
“贾环,你又搞什么名堂?那些人都是什么人?”
隆正帝皱眉问道。
贾环回头看了眼,再回过头笑道:“哦,陛下您说那些人,那两个背药箱,一个是郎中,另一个也是郎中……”
隆正帝脸一黑,一旁的赢祥实在不想看到这一对君臣在承天门前上演“大戏”,忙喝道:“贾环,这是什么地方,不要胡闹。”
贾环道:“真的,一个是给人看病的郎中,一个是给马看病的……”
隆正帝及一干大佬闻言齐齐抽了抽嘴角,也不用他废话了,自然都知道这两郎中是干嘛的……
“那那两个背锅的是干吗的?你出征还带锅?”
隆正帝再问道。
贾环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道:“那是……那是臣带的厨子……”
隆正帝闻言,脸色顿时比那厨子背的黑锅还黑。
其他人也纷纷皱眉。
张伯行沉声道:“贾环,你出征还带厨子?你怎么不再带两个老妈子?”
贾环道:“张相放心,我自己能照顾自己,在家也没让老妈子伺候。”
张伯行无语,老子是在关心你吗?
施世纶都看不下去了,干咳了声后,道:“贾环,你还年轻,去军中,要和士兵同甘共苦才对。”
隆正帝一直面色阴沉的看着眼前这怂货……
贾环正色道:“陛下,诸位大人,小子以为,现在是新时代,领军打仗要有新思路……”
一群大佬都面无表情的看着贾环。
贾环不敢再扯淡,忙解释道:“陛下,臣以为,打仗,最重要的就是要赢!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打赢!只要能打赢,臣带俩厨子又怎么了?”
牛继宗有些头疼道:“贾环,打赢是要打赢,只是为将带兵,与士兵一个锅里搅勺子还是有必要的。”
贾环正色道:“牛伯伯……牛将军,小子以为,将军没必要和士兵同甘共苦,这些都是形式。当将军,要做的是赏罚分明!谁做的好,谁立下功,谁就赏,否则就罚。
在我的锐士营里,每天训练,第一名都会奖励二斤牛肉!
第二名奖励两根鸡腿!
第三名奖励两个鸡蛋!
倒数的就只有白饭,连咸菜都没有。
丢了饭菜倒是其次,关键是丢人。
如此一来,士兵们训练就更积极了。
我觉得我会是一个好将军!”
没人再和他扯淡了,主要是,贾环并不是光耍嘴炮的人,他在兵部军功簿上的军功,堪称近二十年来第一人……
谁要说他只会吹牛,以他的尿性,一准给你显摆出来……
“大言不惭!”
别人不敢说,隆正帝敢说。
不过,这个时候,木已成舟,人也丢了,再说太多没用,一旁的赢祥咳嗽了声后,隆正帝只能狠狠的瞪了贾环一眼,道:“去西域表现不好,等回来朕再收拾你!
记住,此去西域,学习为主,不要再给朕惹事。
再有上回那样的莽撞动静,朕不与你顽笑!”
贾环闻言,看了眼默默跟在隆正帝身后的叶道星,以及最后面的岳钟琪,眨了下眼睛,笑道:“臣不敢,陛下,臣都长大了,不是当年不懂事的时候了,您怎么老抓着不放……”
“哼”了声,见贾环把手塞进头盔里挠头,把好生生一顶明光头铠弄歪,吊儿郎当的顶着,隆正帝抽了抽嘴角,在众人瞩目下,给他扶正,而后沉声道:“战场上刀枪无眼,你自己当心。此次与上回不同,不需要你再失心疯的跑到人后面去烧粮,记住了吗?”
贾环高声一应:“喏!”
隆正帝深深的看了贾环一眼,才带着众人转身离去,重回承天门上。
牛继宗声音中蕴含内劲,手举大秦戟刺天,高声道:“大军,出征!”
“出征!!”
……
三军齐喊“出征”之声,声震九重深宫。
皇太孙赢历面容清瘦了许多,站在咸福宫寝宫的宫窗前,静静的眺望着承天门方向,细眸中,眼神清幽。
“主子,真要去给五爷送药?”
高玉有些迟疑的站在赢历背后,为难道。
赢历如若未闻,沉默不言。
高玉面色微变,可是一咬牙,还是道:“主子,五爷虽然被陛下打了,可主子这时候去送药,怕是会让人猜疑,他们也不会用主子的药……”
赢历淡淡的道:“孤知道,他们想什么,孤管不了,但孤给五弟送药,他们也不会管。至于五弟用不用,不重要……”
高玉想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他道:“主子,五爷分明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如今外面好些人都……他现在倒是成了热门。若非宁侯昨日扫了他的面子,怕是就更热了……”
赢历冷笑了声,道:“热门?早点,皇祖的兄王叔王们都比皇祖热门。前些年,十四叔也比那位热门。孤王……何尝不是最大的热门?可那又如何?
如今看来,越是热门,最后反而容易失望。
老五……”
赢历摇了摇头,嘴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容,却不再多评价那个曾经最爱跟在他身后玩闹的弟弟,脑中浮现的,却是另一道年轻的身影……
赢历嘴角的笑容敛去,声音愈发深幽:“连皇子都敢如此作践,那位,竟还一味的宠着……
不过,不急……”
……
PS:对于儒教的见解,只是个人的理解,有认同的,也有反对的,这不重要,和红楼梦一样,本身也没什么权威的说法。写这些只是为了后文铺垫一二,挖个小坑,不是想说教诸位,我本身连个半桶水都算不上……
当然,对旧时文官的感观始终是深恶痛绝,这一点不变。
另外这两天确实有点私事,目前形势有些喜人,希望诸位书友宽容两天,让一个快三十的老光棍儿扑腾两下,看看能否不用去越南买媳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