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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个聪明人,下午传授的技巧掌握了大半,但我看到你目光老看着门口。”
保尔深吸了一口烟,神情惆怅:“诺克萨斯的地下世界,由不蚀金锁的算。会长大人谁死,谁就得死。他随便动个手指头,就能改变别人的一生。”瞟了眼我,“你一定是被走私的外乡人,竟敢偷会长大人的钱包!”调侃着,“我原以为进来会看到半残废的你,看来他们舍不得你这张脸。”
我顺着话与保尔交谈起来。
不蚀金锁已经存在超过三百年了,似乎从一百多年前,每一代帮会头目都会用古拉德这个名字。不蚀金锁的历史,几乎等同于诺克萨斯的历史。帮会头目与诺克萨斯的军方高层有着密切的联系。
所以,没有人敢反抗不蚀金锁,这诺克萨斯下水道的每一个阴暗角落,全在不蚀金锁的掌控之中。保尔警告我,就算我逃出去,迟早还会被抓回来。到时一定会被打成半死。
我感觉到门外的护卫不见了,意识到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向保尔提出上厕所。他仍有些戒备,但还是去开门引路。我抓起刀叉,在他开门后视线回转时,一刀刺在了他的腰胯。肾部位遭到重击,他口吐白沫晕倒,一声也没喊出来。关好门,我迈出了逃亡的第一步。
不蚀金锁的建筑结构并不复杂,宾馆式的结构。
我不明白它为什么要取个锁头的名字,它几乎每个房间都不上锁。如果前方遇到阻碍,我可暂时避入一旁的房间中。动作要轻,要快。
古德拉的声音:“注意!心别碰着封印!否则你们就死定了!”
前方传来声音,我心中一惊,慌忙打开一间房门,躲入其中,是间杂物房。
古德拉:“先放到杂物房去,然后给我守着门口,将军大人会派人来取。”
我暗呼糟糕,难道今天真是倒霉透了吗?我藏在一堆杂物后面,两个守卫搬动箱子进来,并没有发现我,但也守在门口堵住去路。
我将注意力放在了贴着封条的箱子上:
莫非里面有什么宝贝,或者某种神兵利刃,它能让我反败为胜?一国将军用的东西,无非是兵器军火之类。而我嗅到了箱子里那危险的死亡气息。
顾不得那么多了,横竖都是死,先打开它来看看!
扯下封条,轻轻推开木箱盖,里面赫然装着一对动物爪子、一把双刃弯刀。鬼使神差地将手搭在刀柄上,反应过来时,才觉右手臂发麻,力气一地被刀柄抽去。手上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下去,它在吸我的血!
系统提示:“发现死亡之剑,能叠加0层,目前是0层,层数越多,需汲取的生命越多,这是一把诅咒之刃,不击杀目标,它就会不断抽取使用者的生命。”
放不开,也停不下来。我慌忙用左手去抓那对爪子,当成把手去撬,可恶!撬不开!
系统提示:“发现猛禽斗篷,护甲提升40,生命恢复提升1.5倍。”
我立刻感觉到从左手涌过一股暖流,暖流过肩膀,至右手时,萎缩的肌肉恢复了些许。
杂物房的声响引起了那两名护卫注意,门口被一脚踹开,“呛”两声拔剑出鞘,两柄佩剑一左一右斩下!
杂物房内空间有限,没有回避的余地,难道我要死在这里吗?
除非,他们用的是长剑,而我用的是短刀,距离不够,如果能扔过去就好了...
脑子划过这个想法,手上兵刃响应我的呼唤,一瞬间分离成三个十字螺旋飞刀,又薄又锋利,如白光飞逝,向两名护卫的咽喉抹去。一转眼,刀锋横至二人无法躲避的咫尺。颈脖没有衣物遮盖,附魔的物理防御保护不了这个要害。
我眼里一亮,心道赌对了!神兵利刃在手,可以拉平双方的差距。
其中一个护卫,眼中闪过厉色,伸手一拉旁边的同伴,在对方惊愕的表情中,拿人形挡箭牌裆下了这致命一击。丝毫不管颈喷的同伴之血,推开同伴,欺身攻上前来!“当”一声清脆,强大的臂力之差,若不是死亡之剑如万能胶粘在我手上,此时我已经被他磕飞兵刃!
护卫虽奇怪兵刃没有飞离我手,但习惯性的补上一剑道:“结束了!臭子!”
长剑一顿,停在半空,护卫捂着脖子,头与脖子分离,他栽倒了下去。
原来,那三把螺旋飞刀又飞了回来,割下来护卫的头颅,鲜血直喷了一地。杂物房一下弥漫着沉重的血腥。头次杀戮,我对这味道没有任何不适。
查看了一下状态,我惊喜发现这死亡之剑与我灵魂绑定了,在它彻底吸干我的生命之前,它为我提供四个技能:1、刺客诡道,击打对方要害,并利用汲取生命的能力抽放对方的血;、斩草除根,死亡之剑分离出三个螺旋飞刀,来回切割目标;、割喉之战,穿梭时空,瞬息出现在对方身后,同时将空间反噬嫁祸给对方,使对方行动迟缓;4、暗影突袭,0层利刃全部放出、共组成十把螺旋飞刀收割战场,同时释放暗元素能量,使自身加速,同时吸收自身所有光线,使自身进入隐形状态。
“呜...”地上传来断断续续的抽、搐声。被出卖做挡箭牌的护卫,还有一丝气息躺在地上。重伤濒死的他,已动弹不得,向我投过来请求的目光。
我:“真是抱歉,战斗应该速战速决,要给个痛快,不应让痛苦延续下去...”
我读懂了他的意思,一抹刀锋割断了他的喉咙,了结他的痛苦。这是一种解脱。
系统提示:“觉醒被动,怜悯之心,攻击异常状态的人,伤害增加10%。”
之后没有再遇上任何战斗,我逃出了不蚀金锁,至于是否会招来猛烈报复,已经顾不上了。因为,我很快又将面临死亡。
死亡之刃得饮两名护卫的鲜血,对我的生命抽取缓了一缓。可没多久,它又疯狂地汲取着我的鲜血。
不到三天,本来就缺乏营养的我,变得骨瘦如柴,原先的俊脸也变成了骷髅脸,面容可憎。若不是有猛禽斗篷的生命恢复,我现在已经死了。
怀着对猛禽斗篷上,那一对猛禽之爪的敬意,猛禽之爪,“talon”,泰隆,我决定把这暂时作为我的名字。
(之后不再用第一人称我,而是用泰隆。)
泰隆恍惚间,不禁问自己逃出来是对是错?如果没有逃,是否能安稳地活下去。如今不得不考虑死亡的威胁。
思前想后,泰隆觉得解决方案无非是两个:一是让死亡之刃饮敌人的血;东躲西藏不是办法,这些天不蚀金锁的人一直在找自己,顾不得继续得罪了,反正杀戮已开。二是找到像猛禽斗篷这样的装备,用来抵消死亡之刃的生命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