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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侍女也给赶出去了,好在真王赵凌风性情仁侠,少不得将她接入真王府里,当成自己的侍女兼义妹,不肯抛弃她,也顺便让她从红雀楼的诡异惨祸中解脱出来,置身事外。
这样一来,真王父子在灵皇眼中的威胁降低了许多,灵皇看在真王和尹山峦的交情上,居然下旨将尹山峦的凌迟处死诛灭九族,改成斩监侯,诛灭一族,余族流放北方战线充军。这样一来,许多不明真相的老百姓都不知怎么就松了一口气,沸腾的民怨也下去一些,原因就是这斩监侯虽然是死刑,却是死刑里面最轻的一种,比那更轻的赐死,只使用于“敌国降将”“后宫嫔妃”,并不适用尹山峦的情况,毕竟他“谋逆”的大罪,是被朝廷认死了的。
这样一来,灵皇几乎瞬间就打了真王赵凌风一个措手不及,好端端的形势变得险恶诡谲起来。被限制了行动的银尘,似乎没法和万剑心联系了,也就断了真王和那些依然想要营救尹山峦的人的联系。这样一来,两方面信息不通,而灵皇又以“近日城内人心浮动”为由,加派了一队金甲禁军“防御”真王府,搞得赵光怡和赵凌风两人,就是想出动暗卫做些事情也不行了。
赵光怡愁啊,他现在就是想牺牲自己来救得尹山峦也不行了,因为银尘成为了灵皇的人质,而且他已经退位了,至少灵皇已经当着满朝文武宣布他赵光怡“禅让”,宣布真王传位“二世子”赵凌风,如今领着真王位的赵凌风,才是暗卫的最高指挥官,一旦暗卫行动,那么赵凌风就算是谋反了,反而没他赵光怡什么事情了。
这看似无解的局,依然让银尘觉得无所谓,他每天上午依然给赵凌风上课,然后下午就在潘兴城里瞎转,晚饭时候在外面大吃大喝,然后他的侍卫就自己回到了他的小院子里去,而银尘,则化身黑零继续活动。
除了赵凌风,没有知道银尘敢在外面变装,甚至当着他的侍卫的面变装成黑零,甚至于,一星期后,银尘都不自己行动了,直接打发侍卫们穿上带着血云图案的黑色风衣,遮住面容,自称神秘组织“晓”的成员,拿着黑零的信物来找万剑心,之后,在无人之处变装成银尘的侍卫,大模大样地就往真王府里闯。
这种事态完全出乎赵凌风的预料,甚至赵光怡都感觉到毛骨悚然。终于,忍受不了这种诡异事情的赵凌风,以罢课为“威胁”要银尘说出真相。
“很黏单啊。先用魔天使通知万剑心,让他来刺杀我,结果砍死了两个侍卫,我我也受伤了。你也知道,这些侍卫虽然是皇上的人,可是他现在得到的指令仅仅是保护我的周全,因为现在灵皇还没有开始怀疑我呢!于是这件事情让这些侍卫很惭愧的,我就趁着安抚他们的时候,趁机让他们签了契约。”
“契约?什么契约?”
“恶魔契约。”银尘冷冷说道:“公平而残酷的恶魔契约,一旦签订,就没法违反,不要问我为什么没法违反,因为不存在这样的统计学概率,具体原因也没人知道。我保证他们飞黄腾达,保证他们做一位有尊严有荣耀的武士,而他们,就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仅此而已,我并没有提到要他们献上所谓的忠诚,只是不能顶撞我,不能抗命,这应该是每个侍卫都必须做到的吧?没问题吧?反正他们就签了契约,然后就没有办法违反了。”
“你没告诉他们要保守秘密?”
“不,每次我都说不准泄密,这是命令,不是契约的内容,他们没得选,只能遵守,你知道我其实并不精通什么控制人的邪术,我使用的契约,都是需要付点代价的。”
“什么代价?”
“尊重他们,仅此而已。”
赵凌风完全没法反驳,除了真王府,这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侍卫,就是奴隶,就是主子的工具或者消耗品,而不是活生生的人。银尘对这些侍卫的尊重,对于这些侍卫本身而言,弥足珍贵。
一场危机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解除了,而更大的危机却在一步一步地逼近。
随着五月的临近,拯救尹山峦的计划不得不加速进行,因为四月的最后一天,就是尹山峦的死期。戴罪之人是没法活到第二年的五月的,这是规矩,而所谓的斩监侯,不是秋后问斩,而是四月末问斩。
当然要被处死的还不止他一个,只是,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正道魔道甚至奴才道(北国特务)汇聚于潘兴城的豪强,魔头,刀客,剑手,猎人,杀手等等各色人等,眼睛里只有尹山峦三个字,其余的一概都看不见了,又如何管得着其他人的死活?
也就是这个“从全国各地赶来”坏了事情。
朝廷从一开始,就估计到尹山峦行刑那天一定会招来劫法场的,事实上但凡杀一个江湖名士甚至有点名气的强盗都能招来一波劫法场的“好汉”,因此血滴子,常备谍,卫所,御林军和神剑门的人都为着四卅之日做着充分的准备,但是以银尘“遇刺”为先导,一系列流血事件在潘兴这个几乎百年来从未发生什么血案的天下第一城中接连上演,使得朝廷不得不提高了防卫的等级,尤其是在京城,这个不需要贵族身份就能居住的地方,舆论混杂,甚至有点缺乏组织纪律的江湖好汉们,在不经意间就闹出了许多事情,从而暴露了整个江湖的动向。
比如,正道遇上魔道仇家斗殴,然后被血滴子抓住的。
比如,想混进皇城打听情报,结果被查出没有贵族身份的。
比如,魔道之人随意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