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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动了一下,似乎是勾起了一个冷酷的笑容。
【与此同时】
过门的仪式显得有些潦草。苏菲菲稀里糊涂地就成了纽葛丽特·龟儿多山的第十五个妻子,或者说第十五个可以爬上他的床的“有身份的女奴”,她身边的“秀儿”也被留下来,甚至陪着她呆在一间花厅里。
从下车到现在,她都没见着那个所谓的“丈夫”,这种冷遇和她臆想中的被色狼强制按在床上摩擦的场景完全不同。她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既然那人不来骚扰她,她也乐得清静,便在花厅里好端端地坐下来。
她的脸上没有笑容,毕竟任何女孩摊上这事情都不会有笑容的。
她在这里等了一小会儿,有点无聊加困倦,毕竟刚刚那一会儿她精神高度紧张,生怕男人直接扑上来,此时看起来似乎可以放松喘息下,便有点乏了,靠在椅子上半闭上眼睛。
一位身穿红裙的女子头顶一盘水果进来,苏菲菲听得脚步声陌生睁开眼睛,却看到林轻雨已经站起来了。“何事?”此时的小小女孩像个小大人一样,语气平稳不卑不亢,可骨子里的那股小女孩的温柔忽然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我来给太太送果子。”那个高个子的女人的声音里满是谦卑和恐慌,苏菲菲看着她,发现她身上每一处都不像是中原人,蓝眼睛,黄色长发,棕红色的皮肤,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岁整的样子,面容深刻,一双天蓝色的眼睛里散发着真实的绝望与屈服。
“你是何人?”苏菲菲一边示意她将果盘放在桌子上,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她的伪装非常成功,因为那个女人没有半点怀疑,或者说她不敢怀疑。
“我是主上的女佣。”她用一种很模糊的语气说出最后两个字。苏菲菲皱了皱眉头,她敏锐地捕捉到那种细微的语气变化,显然,“女佣”这个自称似乎在这里不贴切的。
“真的吗?”她的语气中带上了一点点音攻的效果,无形的寒气蔓延着,木头桌面上慢慢浮现出一层白露。
“是,是女奴,最下贱的女奴!”女人的声音里充斥着哀求:“求太太饶命,下次不敢了!”
苏菲菲不置可否地绷着脸,而林轻雨却完全没心没肺地问道:“你知道老爷怎么还不过来吗?”
“老爷爷?”女奴完全不明所以。
“老爷,是我们南方人对一家之主的称呼,倒也未必是老爷爷,老爷的意思,就是朝里有人的人,就是大官。想来你口中的那个主上当得起这样的称呼吧?”苏菲菲装作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我也想问,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主上原本打算亲自迎接的,可是忽然出了点事情,神殿被人混进了!这可不是小事,主上也只能前去查探,因为据说混进的几个人实力很强——不过主上一定是能对付得了的,因陀罗保佑着他!”女奴飞快又慌张地回答道。
苏菲菲心里一动,知道银尘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不过,她总感觉那人的行动没那么简单,并不是直接来营救自己,而是将龟儿多山引开……难道他其实是想找个地方杀死这个教主?
“你下去吧。”苏菲菲的心忽然烦躁起来,那是一种名为等待的焦灼的烦躁,她没精神理睬这个所谓的女奴了,挥手将她赶走。
女奴惶恐地退下了。
【同一时间】
银尘用光明神佑将另外两人保护起来,然后自己当先走出了结界。
他的步伐就是彻底的无所畏惧。
从那黑暗之中,忽然浮现出许多人来,似乎那些被收拢于黑暗之中的卫兵都挣脱了黑暗,从异世界里逃回了一样。这些卫兵浑身是血,盔甲破碎,一个个瞪着猩红的双眼,满脸横肉加杀气。纳兰血魔本能地靠近了他的帝王。而李玄启反而嘿嘿一笑,左手手腕往上的部分,变成了扁平状的蛇口。
那蛇口真的很夸张,至少它的每一颗大牙都夸张地大而且长。李玄启还没有领悟黑形态的战斗技巧,只能将身体部分兽化。
银尘却是从掌心里变出一把银色的金属剑,剑刃之上狂风汇聚,却没有一丝雷光闪耀。
那把剑安静得像最普通的金属。
卫兵不断地浮现出来,却没有第一时间上来厮杀,因为他们的主心骨到了,或者说,这个能够破解银尘黑暗魔法的人,很早就到了,一直潜伏在银尘的身边。
他当然不知道银尘很早就发现了他,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这个人就在银尘面前五丈之外现身,他的身边也一同现身了四位高大帅气的男子,五个人都生得十分高,容貌也十分硬朗,对比起来银尘的容貌甚至有点像女孩了。银尘不用问,就知道这五个人,便是教主和他的四位护教法王。
“妙极妙极!少侠一番高谈阔论,本座听了都甚为心动啊!”纽葛丽特·龟儿多山拍完三下巴掌,用一种假惺惺地语气赞叹着。他俊秀硬朗的脸上,一直保持着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而他的眼神,却是怜悯蠢货和弱者的眼神,那眼神落在纳兰血魔身上,就算隔着结界也让他非常不舒服。
银尘倒是无所谓地耸耸肩,甚至十分放松地将兜帽放下来,露出他那飘逸的银色长发:“正主儿来了,一切好办。”他的声音里似乎滚动着雪崩一样的巨大而危险的冷意。在那一瞬间,北武帝和纳兰血魔都十分怀疑这个银发男孩是不是接了真王刺杀龟儿多山的命令才大老远跑来的?
“……只可惜,哈兰玄奇你其实没有别的可以选择,只有选择和本座合作。”龟儿多山似乎完全忽视了银尘,直接冲北武帝说道:“本座上次跟你谈的你应该没忘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