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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到了大鱼酒吧，王阳发现自己根本就进不去。
这里好像是发生了什么案件，拉了警戒线，外面又站了很多警察，挡住看热闹的群众和混在里面的记者。
王阳想偷偷进去，结果被人拦了下来，巧的是，拦下来的人又是那个萌新小警察刘正楠。
在记忆里，王阳依稀可以找到刘正楠被一刀割喉，然后喷他一脸鲜血的场景。
“你苦笑什么？”刘正楠厉声大喝。
“不是，我就是看你眼熟。”王阳连忙解释道。
王阳与这小女警是有过交集的，但是，王阳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哪一次死亡之前与这小女警有过交流，现在，这小女警当然不认识自己啊。
“让我们进去吧，我和你们扬队认识，他找我来帮忙的。”王阳忽悠道。
“扬队，他是谁啊？”刘正楠开口道。
“扬涛，你们队长。”
“不好意思啊，我们队长回去了，他说不能让任何记者进来。”显然，刘正楠以为王阳就是来挖情报的狗仔。
在王阳被拦下来的同时，警局，技术科的小刘将DNA对比的结果递给了扬硕。
“扬哥，这黑炭尸体是那个倒卖消息的耗子。”小刘道。
“是他，我说看着怎么眼熟，那这真是一次意外，不是耗子惹了什么仇家。”扬涛揉了揉太阳穴。
“知道你要问，我就先查了一下。”小刘继续说，“听道上消息，这耗子最近绑上了大款，很让人嫉妒。”
“你看……”
“不会，道上有规矩，消息贩子只要守口如瓶，就不能动他，不然全家都会遭殃。”扬涛直接否决了小刘的这个想法。
小刘继续道，“那要是他没有守口如瓶呢？”
扬涛眼睛皮一缩，脑子里蹦出一个劳斯莱斯离开的画面。
“不可能，他是个老油条，咱们逮了他几次，不是让他溜了，就是没证据，他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看到小刘还想说什么，扬涛立马打断话题，“咱就甭猜了，是谋杀，还是自杀，或者是意外，等验尸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扬涛刚说完，赵菁拿着一叠打印好的验尸报告，一边喝着面糊一样的咖啡，一边走来，将那叠报告递给扬涛。
“验尸报告出来了，验了八次，要是没什么纰漏，就不要叫我。”
说完，赵菁倒在沙发上就呼呼大睡，睡之前还小声念叨着，这九包咖啡也没啥用了，下次得泡一盒了。
拿着那叠报告，扬涛眼皮一跳，久久没有翻开。
作为一个干了很多年的老刑警，潜意识是非常准确的，这次，潜意识告诉他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
那辆那劳斯莱斯不会平白无故地停在那里，停在那里，就绝对和在这件事有着某种关系。
“扬队？”。
“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小刘在旁边轻轻唤了一声
小刘这么一唤，扬涛身子抖了一下，回过神，但是，刚才扬涛似乎抓住的一点思路一下子也不知道飘到什么地方去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赵菁的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