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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存的忠心,也被那何进和何皇后给生生打碎。看来,阿满是不会做治世之能臣了。”
曹仁回想起在正德门内的那一幕,不觉地有些感慨。虽然他不信鬼神之说,但今日一事,却是实在令人难以不信。今日,冥冥之中,这天似乎变得有灵性。连天都在为曹操的一举一动,而有所变化。
“哼。如此的话,阿满应该会选择去走枭雄之路。如此甚好,以阿满的大智慧大手段大气运,理应做一枭雄!”
夏侯惇眼色冰冷,拿着一个酒壶,仰头喝尽后,冷哼一声,张口说道。
“能臣也好,枭雄也罢。我已决定追随曹哥一生。不过,惇哥。曹哥似乎很伤心。我觉得,曹哥在这之前,一直都是有意要做那治世能臣。”
坐在夏侯惇身旁的夏侯渊,脸色有些不忍,眼神关切地瞟了瞟独自坐在远处一席的曹操。
“呵呵,夏侯将军。不必担忧。主公此时是在思考,是在蜕变。当主公将思绪理应,做好选择后,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主公,将会是一个全新的主公。”
荀攸淡淡地一笑,他似乎并无担忧曹操,反而眼神内有着一种极为热烈的期待。而几人听罢,亦是不约而同地若有所思地静了下来。
而在远边一席上,曹操双目迷茫地望着窗外大雨,这雨好似要将他内心的苦涩、不甘给下个清透似的。曹操望着雨势,听着雨声,口中喝着烈酒。
“祖父,不孝儿孙尽力了。如今汉室阉狗外戚揽权,操儿有意想要力挽狂澜,却是最终差点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何进此人刚愎自用,但此时又只有他能救得了汉室。可惜他却是一个无能之辈。
如今圣上病重,两个皇子年纪尚少。无论是皇子辩还是皇子协日后登基,也只会成为野心之人的傀儡。而天下此时又是祸乱不断,各州各郡诸侯坐等乱世,等待逐鹿中原的时机。外忧内患,百病齐发。汉室救不了,救不了。
祖父请你原谅操儿。操儿竟然无法完成予你的承诺。那么操儿只好选择另一条路了。另一条能为苍生百姓,万万之人争取更多生机的道路。
此时天下急需一个能人,将祸乱清除,歹心乱臣镇压,这样天下苍生才能得以喘息生存的机会。这条路会很长,满地荆棘,但无论如何,操儿都会走下去,用尽一切手段,走下去。即使天下人不认同操儿,操儿也亦要走下去!
祖父,若是操儿有幸。能做到那个能人。操儿保证,在操儿有生之年,会竭力保存汉室。让这姓刘的继续做皇帝。如此,也算是报答了刘氏皇族对曹氏一族的大恩。”
曹操心中腹诽,走到窗边,将手中酒壶里的酒水洒落在地。曹操的养祖父是宦官曹腾,历侍四代皇帝,对汉室忠心耿耿。
在汉桓帝时被封为费亭侯。而曹操的父亲曹嵩是曹腾的养子,汉灵帝时甚至官至太尉。曹氏一族可谓是深受皇恩。在曹操年少时,已是展现出他超于常人的才能,他的祖父知曹操这个孩子,在将来定会成就大业,所以希望曹操能为汉室鞠躬尽瘁。年少时的曹操,懵懵懂懂,但他十分尊敬曹腾,当下便是答应下来。正因如此,曹操一直以来,都立志要成为治世能臣。只是如今,时势所逼,曹操不得不放弃能臣一道,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另一种方法,去完成与他祖父的承诺。
西园八校尉之首,宦官蹇硕,因密谋作反,于正德门内设于埋伏,想要谋杀大将军何进。却因遭其麾下司马潘隐出卖,被何进得知,何进带领从河内、陈留、汝南赶来的另外三位西园八校尉,袁绍、曹操、袁术,将蹇硕诛杀。
这一消息一传出,天下各州各郡顿时震荡起来,蹇硕权力极大,深受汉灵帝宠信。在武官中除了何进外,就以他的势力最大。没想到,他最后会落得如此下场。同时,许多人也知道,天下将要大变,蹇硕会对何进不利,全因汉灵帝病重,天下握权之人,将要轮换。
无论任何朝代,每当到了这个时候,天下都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而且许多人也相信,这场腥风血雨,绝对死了一个蹇硕,就会结束。
陆陆续续地,还会有许多手执大权的大臣在这场腥风血雨中死去。因为,这些大臣为了在这轮换天主的过程中,夺得更大更多的权力、势力,定会忍不住欲望野心的冲动,而纷纷出手。
此时天下四处都是贼乱,而朝廷又是将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汉室王朝到底能坚持多久,这一问题,已成为天下人都在思考之事。
文翰刚领着征讨凯旋大军回到安邑,文翰骑着马在安邑大门前,望着对面一片又一片过人头的绿茵稻草,就知张纮在这半年内并没有任何松懈,为了完成与自己的承诺,文翰想他定是费劲了心思。
而周珑、戏隆、张纮等人,早就收到情报,知道文翰军马会在近日归来,所以一接到城门守将的消息,在文翰兵马未到时,就早早在城门等候。
“哈哈。如何?子纲当日许下,当不凡再回来之时,在安邑城外将会看到一片过头的绿茵。现在不凡见之,又何感想啊?”
戏隆走到文翰的身边,挤眉弄眼地笑道。文翰却是没有理会他,下了马,走到张纮的身前,深深地施一礼。
“子纲,这半年辛苦你了。”
“不可,万万不可。这都是下官理应完成之事,太守大…呃,不凡千万不得施如此大礼。这于礼数不合。”
“哎。一家子人,何须把礼字常挂口中。我既然施了礼,你就有这个资格受。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又要与我说那些大道理。我刚领军归来,过了半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这神经刚下松下来,子纲你就莫要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