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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事没事就朝自己温柔的一笑,心里翻江倒海热血沸腾,又想:"我还是算了解她的……她再怎么……再怎么对我与众不同,在以往的战斗中她多么心狠手辣,我可是看得太清楚了,她绝不会怕伤害我而牺牲自己的切身利益,我既然要动手,那就坚决战斗到底吧!哪怕真的打伤了她,也是为了她好!"
王树林快速跑向太和殿。尽管他总想要放慢这段时间,可不知为什么,速度却越来越快。这种感觉曾经在与曹衣锦、王程程等寥寥几人的相处过程中发生过,尽管明知自己是在跑向更黑暗的未来,可总是期待尽量晚一些看到,这是一种自欺欺人,他又何尝不知。
这一路到大殿门外,守卫最少有二十多对,但大家都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谁敢上前阻拦,要他排队等候通传再上殿,因为都知道他与众不同。王树林就这么跑到门口,最里面门外的守卫知道再不通报就不合适了,便及时大喊道:"相亲王觐见--!"
里面正在争吵,王树林老远就听到了,心揪得很厉害,按理说,他来了这个消息一旦喊出,争吵应该立即停止,但却只是静了几秒,只听朴恒炽简单地说了声"宣",就继续说自己的。
王树林踏上台阶。他的地位仅次于朴恒炽,其实座位在最前面,但是既然是后来的,不好意思搞特殊,就在最后面拉了张椅子坐下了。只见最前面的不少老大臣站在一块,其中还包括不怎么老的张守业,他们面容严肃极了,说话的内容也渐渐听清了:"……因此,综上所述,这么多不适宜出征的理由足以说明,陛下万万不能出征!"
王树林对张守业和这些老大臣不由得心生佩服,那些老大臣比较刚正,感念朴恒炽的提点恩德,知道应该直言不讳,这也倒罢了,张守业平时胆小怕事,想不到大是大非上,还是有原则的,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分析和表达能力都比自己这笨蛋强,想必自己之前能想到的反对理由,也都已经说了。
但王树林确实低估了自己的智商,解禁者在解禁之前再怎么拙笨,大脑空间利用率高仍会使得他的学习速度数倍于常人,换句话说,其实他已经很聪明了。
而且关于群臣不迎合朴恒炽决定的这件事,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要知道这出征是头等大事,可以说最少有一半的可能会全军覆没,整个基地的基业不存,大多数人死于战火,相比之下,还真不如吃一天少一天算一天,等粮食和饮水储备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再把这件事提到日程上来,还有可能会有人同意。感念朴恒炽提拔的人也不会拿着自己和大多数人的命做赌注去迎合朴恒炽以报恩德,而诸如庞宝斋、薛立峰等只是喜欢溜须拍马的奸佞小人,更不会拿着自己的性命却奉承阿谀。
而朴恒炽虽然没有明显的不耐烦和轻蔑,但神态坚定,看来决心已下,不管什么正当理由都不会更改她的命令了,这让王树林一阵深深的心寒。尤其是朴恒炽在他进来坐到位置上期间,一直连看也没看他一眼。众人看在眼里,只觉得这就像是小媳妇吵完架闹别扭一样,可这种足够被杀一千次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谁要是敢在这时候笑一下,恐怕会彻底引燃朴恒炽干燥炸药一样的怒火。
与此同时,凡是有点眼力劲儿的人,都很明白,王树林必然是就这个问题有截然相反的看法,并且与朴恒炽大吵了一顿,没有成功,今天就晚到了,而朴恒炽根本连眉毛也不眨,显然这矛盾已经不可调和了。
朴恒炽又开口了:"那你们的意思,就是任由外人对我们的百姓随意杀戮,而不做任何的反抗了?"
王树林一听话不对味,情不自禁地问:"什么……什么杀戮?谁死了?"
按说尽管都有椅子坐,可要跟皇帝说话,必须先举手说"臣有话要说",得到允许后才能说,而且必须站起来。他这话是坐着问的,当然,他立马觉得这也太大不敬了,就顺势站了起来。众人见此,都是捏了把冷汗,心想你也太恃chong而骄了。
朴恒炽也没计较这个,只是淡淡地说:"你上来看看。"
王树林莫名其妙地从人群中走出,这时候他才看到朴恒炽宝座下方,有两张担架,铺着草席和裹尸布。他这一惊非同小可,又忍不住回头扫视大家一圈,很多人都低下头,没有谁给他一个沉痛或者肯定的眼神,都心想这事儿还是你小情侣俩吵架好了,我们可不敢参与。
"是谁?"王树林大叫一声,跑上去想要拉开裹尸布,但突然心惊胆战得几乎要昏过去,不敢伸手去揭开。大家不知道他是在说"死的是谁"还是"是谁干的",都更加沉默了,连声咳嗽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