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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那边已经把提到了640马力了!最近的实验结果也已经稳定运转了二十一个小时,我们的进度有些慢啊!”

    张晨听到一旁几名助理设计员在低声交头接耳,听到这些张晨眉头不禁一皱,钱森和他是校友,比他早几年毕业,经验肯定比他丰富。这倒不是因为妒忌心理,而是纯粹为自己未取得进展感觉有些羞愧。正在苦思冥想时,食堂里的鲁师傅送来了早餐,看到张晨愁眉苦脸的模样,快七十了的老鲁递过来一个肉夹馍,笑道:“张小哥,别发愁!没有过不去的坎。先尝尝今天俺做的肉夹馍,放松一下,才有更好的精力突破难题。”

    “谢谢!鲁大叔。”

    接过肉夹馍,张晨礼貌的对这位老邻居表示感谢,这位爷爷可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他狠狠的咬了一口肉夹馍,突然愣住了,看着手中的肉夹馍,他突然灵光一闪,自己为什么不换一个思路?

    之前为了达到增加功率的目的,是以增加缸数和增大冲程作为增加马力的方法,但增加冲程会迅速增加迎风面积,迎风面积按半径的平方增加,而阻力和迎风面积成正比,而增加缸数却碰到了一些技术上的问题,而这些问题现在还未得到妥善解决。嘴里自言自语的说:“夹层!肉夹馍。不用加大缸径,保持原来的散热面积,采用多层结构!增加缸数……”

    现在航空发动机为了最大限度增加马力,缸数应该已经很大了,像辐条一样的气缸已经把发动机正面占满了,继续增加缸数会很困难,增加缸径也有相同的问题,但还有一个办法:增加星形的层数,如果单层星形有七个气缸,双层就是十四个气缸,那根本不需要把气缸做的这么大。

    “我明白了!……”

    有了新发现的张晨大吼一声,激动的朝对面的设计室跑去,只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鲁师傅和莫名其妙的所长赵树理。科学就像闪电,发明创造往往就是灵光一现,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在不经意间人们会意外看到新的希望。张晨风一样跑进设计室快速的画出一个草图,初步的计算了一下散热面积,立刻心中大喜。

    赵树理和其他的研究人员也跟着进了设计室。当他们看着那张草图,顿时豁然开朗,这就像是一层纸,被捅破了顿时海阔天空。想明白了原理的人们,都都为这天才的设计欢呼起来,设计室里顿时充满着欢歌笑语,所长赵树理笑得格外的大声。

    所有人都忘我的工作起来,他们必须把这个想法首先在图纸上实现出来,然后让工人师傅们加工出来。对此,这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很有信心!

    ……

    武昌城是一处古建筑,是三国时期孙吴的国都之一,也是座千年古城。原先的老城城周约二十里,辟有九个城门,东有大东门,东南有新南门,南有保安门、望泽门,西南有竹簰门,西有平湖门,西北有汉阳门,北有草埠门,东北有小东门。1535年,京广铁路全线通车,武昌城迎来了一个快速的发展期。

    时任湖广巡抚的都御史顾磷借此有利时机重修武昌城,他把南面北面的城墙都推了,让铁路穿城而过。改大东门为宾阳门,新南门为中和门,望泽门为望山门,竹簰门为文昌门,草埠门为武胜门,小东门为忠孝门。这样一来,整个武昌城的城区面积足足扩大了五倍,也成了湖广首屈一指的城市。

    李时珍虽然是湖广黄州府蕲州人,却很不喜欢这座城市,无它,他已经习惯了北方的天气。由于地势低洼,加之遍地的湖塘,一到夏天,武昌城就热得如同蒸笼。白日里来风去浪,虽然热,往阴凉地儿一站,倒也还能透口气儿。

    奇就奇在一到夜晚,风都不知道死到哪儿去了,一丝儿也不肯吹出来。整个儿一座城不单是蒸笼,简直就成了烤红薯的红炉铁桶。丁门小户人家,多半是杂物堆积拥挤不堪,三伏天窝在家里,摸什么物件儿都觉得烫手。如此天气,待在家里还不把人闷死!于是,太阳一落山,家家都把竹制的凉床搬出来,不管怎么说,躺在大街上乘凉,到底比在屋子里通泰得多。多少年下来,相沿成俗,市民们乘凉便成了武昌城夏日的一道景儿。

    每逢夏日晚上,男的只穿一条大裤衩子,女的也只穿一件露着浑圆玉臂的小褂,床挨床人挨人一街二巷睡了个满。摇着大蒲扇说笑话的,拍蚊子把大肚皮拍得脆嘣脆嘣响的;小姑娘闻着邻床的臭汗睁着眼睛数星星的;小孩儿摸出年轻妈妈的**当众吮吸的,这都是司空见惯的画面。你若是在这里讲求非礼勿视,那就是个笑话。除非把眼球儿摘下来。

    无论什么时代,人都是分三六九等的,毕竟有尊卑之分。一城之中,能看到这道奇景儿的,也只能是千家街、保安街等那些平头老百姓的聚居之地。在蛇山东侧的粮道街却很难见到。

    这条大约有两三里路长的街两边都是一套套精致的独栋别墅,这是武昌城中的公务员小区,住的都是武昌城中有头有脸的尊贵大户。除了公务员,三台衙门里的官员,住在这条街两边小区里的就有不少,这也算是物以群分、人以类聚吧。此时已是酉时过半,粮道街上灯火阑珊。小区里宽敞的柏油马路上时而走过巡逻的警察和一些做小买卖的生意人。

    “冰镇酸梅汤——嘞!”

    “切西瓜嘞,一文钱一片。不甜不要钱喽!”

    小贩的叫卖声悠悠忽忽,对于躁热的夜行人来说,这是一帖最具诱惑的清凉剂。

    “卖酸梅汤的,过来!”

    一辆汽车在门口停下,喊话的是坐在汽车里热的直喘气的李时珍。此时轿车刚在一所大宅门前刚刚停稳,李时珍就迫不及待的一脚跨出车门,二话不说,从赶过来的小贩手中拿过木瓢,伸到酸梅汤桶里满满舀了一瓢,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干,满足的打了一个嗝。

    “兄弟,这些我都买下了!我请客。”李时珍掏了张五元钞票递给小贩,把木瓢递给司机说道,“李毅,车里太热了,你把车停在这里,在树底下乘凉。这些酸梅汤你和这位兄弟尽情地喝,等我出来。”

    说话的当儿,他的学生赵顺已经去敲大宅子的门了。

    “谁呀?”里头有人应声。

    “李太医来了。”

    “啊,是李太医。”里头的人赶紧打开大门,李时珍一步跨进门槛,对开门的门子说:“你家海大人在不在家?”

    “在在在!太巧了,老爷刚进屋呐。”门子忙不迭的答应。恰好这时,听到声响的海瑞正从内院出来了,望着这般景象,嘴边掠过一丝笑纹,大步走了过去:“呵呵,欢迎,欢迎。这么热的天让您跑一趟,李先生辛苦了!”见他还穿着官服,李时珍上下打量了一下海瑞:“刚从衙门回?”

    海瑞:“是。才进门见过了家母,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还没来得及换衣服。”

    “喂,听说你今天在驿馆挺威风的!把锦衣卫千户胡桂奇都抓起来了。我问你,你知道他爹是谁吗?海刚峰,你胆子可真够肥的!”李时珍调侃道。

    “知道!“海瑞神色平静,毫不在意的说,”哼哼,他不就是内阁总理胡宗宪的儿子吗?一般人我还懒得管!海某要抓就抓他这种无法无天的官二代。”

    “海刚峰,你牛!”李时珍一翘大拇指,“老虎屁股都敢摸,听说你还打算把胡桂奇羁押回京,交给他的父亲亲自处理,你这不是打胡首相的脸吗?老海,听我一句劝。得饶人去且饶人吧!如今胡宗宪权势滔天。到时候,对你青眼有加的骆大人都不一定保得住你!县官还怕现管啊!毕竟廉政公署已经从军机处划归首相府管理了。”

    “东璧贤弟,不必再劝。我意已决!齐王说过,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种红薯。我拿着朝廷的高薪俸禄,住着朝廷分配的豪宅。遇到事情就往后面躲,那还不如回去种田算了。”海瑞根本不为所动。

    看到好友预料之中的态度,李时珍无奈的苦笑。海瑞,字汝贤,生于明武宗正德五年,今年三十六,比李时珍大四岁。海南琼山人,毕业于广州大学,正德三十年,海瑞参加广东以举人的身份公务员考试,成为了公务员。初授南平县教谕。

    根据大明目前的官制,作为公务员本来他会在这个位置上干很久,然后有机会就升为州一级的局长,再有机会升为府一级的局长,再有机会升到布政司或者按察司去当局长,至于知县、知州、知府、都布按三司这条主线或是京官,除非他运气爆棚,又考上进士,否则想都别想。

    这个官制目前已经非常成熟,极少有人能打破,不过嘛,凡事都有例外,那海瑞就是一个。海瑞能在成熟体系下破例,首先是他在岗位上积累了丰富的清正廉明官声,其次必须得干点“出镜”的事儿来,另外还得有很大的运气成分。这几个缺一不可的因素很凑巧地集齐于海瑞一身。

    十年前,廉政公署署长骆文来巡视南平,按当时官场风气,很多官吏都伏拜这位上官,唯独海瑞只是长身作揖。旁人问他为何不懂礼数,他答道:“拜见长官本来应该用下属的礼仪,但这里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能屈尊。”海瑞不走寻常路,但又回答得有理有节,一时声名鹊起,骆文不但不生气,还很欣赏他的为人。破格把他召进了廉政公署任职,一下子从公务员变成了朝廷正式的官员,按后世的说法,那就是提干了。

    在廉政公署,海瑞更以廉洁而著称。同时,海瑞还非常敢于向权贵开炮。这次胡宗宪的儿子锦衣千户胡桂奇路过武昌算是撞到枪口上了。因为武昌驿站的小吏接待不周,触怒了胡桂奇,这家伙竟然仗着父亲的权势,将驿吏倒悬起来挂在门上!

    这就是给海青天输送炮弹了。海瑞说:“胡公曾经三令五申明令,任何官员出差下榻驿站,不许太过铺张。此人如此招摇,必非胡公子,是个冒牌货!”

    海瑞立即命令手下将其逮捕,还搜出来数万元钱物,全部充公,并且把人押送京师胡宗宪。堂堂的首相胡宗宪哑巴吃黄连,只好不了了之。这是后话,暂且不表。不过也可以看出,胡宗宪还算是很有底线的人。言归正传,见李时珍依然替自己担心,海瑞宽慰道:“我的事无关紧要。有个不情之请,望李先生见谅。”

    李时珍:“不是让我给你看病吗?哦,原来你今天是叫我给太夫人看看病?”

    海瑞:“正是此请。”

    李时珍:“都是兄弟,这算啥事?走吧,我去拜见老夫人。”

    海瑞:“那先生请。”

    领着李时珍走进院子里,海瑞停下了,有些为难地望着李时珍。李时珍也停在那里,看着他。

    海瑞低声地:“有两件事实在不好启齿。”

    李时珍:“说吧。”

    海瑞:“家母有个习惯,谁进她的屋子都要脱了鞋。”

    李时珍:“还有呢?”

    海瑞:“家母脾性有些刚烈。”

    李时珍:“还有吗?”

    海瑞:“请先生多多包涵。”

    李时珍不再理他,提着药箱大步向厅房走去。海瑞连忙紧跟着李时珍到了门外,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向了他那双走近门槛的鞋。李时珍走到了门槛边,慢慢把鞋脱了。海瑞一阵激动,连忙舀起身边桶里的水:“请先生把脚抬起。”

    李时珍抬起了脚让海瑞淋了,跨进那只脚又抬起了另一只脚让海瑞淋了。径直向海母走去。门口的海瑞正准备脱鞋,突然看见李时珍面对自己的母亲跪了下来:

    “晚辈李时珍拜见海太夫人!”

    海瑞怔在门口。

    后世读过的人都知道,海瑞、李时珍以及海老夫人这三个人都是性情极其刚烈,行事极端执拗之人。海瑞之金刚秉性自不待言,李时珍在原时空公然反对嘉靖迷信方士,反对所有的人迎合嘉靖吹捧丹药因而愤然而去,其不合时宜不谋己身由此可见。

    说到海瑞的老母那更是了不得啦。终其一生守贫守节教导儿子行之正道,原时空时竟然未得朝廷诰封,海瑞之政敌攻讦之理由为:禀性古怪,酷虐儿媳,不近人情。其言虽过激,其个性可见一斑。现在这三个人在这样的时候见面了。铁板铜琶将奏出何等金戈之声,最担心的莫过于海瑞。

    本时空的李时珍更加了得,他父亲李言闻一直在齐王府担任供奉,从小他是在齐王身边长大的,长大后成为了大明第一个医学博士,又是青蒿素的发明人,科学院的院士。这家伙平时见王公督抚皆持平等礼,稍有不悦屡屡拂袖而去,性子比原时空性格更加孤傲。让海瑞没有料到这时李时珍竟然恭恭敬敬地向海母跪了下去。

    跪下去时,李时珍见一双赤裸的大脚分别踏在两半椰子壳上,当时就怔了一下。海瑞见状慌忙连脚也不洗了,脱下鞋便奔进屋去,走到母亲身边,面对李时珍也跪了下去。李时珍向海母拜一拜,海瑞便向他拜一拜,如此三拜毕。海瑞急忙站了起来,扶起了李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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