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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张翠云抱着肩膀道:“哎呦喂你还装上了呢,说说能怎样,难不成我们真是凶犯不成。大家伙共事这么久了,你还跟我们整这个?”
“哎呀瞧你那样,那就告诉你一个人好了。”李妙俯身压着嗓子道:“是三小姐啦,不知怎么回事,昨晚就开始昏迷不醒了,跟中了邪似的,吓死人了~”
“三小姐?”
不知什么时候姜桂花出现她身侧,着实吓了李妙一大跳,她轻抚着胸口,道:“你要死啊吓死我了。”
姜桂花软下语气,“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哪里知道,反正就是三小姐中招了呗,也不知道跟你们置办的宴席有没有关系。”李妙的眼神带着隐隐的幸灾乐祸,气得张翠云推了她一把,“少在这说风凉话,快拍你的马屁去。”
李妙撇撇嘴,摇着脑袋出去了。
“看她浪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去勾搭男人去了呢。”张翠云对着门呸了一声,“你不用问她,真当她是个人物呢,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货。这事肯定全府都知道了,她还拿来跟咱们显摆呢。”
“也是。”
姜桂花沉沉道。
一辆空空的驴车悠悠行在小巷里,七拐八拐来到了瓦儿巷的尽头。
路兴的脸上沉沉的,他下了车,将驴车栓在门口,微微沉了一口气,敲了三下门。
很快门开了,他闪身进去。
院子里的矮胖男人正怒目看着他,“看你婆娘做的好事!好好的计划都毁在她身上,你可对得起咱们的苦心计划?”
路兴屈膝跪下,满脸悔恨,实实抽了自己两个嘴巴子,“我跟她说的是清清楚楚,让她务必忍耐。她那主子多年未联系,何必惹那事。谁知那婆娘竟是个认主的,还是把吧那事给办了……”
“不过……”他抬起头道:“虽然出了这事,但我那婆娘是个硬骨头。别说她做事谨慎小心,未必会被人抓住手脚,就算抓住了,料想她也不会供出咱们。”
“放心个屁。”矮胖男人焦躁地踱步转了两圈,“她若落到官府的手里,被刑案高手套出话来,即或是扛不住大刑,所有的事情都将前功尽弃,你可担待的起?你能担待的起?”
路兴磕头道:“小人晓得,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不然我就狠狠心……”他眼露凶色,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矮胖男人沉吟了片刻,“不可莽撞,她如今深陷白府,情况如何你我不得而知。”顿了顿,他又道:“你等我消息。”
“是。”
矮胖男人抬头望向天穹,口里喃喃说着:“若是巫族的血脉能留下一个就好了,我们就不至于如此被动。”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的时候恨意难忍,“天杀的白家,等着偿命吧。”
路兴叹着气,“是啊,怎么就全死了呢。若是有个巫师大能相助,那白家各个都会不得好死,何至于如此费劲。”
凉风裹挟着梧桐叶子旋转着落到两人身上,寒凝带露,分外凄凉。
有裙带关系就是好,辛盛听到府里又出事了,很快便又来了白府。
白府内恶性事件频发,的确让人恼火至极。都说贺州城这些年来愈发富裕,在他治理之下治安也可以做到夜不闭户。如此安宁富饶的贺州城里最不安宁的竟然是自己家的亲戚,如此倒像是在打他的脸。
在仵作的检验之下,证实了陈大花是溺死的不假,只不过是被人打昏后扔到水中溺死的。后脑的一处明显敲击伤可以证实。
他站在绿水阁对面的矮山上放眼整个园子——凶犯就在这座美丽祥和的园子里。到底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要接二连三的杀人,多年的办案经验让辛盛心底浮出隐隐的不安。
“左梅笙她怎么还不醒,你到底行不行?”
“不要跟我说‘你行不行’这种问题,很伤自尊。”
“神经病。”
“你说谁神经病,你凭什么说我们小姐,你个小啾啾嘴!”
“胖丫头你找打!”
……
原云柯看热闹回来便看到白银朱气鼓鼓地立在门口迎她,啰啰嗦嗦一堆废话,碰到她的宿敌青芽,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互怼成瘾,还要拉原云柯站队。
两人正吵的来劲,白银朱突然一拍手,“让你耽搁的差点忘了重要的事。”她转身走到病榻前的原云柯身边,“你说这事该不该告诉秦姨娘一声,万一有个什么……”
她看着面如金纸的姊妹,心底的希望并不是很大。她亲外祖母去世之前她亲眼看过,脸色跟白兰如的差不多。
原云柯想也不想道:“不行,秦姨娘来了又哭又闹,我还要不要救人了。”
“可、可……”
万一呢。
原云柯抬头看向犹豫不决的白银朱,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道:“相信我,我能救她回来。”
青芽掐着腰道:“傻子,这些事要你操心吗,你猴精的二姐和心机深沉的老太太早就打算好了。”
这话听了真奶奶的气人!
“青芽你给我出来,我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今天不把你收拾服了,我就不是白府四姑娘!”
原云柯给青芽递了一个眼色,青芽抱着肩膀往外走,“好啊,你少拿白府来压人,你只是会投胎罢了。你要是我连奴才都做不好,原该饿死,切——”
白银朱追赶出去,“你说什么呢,会不会说人话……”
两人走后,屋里终于清静了。
原云柯给白兰如下完针后,见她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汗,但脸色仍未好转。
银针封住经脉,只能阻止毒素的蔓延侵蚀,要配合解药才能见效。这毒比较复杂,解药比较难配罢了,为今之计先服用常规的解药抑止毒性蚕食身体,给她时间再慢慢改良。
正想着,小茶进来对她说道:“小姐,林艺先生要进来了。”
原云柯听罢将白兰如露出的胳膊腿重新盖上,方道:“让他进来。”
“是。”
林艺端来了一碗乌黑的药丸,五官几乎皱成一团,“表小姐,这回你让我寻的药材太邪乎了,看这药啥颜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