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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您开开门,小的现在给您送进去。”
说了半天没人应声,小二又道:“客官……”
还是没人,王捕快觉得事情不对,一脚踹进去一瞧——里面空空如也,早已人去房空。
“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说他们从来没下来过吗?”
面对捕快的质问,戴老板满头是汗,他一把拎过瘦小的小二哥,“怎么回事,不是一直没下来过吗,人怎么不见的?”
小二急的只跺脚,“我一直在前面忙的像陀螺似的,压根没见到,如果见到一定能记得。可……可能从后面溜了吧。”
“对了,还有后门!”
戴老板连忙唤来后院伺候的,一问后,果然那两人昨夜一早便从后门走了,说要去吃早饭,这一走便到现在都没回来。
王捕快思虑了片刻,道:“可有人来找过他,或者询问过他?”
小二一拍脑袋,道:“有!真有一个人来问过我,说是那两位买了东西多收了钱,特追过来还的,我还寻思着商贩心肠真好,便给他指了路。”
戴老板一巴掌抽过去,“你傻啊,这片商贩都成精了,恨不得赚了钱赶快跑,哪有巴巴地送钱来的。就是糊弄你这种大傻子的!”
小二捂着脸委屈的紧,也不敢犟嘴。
“你好好想想,那向你打听的人是什么样子?”捕快问。
戴老板喝道:“问你话呢,快说!”
小二揉揉脑袋,说道:“就是长脸,大高个,长得就是本地脚夫模样的人。哦,对了,满脸的络腮胡子,要问具体长什么样我真记不得。”
“口音呢?”
“本地口音。”
王捕快有些失望,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那人问人后直接上楼了吗?”
小二愣了一瞬,然后道:“没有,反正当时问完他没有上去。我这边忙着也没时间问他,后来我瞧见他出门,那么短的时间他不可能上了五楼,所以肯定没有。”
王捕快纳闷了半晌,旋即明白了这人必是来探路的,然后趁着晚上客栈人流高峰的时候又来的。
“你跟我们走一趟,帮画师绘图。”
如果是经他手办案的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得。
到了这个地步自是不能拒绝的,得到老板同意,小二和捕快们回了衙门。
瓦儿巷的尽头今日比较热闹,来来回回不是马车就是驴车,不过这里鱼龙混杂,不会有人注意。
曲大富红着一双眼睛走出了屋子,哽咽着蹲到地上,直到路兴出来将他扶起来。
路兴眼含热泪地说道:“大哥这是好事,我长生门还存有一脉门徒巫师,这是天大的好事。看来天不亡我长生门。”
“你说的对,我还以为整个长生门就剩下我们两个了……”曲大富拍拍他的手,慢慢站稳,“原来当年门主真的想办法救下了巫师。”
“就是,算起来我们只是外教教徒,而太堇大人是正经巫师一脉,便是我们都死了,只要他还在,那长生门便在……”路兴顿了顿,突然疑惑道:“当年门主是拿什么换的小巫师啊,我们当年的家底可全让官府抄走了。”
是啊,长生门那会有什么筹码和司马楠做交换条件呢。方才太堇说他是被司马楠所救,司马楠是什么人,哪能做赔本的买卖。
屋内的太堇已经恢复了淡漠的表情,他脱掉了黑斗篷,露出了满头的银发。
路兴和曲大富稳定情绪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他的头发,皆吓了一大跳。
路兴没忍住,道:“太堇大人,你的头发……”
曲大富忙对他使眼色,太堇没有看他们,而是简略地说道:“当年虽被司马大人救回性命,落下的病根,并没有什么。”
命是捡来的,何必多求。
曲大富不再纠结这等小处,而是道:“大人,我和路兴当年在外地办事逃过一劫,还有几个兄弟一直苦苦撑着一口气,为的便是报仇,报灭门之仇。”
太堇终于看向他们,“白家?”
曲大富上前一步,眼中恨意翻滚:“对,就是白家,贺州城首富白家。”
“为何。”
作为巫师继承人不谙世事,一心修行。直到将死的时候,才知道长生门满门覆灭。
因为是朝廷动的手,他也接受了这个结果,根本不知道其中还有隐情。
白府。
今日的宴席闹的太晚了,辛姑死活不让辛成渝回家,说什么要他在家里住一宿再走。辛成渝拗不过只得从命了。
好在今日的主人公司马宝岩被灌的烂醉如泥,不知道是哪个表妹在他的酒里加了料,此时已经睡的和死猪头一样。
司马宝岩的随从都被暗中监视着,如此辛成渝也没什么可顾虑的。
白子炎看着眼前的大小伙子,羡慕的不得了。
他的儿子如果不是那女人生的一定会比辛成渝还优秀吧,可惜啊可信,他福薄没有这种福气。
不过——他现在过来闲聊是几个意思,这都多晚了,这孩子以前挺会来事儿的。
他的身子可经不得折腾,该睡觉了。
白子炎轻轻咳了一声,动了动身子,“贤侄过来到底有什么事,有事直说,姑父能办的一定给你办了。”
辛成渝微微笑了,“侄子无状,扰了姑父休息了。”
“什么休息啊,他不用,天天歇着,晚睡会怎么了。”辛姑从外面走进来,笑眯眯说着,招呼丫鬟拿出食盒里面的饭菜,“成渝饿了吧。”
“还真饿了,谢谢姑母。”辛成渝笑道。
白子炎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要不是他不能动气,非得跟这婆子干架不可,都是惯的。
“你们这些小年轻的,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光喝酒也不知道吃点东西垫一垫胃。等老了病都找回来了,就知道后悔了……”
在辛姑的唠叨声中,辛成渝等来了王捕快的到来。
白子炎讶然道:“你怎么来了?”
他认得,这位是老泰山的得力手下,怎么深夜来府里,又出事了?
这么想着不由紧张起来,辛姑见状赶紧道:“是我让来的,我家成渝可是举人,九月要在衙门里做推官,现在就开始处理衙门公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