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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新鲜的,要不是因为表哥极力推荐,她是不会同意的。这两人太不可信了。
远处在廊下打瞌睡的丫鬟瞧见了她,招呼了在一旁极为严肃的青芽。
青芽拎着裙子,小跑着过来,瞥了一眼院中的道士,然后轻声道:“二小姐,这会儿我们小姐按照这道人的嘱咐,正在里面诵经拜忏。这个时候不能被打扰,请二小姐见谅。”
白水苏发现今天青芽特别懂礼貌,看来这丫头是知道轻重的。
“那你跟她说,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赶紧来人通知我。”
“是。”
白水苏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去,指望这些真能驱除邪祟吧。
她眼神暗了暗,他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去完成,这期间丝毫不可出错。她回想着祖母三天前走之前对她的殷殷叮嘱,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完成计划。
一时刚出院子,暖玉轩的丫鬟迎上来回话,“二小姐,秦姨娘那边又叫您过去。”
白水苏丝毫不见不耐,柔柔道:“那赶紧去看看,不管什么时候姨娘肚子里的胎儿最重要。”
暖玉轩里秦姨娘向白水苏诉苦,说自己的胃口怎么不好,吃不下东西。心情也不好,娘家兄弟的儿子老大了也没个差事,侄女十八没有好人家相看……
白水苏听罢微笑一一应下,并当着她的面吩咐下去,秦姨娘这才露出笑容,精神了起来。
她很明白现在白水苏掌握白家内外的大权,求别人不中用。
好在二姑娘是个懂事的姑娘,知道她肚里的麟儿是府里姊妹以后的希望。且让二姑娘先替弟弟管着,以后这些东西还是要交到她儿子的手上。
想想美滋滋,看白水苏顺眼了起来。
“明日三觉大师会亲自过来给您祈福,您按照道长的嘱咐准备,万不可出了差错。”
秦姨娘正色道:“那是自然,你姨娘我还是分得清孰轻孰重的,不会出岔子的,你且放心。”
白水苏笑了笑,没有说话。
听她又说道:“不知道老夫人什么时候回来,没她在,我这心里总不踏实。”
“晚上就回来了,这么大的事,祖母当然要坐镇。”
“对了,明天的法事在哪里做,我问了许多人都不知道,天冬也不跟我说。”秦姨娘偷偷瞟了天冬一眼,像个孩子一样瘪了瘪嘴。
“才定的,就在绿水阁。”白水苏说道。
“什么?”
秦姨娘睁大了眼睛,抖着声音道:“绿、绿水阁?”
白水苏笑着解释,“姨娘不用害怕,大师会净化结界,到时那里不是不祥之地,而是有福之地,是祈福最好的场所。”
“可是、可是那里……”
秦姨娘实在想不出那里怎么和‘福地’产生联系的,太匪夷所思了。可惜这种事情她向来做不得主,只能硬着头皮应下了。
在白水苏走了不久后,原云柯的状况突然恶劣了起来,浑身灼热的痛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熟了,可以直接切吧切吧摆盘了。
青芽哭着揪住院里的了寻,“怎么回事,怎越来越严重了!你是不是故意来害我们小姐的!”
了寻很无奈,被个小胖妞连打带骂,只好挣扎着道:“我有办法!”
“有办法你不早点说!”说着拽着他飞奔到屋里。
只见床幔里的女孩儿,叫的很凄惨。
青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快点啊你!”
了寻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葫芦,“这个里面是驱邪的药水,我亲自调的。你且用它兑了两杯水,然后涂抹到她的身上,看看能不能减轻痛苦。”
青芽赶紧接了,按他说的话办了。
说也奇怪,原云柯的状况果然好了许多,能够安静下来,静静地喘气了。
回想方才遍身疼痛的感觉,仿佛身体被放到火上烤一样,再多的冰块都是杯水车薪。那是来着灵魂的炙烤,光影恍惚之际,她似乎看到了了左梅笙生前的恐怖景象。
绝望地在地下嘶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躯体被烤熟炭化,精神仍然能感受到那一切,那种痛苦不能用任何形容词形容。
身体死亡后,灵魂继续受煎熬,永不超生。
原云柯此刻能深刻体会到左梅笙的怨念,要是她的话,怕是要毁灭世界放能解了心头大恨。
不管什么原因,对一个女孩施以如此恶毒的诅咒,都不是一个人该干的事。
既然不是人,她就没有心理障碍了。
她睁开疲累的眼眸,缓缓道:“道长,那人该死。”
了寻不以为意,“邪巫都该死,你才明白。”
“所谓长生门的创立,便是为一人之道,一人之心魔。此人天分颇高,可心术不正,为达长生目的不折手段,害了许多条人命。如此伤天害理行径已是邪道,他的道门容不下他,他便离开了。后来他取了南海巫族的女子,放弃了道人身份,改投巫教,创立了长生门。”
原云柯慢慢坐了起来,打开床幔,露出一张苍白至极的脸庞,但眼睛却很有精神。
“那这个人是不是你们道观的,不然你怎么会懂得克制之法。”
了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别扭地摸了摸下巴,“反正你知道是这么回事儿就行了,其他的不重要。”
“行,你不说我也不勉强。只是这个恶毒的人不除,早晚酿出更大的祸事,万一累及师门,那可是天大的不孝不义。”
“你这个孩子怎么回事,都说了不是……”
“爱谁谁,反正我这条小命交给你了,你得帮我保住。”
了寻没吭声,原云柯便当他答应了。
“话说回来,上次我难受的时候。辛成渝说是施咒者离得我近了,或是情绪波动的厉害。我想这话一定是你告诉他的。那我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施咒者离我更近了?”
听她谈正事了,了寻也正经起来,“差不多吧,但是你家园子这么大,他又进不来,再近也近不到哪里去,我猜他是听了什么见了什么,崩溃了快疯了。”